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渡过了许久才来，褚玉还抿着被咬破的被束在椅上，柳渡托起手腕替他松绑，那双纤细白皙的手腕也已经被磨得通红，柳渡神复杂，低低说了声“抱歉”。

他被望驱使得太过火了，他明明没有立场对褚玉任何过分的事。

现在的柳渡闻起来像是没熟透的柑橘，很酸。褚玉稀里糊涂地想着，上也被得一塌糊涂，嘴发痛，尾殷红，却依然摇摇：

“……没事的，我愿意的。”

如果没有柳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完成这项任务。他只想说次不要这样了，很脏的……但应该也不会有次了吧？

“还能走路吗？”柳渡问。

褚玉不适应被这样折腾，还得不行，走起路都踉踉跄跄，可还是持地。

柳渡暗叹了气，轻轻牵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人抱起，可褚玉却反应激烈地后退两步，拼命摇着，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结结：

“不，不，不用，我可以自己……”

柳渡只能退开，注视褚玉一挪浴室，直到传来窸窸窣窣的放声。

浴缸中位逐渐上涨，褚玉垂着漉漉的睫，伸手去自己的大侧。被掐的青紫与微微凹陷的牙印带来轻微的阵痛，褚玉痛得睫一颤，细小的珠从中落来，砸碎在面上。

脸颊红得发，不知是温又在上升还是羞的，褚玉勉拭净自己疲的，然后难为地拨开这团，手指微微抖着，轻轻抚上了藏在后面的、他本不该有的。

从柳渡碰他开始，这里就在不断，过分丰沛的从窄小的中满溢而，连餐桌和椅上都残存暧昧不明的痕，他的会几乎全都被浸了，大上都带着可疑的，柳渡要抱起他时，实在吓了他一。

要是被柳渡发现他的其实这么，褚玉真的不知该如何自了。

指尖所及之都腻腻的，褚玉狠心来用力拭抠挖，却惹得一阵挛缩，又一来，前瞬间闪过一片空白，几乎要刺激得声，褚玉连忙狼狈地咬住，本就被咬破血的顿时又泛意，刺痛无比，显然是又咬血了。

泪在眶中氤氲开来，委屈漫在心。他不懂，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可如今连着被两次，却还不饱足似的着，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不争气？

从浴室来的褚玉似乎被气熏蒸了太久，脸上泛着旖旎的薄红。

“还好吗？”

柳渡问，显然是在等他一起用餐。柳渡的视线落在他红得滴血的耳尖，随后一言不发地收敛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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