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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正夫教训新来的面首(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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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早已到达公主府,只是司车不想抚了温雅的兴致,没有中途贸然打断。

而青荬下车时腰腿都接近脱力,还是梅谢秉承着共侍一妻的情分扶了他一把。结果刚下车便遇上了雨沐带着云奴。

青荬见到太子,不由得面露羞愧之色。虽然他和长姊的私情也是太子默许的,但在府外白日宣淫,还是在……在马车里,属实是过于放荡了。况且青荬对雨沐还是有些畏惧的,就因为雨沐喜欢管温雅叫“姐姐”,他便不敢再用相同的称呼,自觉地改叫了“长姊”。

不过雨沐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为了治谁的罪,他见到温雅还有些委屈:“姐姐,你怎么又去官署了?今日可是休沐,勤政也有个限度吧。”

温雅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去官署了?”

雨沐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电机打出的墨点,用简化行书写着:监国当值。

“公主府专门拉到工部官署的电报,是给你查岗用的?”温雅不咸不淡地责备了他一句,却也顺着雨沐被他搂进怀里,披上了一件羊毛斗篷。

云奴上前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暖袋呈给她,温雅接过来,又提道:“这个梅谢,我打算让青荬教他周语。”

雨沐面色平和地对青荬笑了一下,转向梅谢时的神色就冷了下来:“也好,我有空也会去看看。”

而后他连忙挽着温雅进屋取暖去了,青荬也随他们进屋。而梅谢啥都听不懂,摸不着头脑地跟了进去。

屋里燃了炭火炉,榻上放着厚厚的靠枕,下面的地上也铺了柔软的羊毛垫子。温雅和雨沐坐在榻上,青荬就在旁边找了把座椅。而云奴去取了温在炉子上的果茶,倒在茶几上的一套黄瓷杯里,才走到温雅身旁,跪在她右侧的羊毛垫子上,那漂亮的小脸亲昵地贴着她的腿。

梅谢正愁他不知道坐在哪好,见那个唯一他不认得的小哥哥靠在温雅的脚边,感觉这个位置不错又离着妻君近,于是有样学样地过去要跪在温雅左侧。

然而雨沐本来坐在温雅左边,见那夕国王子敢来挤他,就直接轻踢了他一脚:“长没长眼睛?!”

梅谢没料到周国太子这么不客气,顿时一股逆反劲儿上来了。

夕国人是单偶制,因此梅谢潜意识里也没有正室侧室的分别。他想这温雨沐不就是周国皇帝的儿子么,那他梅谢还是夕国国王的儿子呢,这身份比起来也不差吧?无非就是因为夕国战败了,可夕国又不是被周国皇帝打败的,是监国公主收服了夕国,但监国公主又成了他的妻君,这是相抵了,所以梅谢觉得自己并没有矮人一头。

他这时候倒是想不起来自己只是个面首了,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又没有抢你的地方,凭什么不能在这?”

雨沐不懂夕语也不觉得他需要懂。他与温雅对视了一眼,得到默许之后就抄起榻上小桌的镇纸,抬手去抽梅谢的手臂。

梅谢直接躲过去了,这下倒是惹恼了雨沐。但雨沐作为太子又有孕在身,也不能满屋子追着他打,只是转头略带哀怨地望向温雅。

温雅便抽出鞭子,却没有自己动手,而是把鞭子扔给青荬:“来,帮我翻译,说一句抽一下。”

“跪下。”温雅的语气平淡,而青荬也不敢放水,一鞭子抽在梅谢的腿上。

梅谢原本很不服气,可是连妻君都向着那周国太子说话,他也只好跪了。

温雅歪头看向雨沐。雨沐原本也没想磋磨谁,看梅谢认错就觉得够了:“可以了。”

因此温雅对青荬说:“嗯,下面的你自己发挥吧。”

青荬愣了,再一想才理解这是长姊在考验他,坐到这个郡王的位置上能不能压得住阵。

于是青荬就编了些话讲给梅谢听,又再抽了他一鞭子。

“挺好,做得不错。”温雅评价道,“再讲两句就得了。”

而青荬就又编了一句,抽了梅谢第三鞭子。

说到第四句的时候,梅谢忍不住问:“她……她真是这么讲的吗?”

温雅多少听得懂些夕语,没忍住笑了一声。梅谢十分疑惑地看向她,却只见到他心爱的妻君靠在那周国太子怀里,就着他修长的手指吃了一口糕点。

此事之后,梅谢真切地认识到温雅就是偏爱这个周国的太子,因此对雨沐畏惧起来。

正好休沐日过后雨沐也要上朝,梅谢就等他走后才出屋。可这样虽然不会遇上太子,但也同样失了早上见到温雅的机会,还是令人苦恼的。

青荬不知道他这心思,只是因为长姊吩咐他教梅谢王子周语,便尽心尽力地教。又因为之前梅谢装作学不会的样子,青荬还提早去叫他。

梅谢为了讨好温雅,耐着性子认真学了两天,而且进度还颇为可观。

青荬以为他是开窍了,高兴地取了认字本教他学字。然而梅谢看了看,觉得这都不是他想学的。

“小郡王,你能教点更实用的吗?”梅谢直接问。

青荬问:“什么更实用的?”

“比如……”梅谢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贱奴’是什么意思?”

青荬的脸颊立刻浮起粉色,支支吾吾道:“那……那不是你现在该学的!”

“为什么?”梅谢不服气,“是我不该学,还是你不舍得教呢?”

“那、那真不是什么值得学的东西。”青荬退一步道,“你若是想学如何与长姊相处,我可以教你别的。”

“不要别的,你就告诉我,‘小贱奴’是什么意思?”梅谢抓着这个词不放。

青荬没有办法,又对那词的含义羞于启齿,只好含混地讲了用法:“那个词……就是……床笫之欢时的……的爱称。”

“哦,我懂了。”梅谢打量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小郡王长得很漂亮,怪不得妻君会喜欢。但他梅谢也不差嘛,而且温雅在第一次弄了他之后,紧接着第二天又来弄他,说明他还是很有魅力的。

于是在到公主府主殿用晚膳时,梅谢就迫不及待地向温雅展示了他新学的周语。

前面的几句都还正常,就是问候监国公主和太子,给监国公主和太子敬茶,然后称赞公主府的饭菜好吃之类。

温雅见他学得还行,就夸了一句。而后梅谢便高兴地凑过去,用刚学的周语巴巴地问:“殿下,我是您的小贱奴吗?”

旁边的雨沐险些把茶喷出来,而温雅看了眼在埋头装作专心吃饭的青荬,并没有纠正而是抬手捏了捏梅谢蜜色的脸颊,故意道:“你若是想,自然可以当我的小贱奴。”

梅谢立刻点头,一双莹绿的杏眼闪烁着雀跃。

而温雅只是轻笑道:“跪下。”

这个词之前她说过,因此梅谢听得懂。虽然对于要再度在那周国太子面前屈服而有些不快,梅谢还是立刻跪下了,努力展现出自己的乖巧,要在竞争对手面前争夺妻君的宠爱。

温雅把脚从木屐里抽出来,伸到梅谢面前。梅谢本以为这是命令自己为她按摩,却没想到那只脚直接伸进了他怀里,隔着衣物在梅谢胸前踩着,小巧的脚趾轻而易举地找到他那处敏感的乳首。

梅谢在马车里见识过了温雅在他面前玩弄那小郡王,此时更害怕她就这样公开地玩弄自己,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下。

温雅抬脚踢到他脸上,直把那小王子踢得偏过头去,但听语气却只是戏谑:“小贱奴还敢拒绝主人,是不是想讨打?”

梅谢原以为温雅会拿鞭子抽他,正怕着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顿时心里充满了希望。他也听不懂周语,只知道把温雅伸过来的脚重新抱在怀里,用娇嫩的脸颊蹭着她的小腿。

这副毫无仪态的亲昵模样,不像是调教好的小奴,倒像是只寻求主人怜爱的宠物。况且这夕国的小王子一开始对温雅怒颜相向,被绑起来骑过之后却才变得乖了,还真像只需要驯服的野生小动物。

“听不懂人话的还做不得小奴,你还是当只猫吧。”温雅用脚趾抬起梅谢线条清晰的下颌,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梅谢仍然听不懂,却也“无师自通”地跪着爬到榻旁,把那张漂亮的小脸放到温雅的腿上。而温雅把手指伸到梅谢的唇边,这夕国的小王子真像只小动物似地,张开红润的唇瓣把她的手指含在口中。

温雅捏住他柔软的舌尖往外轻扥,梅谢吃痛反射性地要咬下去,然而在关键时刻还是强忍住了,反而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这倒是让温雅有些满意,抽回手摸了摸他头上光泽亮丽的卷发:“真是只小贱猫。”

梅谢笑得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夸奖。

在温雅言语调教的帮助下,梅谢的周语学得很快,就连到公主府探望他的夕国使臣都十分惊讶。不过温雅没有给他在京城惊艳众人的机会,因为监国公主府的众人已经到了该返回边疆的时候。

温雅的预备军在早些日子便回去了,而她现在原本只用带公主府的禁卫队。不过由于她和雨沐新婚,便又决定带上雨沐,自然也会带着舅舅送给她的云奴,和她老娘安排来照顾她的青荬。而既然连云奴和青荬都带了,多带一个梅谢也没什么了。

梅谢听说周朝的边疆大营便要经过夕国曾经的领土,有些不乐意:“为什么又去那么远?我们使团之前走了很久才从夕国过来。”

“坐铁轨用不了多久。”温雅只是说,“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雨沐他们没空管你。”

考虑到之前从夕国首都赶来朝谒走了快一个月,梅谢把使团留给他的小金库都带上了,还上街采买了许多中原糕点。然而等公主府众人出发的当天,雨沐看见他这三个大箱子,不禁有些责备:“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梅谢王子是要把公主府都搬过去么?”

不过雨沐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身子沉了也懒得管教梅谢,只是不许下人帮他,看着梅谢自己把三个大箱子搬上了马车。

公主府的马车来到车站,而蒸汽火车此时已经热起了锅炉,车头的烟囱里呼呼地冒着白烟,只等监国公主登车后便能挂上传动机开始启程了。

周朝的铁轨系统是由康静公主建立,现在自然是传给了温雅来管理。而每趟火车除了运送军队的人员与物资之外,也是沿途居民货运经商的必乘之线,甚至温雅自己也经营米油盐和布料的货运生意,以供给边关百姓的日常所需。

不过温雅肯定不会跟货品睡在一起。从京城到边疆路途漫长,她身为军队主帅有专用车厢,住在车上与住在公主府其实无甚差别。

只是车厢卧室里的床比公主府的小了些,仅能躺得下两三个人。雨沐是太子,自然是和温雅住在一起,而云奴也要留下照顾主人,便把青荬和梅谢安排去另一间卧室住了。

火车启动之后,车厢经过铁轨的断口处咯噔咯噔地颠着。温雅拿到了大营传来的电报,在写字台前借着窗外的阳光翻阅。而雨沐原本也有些公文要看,但由于身子沉得厉害,在软榻上躺下就不想动了。

下午火车开到了京郊卫城的电报站,温雅把加密的电报指令发出去,回到车厢上便看见雨沐侧着靠在榻上,左手还无意识地护着已经能看到明显隆起的小腹。虽然他比起大婚前也不过长了半岁,但在有孕之后倒是多了几分身为人父的温柔慈爱,此时看上去颇为可人。

温雅想和他亲近一番,过去俯身吻上雨沐的粉唇。雨沐听见她的脚步声时便醒了,但能辨认出是她,便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顺从地接受表姐的怜爱。

只是当温雅的手指往他腰间去时,雨沐连忙按住她的小手:“姐姐,还是不要在这里吧……”

“这车厢很隔音的,和府上的卧室一样。”温雅解释道。

但是雨沐仍然不松开她的手,犹豫了片刻才找了另一种说辞:“这车里摇摇晃晃的,我有些困了。”

温雅想了想,便知道雨沐是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不舒服,才害羞不想直说。她抽出手,覆在雨沐胸前轻按:“是涨奶了吧?”

雨沐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起红晕:“我、我去找青荬开副药便好了……”

“涨奶是正常的,光吃药怎么能好得了呢?”温雅按着雨沐的肩让他平躺在榻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拉开他的衣襟。

雨沐涨奶自己都还没去医治,却先被表姐察觉到了,还被她按着查看,顿时羞得他恨不得冲下车去,一双丹凤眼也盈满了泪。

而拉开他的衣襟,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就能看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扩大了不少,而色泽却变得更淡了些,在害羞时渐渐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温雅伸手摸上去,雨沐的胸乳比之前厚实了不少,触感也不像以前那样单薄,摸得出来里面已经做好了产奶的准备。

不像女子有突出的胸部,男子产奶更像是兽类,除非是像调教奶奴那样有外力刺激,否则就直到有孕时才会发育。但也是因为平时不长,在孕期却发育得更快,于是就会有阻塞胀痛的症状,也是正常现象。

雨沐的胸乳本就胀痛,被按着更觉得酸疼,但又不舍得扫了温雅的兴致,只得求饶道:“姐姐别摸了,这里还没有奶呢……要不,我去把云奴叫来?”

“小傻子,我又不是要喝奶。”温雅捧住他的脸吻了一下,用拇指捻去他眼眶里的泪,“要是没奶就不会涨了,你且忍忍,吸出来便好了。”

她低头含住了雨沐右边的乳首,惊得他身子颤了颤,白皙光洁的胸乳剧烈地起伏了好几下。

雨沐的胸前原本是闷闷的酸疼,可表姐温热的唇覆上来时,却像是屏蔽了痛觉般一点也不疼了,只觉得他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处乳首上,全部精神都被表姐小心地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

但此时温雅并没有吸出来什么,想来这涨奶的阻塞也没有那么容易吸通。反倒是雨沐被吸得低吟了一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呜、姐姐……”

要是仅仅被吸到落泪可还好,但更让雨沐羞愧难当的是,他腿间的那处物什竟然也因此抬起了头。雨沐实在没料到自己竟如此下贱,表姐只是单纯地帮他通乳,可他的身子却已经迫不及待想被她骑了。

温雅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就直接把雨沐的衣襟完全扯开,拉下亵裤露出那根粉雕玉琢般的硕大肉棒。她想着身为夫妻做些床笫之事是理所应当,也不管此时雨沐正涨奶难过,便解了衣物骑上去。

雨沐平时常为了表姐尽兴,而强忍着不叫得太过分,而现在他胸前酸胀,也忍不住下身那处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坐进又热又窄的穴里,顿时哭了出来。

不过温雅并不急着操他,反而放松了穴壁慢慢往下坐,直到雨沐那根涨得满硬的肉棒抵到了她穴底,能够稳稳地借着穴里紧紧夹着肉棒的力道坐稳,才又俯下身继续含住雨沐的乳首。

“姐姐……好难受……”雨沐本以为会像往常那样被她按着狠狠骑坐,此时反而被弄得不上不下。他胸前娇嫩的乳首涨得发酸,偏偏那根下贱的肉棒又像是不受他控制了一般,一跳一跳地亲着表姐又湿又软的子宫口,直弄得他不知道是该推拒,还是干脆哀求她快些操弄自己。

“乖,弄出来就不难受了。”温雅抬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哄骗道,“来,阿沐,上面的让姐姐帮你吸出来,下面的可要等你自己弄出来呢。”

雨沐睁着一双含泪的丹凤眼,朦胧地望着她,头脑已经不怎么转了,只知道表姐不会害他,便呆呆地点了点头。

“都是要当爹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傻乎乎的?”温雅笑了他一句,便又低头含住雨沐涨得挺立起来的乳首,一边吸一边用手指轻揉那乳首旁边的粉晕。

孕夫发涨的胸乳手感着实不错,而雨沐兴许是平时熏香的衣物穿得久了,连这温软如玉的肌肤也带着些淡淡的香气。

温雅在他的乳晕上舔了两口,见还没有要出奶的意思,便又张开唇把更多的乳晕吸进嘴里,另一边也稍微用力捏住了他软涨的胸肉。

“啊、啊嗯——”雨沐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痛,可叫出来的声音却带着媚意,腿间鼓胀的玉卵也抽动了一下,把一小口白乳从那根大肉棒里挤了出来。

温雅见他上面没出,下面倒先出了“奶”,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含着乳首不好说话,便伸手去在他臀侧拍出了清脆的一声。

雨沐知道表姐这分明是笑他的身子,不禁羞愤起来,心里委屈自己明明都要生下表姐的孩儿了,可她却还把他当成小孩子般教训。

雨沐因此突然犯了孕夫脾气,用手扶着温雅的脸要把她从自己胸前推开。然而温雅早有准备,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雨沐的乳首,却在腰间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把那肉棒上小口微张着的粉果又往里顶了一寸。

“呜——”雨沐立刻被干出了哭音,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忤逆表姐的举动,甚至下意识地缩回手护在小腹上,生怕她动作太狠伤了腹中的孩儿。

“阿沐乖乖的,吸出来便好了。”温雅拍了拍他沾了泪的脸颊,也腾出一只手覆上了雨沐隆起的小腹,“咱们都小心一点,不会伤到孩儿。”

雨沐含着泪点了点头,心里万分愧疚。他有孕之后表姐一直对他颇为体贴,可近来不知怎的,雨沐时常心情不佳,有时还会没来由地发脾气。他也问过青荬,说这只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但雨沐也因此觉得十分对不起表姐。明明有孕是喜事,可他却因此向身边人发火了,还故意欺负公主府新来的夕国王子。

这样想着,雨沐又不由得呜咽地哭起来,抽泣得身子直颤,那根肉棒也在温雅的穴里一抖一抖的。

温雅知道他这又是孕期情绪波动,便不去格外在意,只是含着雨沐一边的乳首,一边吮吸一边揉捏他的乳晕。

雨沐一开始只是觉得又疼又有种奇特的舒服,胸前和下身的敏感处同时被心爱的人掌控着,仿佛他已经成了表姐身下的一副乐器,被她弹奏得无法控制地发出媚声。可坏心的表姐却没有认真演奏,反而三心二意地一会吸一吸他的乳首,一会骑两下他的肉棒,偏偏不能坚持在一处把他推上高峰。

然而正当雨沐轻喘着哀求温雅快些弄完,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乳里像是针扎般地刺痛了一下,顿时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雨沐神志模糊之间觉得羞涩异常,便抬手去扶温雅的肩,免得他胸乳里流出的东西污了表姐的唇齿。

可温雅却按着他用力吸了一口,直到末端才像是突然吸通了什么,从雨沐右边的乳首里挤出一小股初乳。

见自己竟然被表姐生生吸出了奶,雨沐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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