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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雅言语调教的帮助下,梅谢的周语学得很快,就连到公主府探望他的夕国使臣都十分惊讶。不过温雅没有给他在京城惊艳众人的机会,因为监国公主府的众人已经到了该返回边疆的时候。
温雅的预备军在早些日子便回去了,而她现在原本只用带公主府的禁卫队。不过由于她和雨沐新婚,便又决定带上雨沐,自然也会带着舅舅送给她的云奴,和她老娘安排来照顾她的青荬。而既然连云奴和青荬都带了,多带一个梅谢也没什么了。
梅谢听说周朝的边疆大营便要经过夕国曾经的领土,有些不乐意:“为什么又去那么远?我们使团之前走了很久才从夕国过来。”
“坐铁轨用不了多久。”温雅只是说,“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雨沐他们没空管你。”
考虑到之前从夕国首都赶来朝谒走了快一个月,梅谢把使团留给他的小金库都带上了,还上街采买了许多中原糕点。然而等公主府众人出发的当天,雨沐看见他这三个大箱子,不禁有些责备:“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梅谢王子是要把公主府都搬过去么?”
不过雨沐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身子沉了也懒得管教梅谢,只是不许下人帮他,看着梅谢自己把三个大箱子搬上了马车。
公主府的马车来到车站,而蒸汽火车此时已经热起了锅炉,车头的烟囱里呼呼地冒着白烟,只等监国公主登车后便能挂上传动机开始启程了。
周朝的铁轨系统是由康静公主建立,现在自然是传给了温雅来管理。而每趟火车除了运送军队的人员与物资之外,也是沿途居民货运经商的必乘之线,甚至温雅自己也经营米油盐和布料的货运生意,以供给边关百姓的日常所需。
不过温雅肯定不会跟货品睡在一起。从京城到边疆路途漫长,她身为军队主帅有专用车厢,住在车上与住在公主府其实无甚差别。
只是车厢卧室里的床比公主府的小了些,仅能躺得下两三个人。雨沐是太子,自然是和温雅住在一起,而云奴也要留下照顾主人,便把青荬和梅谢安排去另一间卧室住了。
火车启动之后,车厢经过铁轨的断口处咯噔咯噔地颠着。温雅拿到了大营传来的电报,在写字台前借着窗外的阳光翻阅。而雨沐原本也有些公文要看,但由于身子沉得厉害,在软榻上躺下就不想动了。
下午火车开到了京郊卫城的电报站,温雅把加密的电报指令发出去,回到车厢上便看见雨沐侧着靠在榻上,左手还无意识地护着已经能看到明显隆起的小腹。虽然他比起大婚前也不过长了半岁,但在有孕之后倒是多了几分身为人父的温柔慈爱,此时看上去颇为可人。
温雅想和他亲近一番,过去俯身吻上雨沐的粉唇。雨沐听见她的脚步声时便醒了,但能辨认出是她,便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顺从地接受表姐的怜爱。
只是当温雅的手指往他腰间去时,雨沐连忙按住她的小手:“姐姐,还是不要在这里吧……”
“这车厢很隔音的,和府上的卧室一样。”温雅解释道。
但是雨沐仍然不松开她的手,犹豫了片刻才找了另一种说辞:“这车里摇摇晃晃的,我有些困了。”
温雅想了想,便知道雨沐是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不舒服,才害羞不想直说。她抽出手,覆在雨沐胸前轻按:“是涨奶了吧?”
雨沐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起红晕:“我、我去找青荬开副药便好了……”
“涨奶是正常的,光吃药怎么能好得了呢?”温雅按着雨沐的肩让他平躺在榻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拉开他的衣襟。
雨沐涨奶自己都还没去医治,却先被表姐察觉到了,还被她按着查看,顿时羞得他恨不得冲下车去,一双丹凤眼也盈满了泪。
而拉开他的衣襟,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就能看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扩大了不少,而色泽却变得更淡了些,在害羞时渐渐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温雅伸手摸上去,雨沐的胸乳比之前厚实了不少,触感也不像以前那样单薄,摸得出来里面已经做好了产奶的准备。
不像女子有突出的胸部,男子产奶更像是兽类,除非是像调教奶奴那样有外力刺激,否则就直到有孕时才会发育。但也是因为平时不长,在孕期却发育得更快,于是就会有阻塞胀痛的症状,也是正常现象。
雨沐的胸乳本就胀痛,被按着更觉得酸疼,但又不舍得扫了温雅的兴致,只得求饶道:“姐姐别摸了,这里还没有奶呢……要不,我去把云奴叫来?”
“小傻子,我又不是要喝奶。”温雅捧住他的脸吻了一下,用拇指捻去他眼眶里的泪,“要是没奶就不会涨了,你且忍忍,吸出来便好了。”
她低头含住了雨沐右边的乳首,惊得他身子颤了颤,白皙光洁的胸乳剧烈地起伏了好几下。
雨沐的胸前原本是闷闷的酸疼,可表姐温热的唇覆上来时,却像是屏蔽了痛觉般一点也不疼了,只觉得他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处乳首上,全部精神都被表姐小心地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
但此时温雅并没有吸出来什么,想来这涨奶的阻塞也没有那么容易吸通。反倒是雨沐被吸得低吟了一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呜、姐姐……”
要是仅仅被吸到落泪可还好,但更让雨沐羞愧难当的是,他腿间的那处物什竟然也因此抬起了头。雨沐实在没料到自己竟如此下贱,表姐只是单纯地帮他通乳,可他的身子却已经迫不及待想被她骑了。
温雅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就直接把雨沐的衣襟完全扯开,拉下亵裤露出那根粉雕玉琢般的硕大肉棒。她想着身为夫妻做些床笫之事是理所应当,也不管此时雨沐正涨奶难过,便解了衣物骑上去。
雨沐平时常为了表姐尽兴,而强忍着不叫得太过分,而现在他胸前酸胀,也忍不住下身那处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坐进又热又窄的穴里,顿时哭了出来。
不过温雅并不急着操他,反而放松了穴壁慢慢往下坐,直到雨沐那根涨得满硬的肉棒抵到了她穴底,能够稳稳地借着穴里紧紧夹着肉棒的力道坐稳,才又俯下身继续含住雨沐的乳首。
“姐姐……好难受……”雨沐本以为会像往常那样被她按着狠狠骑坐,此时反而被弄得不上不下。他胸前娇嫩的乳首涨得发酸,偏偏那根下贱的肉棒又像是不受他控制了一般,一跳一跳地亲着表姐又湿又软的子宫口,直弄得他不知道是该推拒,还是干脆哀求她快些操弄自己。
“乖,弄出来就不难受了。”温雅抬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哄骗道,“来,阿沐,上面的让姐姐帮你吸出来,下面的可要等你自己弄出来呢。”
雨沐睁着一双含泪的丹凤眼,朦胧地望着她,头脑已经不怎么转了,只知道表姐不会害他,便呆呆地点了点头。
“都是要当爹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傻乎乎的?”温雅笑了他一句,便又低头含住雨沐涨得挺立起来的乳首,一边吸一边用手指轻揉那乳首旁边的粉晕。
孕夫发涨的胸乳手感着实不错,而雨沐兴许是平时熏香的衣物穿得久了,连这温软如玉的肌肤也带着些淡淡的香气。
温雅在他的乳晕上舔了两口,见还没有要出奶的意思,便又张开唇把更多的乳晕吸进嘴里,另一边也稍微用力捏住了他软涨的胸肉。
“啊、啊嗯——”雨沐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痛,可叫出来的声音却带着媚意,腿间鼓胀的玉卵也抽动了一下,把一小口白乳从那根大肉棒里挤了出来。
温雅见他上面没出,下面倒先出了“奶”,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含着乳首不好说话,便伸手去在他臀侧拍出了清脆的一声。
雨沐知道表姐这分明是笑他的身子,不禁羞愤起来,心里委屈自己明明都要生下表姐的孩儿了,可她却还把他当成小孩子般教训。
雨沐因此突然犯了孕夫脾气,用手扶着温雅的脸要把她从自己胸前推开。然而温雅早有准备,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雨沐的乳首,却在腰间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把那肉棒上小口微张着的粉果又往里顶了一寸。
“呜——”雨沐立刻被干出了哭音,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忤逆表姐的举动,甚至下意识地缩回手护在小腹上,生怕她动作太狠伤了腹中的孩儿。
“阿沐乖乖的,吸出来便好了。”温雅拍了拍他沾了泪的脸颊,也腾出一只手覆上了雨沐隆起的小腹,“咱们都小心一点,不会伤到孩儿。”
雨沐含着泪点了点头,心里万分愧疚。他有孕之后表姐一直对他颇为体贴,可近来不知怎的,雨沐时常心情不佳,有时还会没来由地发脾气。他也问过青荬,说这只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但雨沐也因此觉得十分对不起表姐。明明有孕是喜事,可他却因此向身边人发火了,还故意欺负公主府新来的夕国王子。
这样想着,雨沐又不由得呜咽地哭起来,抽泣得身子直颤,那根肉棒也在温雅的穴里一抖一抖的。
温雅知道他这又是孕期情绪波动,便不去格外在意,只是含着雨沐一边的乳首,一边吮吸一边揉捏他的乳晕。
雨沐一开始只是觉得又疼又有种奇特的舒服,胸前和下身的敏感处同时被心爱的人掌控着,仿佛他已经成了表姐身下的一副乐器,被她弹奏得无法控制地发出媚声。可坏心的表姐却没有认真演奏,反而三心二意地一会吸一吸他的乳首,一会骑两下他的肉棒,偏偏不能坚持在一处把他推上高峰。
然而正当雨沐轻喘着哀求温雅快些弄完,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乳里像是针扎般地刺痛了一下,顿时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雨沐神志模糊之间觉得羞涩异常,便抬手去扶温雅的肩,免得他胸乳里流出的东西污了表姐的唇齿。
可温雅却按着他用力吸了一口,直到末端才像是突然吸通了什么,从雨沐右边的乳首里挤出一小股初乳。
见自己竟然被表姐生生吸出了奶,雨沐顿时羞愧得想死,也顾不得自己下面的那处还在温雅的下身里面被夹得又痛又胀,连忙捧起她的脸:“姐姐……初乳有毒,快吐出来……”
而温雅却当着他面咽下去,有些无奈地捻了一把他眼下的泪痕:“别听人瞎说,初乳怎么会有毒呢?你不信就去问青荬。”
但就算初乳没有毒,被她这样一边操弄一边吸,还是让雨沐羞涩异常。好在是吸出来了,他终于松了口气,要起身去拿旁边搭着的披风给温雅防寒,却被温雅再度按在榻上。
“别急,还有另一边呢。”温雅稍微收紧腿间的穴,把雨沐夹出了一声惊叫,而后俯身含住了他另一边的乳首。
雨沐最终还是被温雅骑上了高峰,从下面那根大肉棒里涌出了比初乳多得多的白乳。
当温雅从他身上起来后,雨沐腿间那根被套弄得红肿的肉棒迟迟无法恢复,一身如玉般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不过沉浸在爱欲中的雨沐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赤裸着面对心爱的表姐,也只感觉到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爱人的满足。
而此时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云奴也进了卧室,端来了棉巾和温水让雨沐整理仪容,而后又解开衣襟给温雅喂了下午的奶。
雨沐撑着酸软的身子穿起衣服,腰间乏力也暂时起不了身,靠在榻上抚着隆起的小腹,看着温雅在云奴怀里像个小孩子般吸奶,不由得想到刚刚她也如这般在自己胸前又吸又揉,真是十分可爱。
但温雅吸雨沐的奶两口就没了,而吸云奴却可以吸出好多。这让雨沐有点暗暗地羡慕,又担心到时候生下孩儿,奶却不够可怎么办。在京城可以去聘专门喂奶的仆人,但到了边疆这人选可就不好找了。而云奴虽然也是奶奴,可他也有自己生的孩子要喂呢。
想到这,雨沐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在吸通奶之后,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隐隐酸胀了,甚至连带着他情绪上的郁结都随之消散。但也是因为吸去了里面堵塞的初乳,现在摸起来又软了许多,让雨沐不禁更担忧自己产奶的能力:“姐姐,我出的奶是不是有点少了——哎,小云,你知道有什么增加产奶的办法么?”
云奴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连忙解释道:“主君不必担心,寻常男子初乳都是只有少许的,以后自然会增多。奴是经过了那个……练习才会出很多,时候也比寻常男子早些。”
云奴喂温雅喝了奶,又到卧室外取了煮好的参茶给两位主人倒上。
火车设有内务组,为甲等车厢的乘客统一提供餐饮洗漱浣衣等服务,以避免乘客携带过多的下人占用甲等车厢的客位。不过没有带其他下人,也就意味着只有云奴一个小奴侍候温雅,他的工作自然会增加一些。
而云奴有孕又比雨沐更早,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了,腹部明显地凸了出来,平日穿的长衣腰带都系不上,走路时也不由自主地挺着肚子。
雨沐看他这样辛苦,不免有些怜悯:“小云,以后在车上不用煮茶了,管内务组要壶热水泡开就好。”
倒不是雨沐有多同情泛滥,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不仅知道云奴对公主府绝无二心,也渐渐察觉出了云奴的身世真相。
云奴是曾经一任礼部侍郎的儿子,而当年那位杨侍郎被安了一桩冤案而获刑,家眷全部被流放。但雨沐也知道他爹爹是什么人性,为了铲除先朝权臣党羽都可以在朝堂上把人拖死,而云奴倘若只是一个无辜侍郎的儿子,并不足以让他爹爹如此重视,还把他安排到监国公主府作为补偿。然而雨沐去问他爹爹,每每都被搪塞过去。
因此雨沐自己去调查了,发现那杨侍郎的夫人姓郑,曾是他爹爹年少时的伴读。原本康静监国公主是要赐婚给这对青梅竹马,但那郑姑娘却突然嫁了当年名冠京城的探花郎。在郑姑娘和杨侍郎婚后不久,年轻的皇帝便生下了雨沐,以至于朝中传的风言风语,都说那郑姑娘是早就知道小皇帝行为放荡,而监国公主要逼她接盘,才致使郑姑娘连忙随便嫁了。
可后来无论是杨侍郎年纪轻轻却数次被皇帝破格提拔,还是在他因冤案落马后唯一的小儿子却被带到皇宫保护,都隐隐指向了一个猜测:当年的郑姑娘应是他爹爹在民间的代理人,实际上也是雨沐的娘亲。当郑姑娘被政敌陷害时,爹爹为掩盖她的代理人身份而舍了无辜的杨侍郎,所以之后对杨侍郎留下的儿子格外关照。
而这样论起来,云奴是雨沐小半岁的弟弟,也难怪雨沐越看他越觉得亲切。只是由于雨沐的长相随他爹爹多些,而云奴又长得更像那位杨侍郎,之前才一直没有被怀疑过。
但关于云奴的身世真相,雨沐还没有告诉温雅。
一方面是他知道表姐年少时便执掌军权,对文官集团的斗争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这其中前因后果要讲明白还得费一番功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爹爹的做法着实不算磊落,雨沐也怕让表姐知道了,会影响他们舅甥关系。
但无论如何,雨沐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让云奴被别人轻易欺负了去。也是因此,他一直安排云奴和他与表姐睡在一屋,就是为了告诉别人,云奴虽然身份上只是仆侍,但他也是监国公主的房里人,但凡是长了眼的都不敢上来招惹。
在火车上的第一夜,雨沐早早地睡了。而温雅拉了云奴到床上,吸过奶之后再洗漱了一番,就也趴在云奴厚软的胸乳上睡过去。
火车在半夜到达了望楠关,到凌晨便又启动了。
望楠关曾是周朝的边关,曾经过了这里便不再是大周的领土。然而温雅的太姥姥,长青监国公主在上任的第一仗灭了望楠关以西的蛮族,之后这里便充当了中原商贸通往西部的枢纽,发展成了周朝西域第一城。
可是康静公主却又把周朝的边疆向西推进了更多,西域广袤的平原也铺设了第一条铁轨,望楠关的贸易枢纽功能因此又被替代。到了现在,甚至温雅这趟满载着商贩与货品的火车,也只会在望楠关停留区区两个时辰了。
雨沐儿时听过不少先朝长青公主的故事,还想着要在望楠关下车走走,可等他醒来时,火车却已经离开了百余里。
不过由于昨日通了初乳,胸前的郁结终于消了,雨沐这一晚睡得极安稳,起来后心情颇好,便亲自泡了一路带来的御茶,与温雅一同带到起居室去,打算给大家都喝点热水。
谁知进了起居室,却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各色点心,还泡了四壶不同的茶,另有一大桶用乳粉冲泡开的热奶。梅谢正抱着个点心匣子,而青荬还在往一杯青茶里加冰糖。
“你俩是把内务组的仓库搬空了吗?”温雅不由得惊讶,这趟车停留站少时间也短,按理来说内务组并不会准备如此多的糕点和饮料。
青荬见长姊来了,吓了一跳:“这些是……是梅谢带的。他是第一次坐车,以为路途长久就带了许多点心,也是好意。”
温雅并不知道梅谢带了多少行李,而雨沐想到他那三个大箱子,不仅笑出来:“原来梅谢王子那三大箱行李,装的都是点心?该早些说明,车上是提供餐食的。”
梅谢正气愤小郡王怎么把自己给卖了,见到这周国太子不禁又有些畏惧。然而看雨沐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才连忙拎起奶壶要往他的茶壶里加:“太子殿下,加些奶?”
雨沐本来心情好,连带着看梅谢也顺眼多了,但见他拎着奶壶就要倒,还是把自己的茶壶收了回来:“这是年产仅十斤的雪顶白毫啊!”
而后一想,他是该对来本朝和亲的夕国王子和蔼些,补救道:“呃……再稀有也是用来喝的,你愿意加就加吧。”
梅谢也听不懂什么年产十斤,见他同意就直接抄起奶壶往茶里倒。雨沐对他的茶十分心疼,但尝了一口这雪顶白毫冲的奶茶后,竟觉得还不错,再配上从京城带来的绿豆羹,口感更是丝滑。
于是雨沐便安心地坐下,跟青荬和梅谢一样喝着茶吃心来。
他现在格外随和,让温雅有些意外:“你今天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雨沐想到这是因为昨天吸通了奶,不禁脸上发热,顾左右而言他:“是、是啊,出来游玩,心情肯定是好的。”
温雅有些无奈,她这宝贝表弟是把去军营巡视当游玩了。不过这也无碍,原本太子巡视也就是去转一圈,军队里的事情也不是外行轻易能看明白的。
雨沐吃到一块枣泥酥味道不错,便拈着剩下的大半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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