信息素中烈的寒意对他的烧状况没有任何帮助，正相反，褚玉觉自己像一把被浇的柴火，却在alpha天然的威压被迫燃起来，脑几乎被炙烤殆尽，连脖颈都痛得难以抬起。

柳渡将换敷的巾搭在床桌边，结了，声音低哑：

“……我先去，有事一定要叫我。”

褚玉因而泛起殷红的嘴开合着，稀薄的空气迫使他尾涨红、息不止，看上去可怜又好欺负。但柳渡能到最有效的帮助，就是作为信息素源离褚玉远些。

褚玉迷迷糊糊地，柳渡离开时轻轻带上了房门，现在这纯白的房间中便只能听到他自己极其沉重的呼声了。

时间因不可查而变得缓慢起来，降温用的巾都已冷了去，不知又过了多久，褚玉颤抖着摸摸自己的额，巾的意与他的汗混在一起，连糟糟的发丝都狼狈地粘在额前。

好。

或许……他应该去试试冲个澡。

褚玉昏沉地想着，勉力推开裹得太过实的被，目眩地勉坐起。

汗如雨，单薄的衣服被彻底汗，褚玉隐约觉哪里不对，有什么远超过“发烧”的状况在发生。可他缺氧的大脑甚至不允许他继续思考，只能先咬着牙摸到床沿，试图站起。

空气太稀薄，只是一个缓慢的动作，便已经耗尽了他肺泡中攒的氧气，他不得不更加吃力地息起来。

褚玉低看向发的双，间的竟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后知后觉，心也传来粘腻的意。

自厌与罪恶一同涌来，褚玉骤然圈一红，可泪被蒸，连哭都哭不。

都这样了怎么还会起望？他的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褚玉勉站起，想立刻冲浴室用冷将半的冲去。可心中一悸便缺氧缺得前一黑，脚一，趔趄着撞到床桌角。

床桌的度与褚玉的耻骨齐平，被突然地生生一撞，经不起任何刺激的便抖了抖，痉挛着了来。

褚玉痛苦地一声，随后立即死死咬住自己的手，生怕被柳渡听到他的声音。可还是瞬间脱力，只能勉靠在桌角上给自己个支。

肯定被彻底脏了，不仅仅是，后面的也挛缩着吐一黏糊糊的，一一的搐缩。

褚玉咬自己咬地更狠了些，鼻尖了，哭无泪。

……好难受。

搐着，很不满足似的，而冰凉的桌角戳在上，褚玉鬼使神差地垫了垫脚尖，勉坐上桌角，直了腰。

“呜……！”

冷的桌角随着他的动作从会一路蹭到，开了大，小被死死碾着，微微充血胀，挛缩着。

快的浪冲刷着大脑，实在得狠了，珠中终于被蒙蒙雾气。褚玉艰难的想要息，手侧也被咬了淋淋的牙印，好痛，可一旦不堵好嘴就会有声。

褚玉的嘴抖着，觉得自己畸形的官和望好恶心，可锥心蚀骨的意从的攀上脊椎，快和自恨纠缠着一起涨船，恶心却还是得不到不满足。褚玉只能勉力又慢慢往前蹭了蹭，生的桌角无碾过小端那枚豆般的。

大大的温瞬间猛烈地涌，整都剧烈地痉挛起来，的激烈地绞着，一阵摧枯拉朽的快蜂拥而至，褚玉如溺的泅人不上气，却还是极力咬住手试图堵住咙中的尖叫，可声音还是难免从边满溢而：

“哈……啊……”

褚玉耳鸣目眩，哆嗦着了气，泪都扑簌簌掉了来。

原来……那么舒服……

褚玉无师自通地蹭起桌角来，没人能想到这个平日平庸弱的乖学生会像这样，浪地张开双，用的桌角自渎。

他垂着睫，睫被泪沾成簇，时不时随着动作颤动，生疏而小心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腰，任桌角隔着碾压他颤抖的淋淋的，更多的，被霪浸得近乎透明，连桌角上都留了暧昧的痕。褚玉的脸病态的红着，如同第一次陷发期的猫崽。

褚玉被溺于望之中，让他原本的温烧得更加，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在发生什么变化。

直到的被的桌角磨得充血胀，不知第多少次，一阵莫名的痛破土而，让他的脖颈与小腹发发，空虚的望也随之涨。

褚玉的脑已经烧成浆糊，只能顺从着望动腰蹭桌角，浑然不觉周的异状，直到房门传来清脆的咔哒声。

然后，他颌被一只冰凉的手捞起，那只手迫着他拧过脸——

柳渡耳骨上闪闪的银饰落褚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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