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不断。”

季无痕的脾气从来没好过，就算是当今皇帝都不会退让！

“你！！”

“他并无勾引我，是我主动勾引他。”

“……”

“他不肯，是我用手段强取豪夺留他在身边。”

“……”

“我逼迫他与我欢愉，逼迫他与我在一起，他越不肯我越不罢休。”

“……”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作恶，我在使坏，如若皇上真的要动手，不如先从我的尸体踏过去？”

季无痕毫无羞耻地说出一句又一句，听得老皇帝露出惊愕神情…

自己的亲弟弟怎么会生出这类坏种？！

“畜生！你个畜生！”

“我是畜生，无痕承认。”

季无痕坦然自若的承认，老皇帝听得恍惚坐在龙椅上。

天下大权，已经全然交付在季无痕手中，明人不知晓。

但无论是在外征战的将军，还是京城的军营，真正手握兵权和发号施令的是季无痕。

明面的世子。

实权的暗帝。

老皇帝知晓自己阻抗不了季无痕做任何事情，包括这件。

但是……

将来…将来季无痕真的非他不可，这百年祖宗打下的江山基业就要拱手他人！

想到这儿，皇帝的心就抽着痛。

“让我见见那人。”

老皇帝软下口气让季无痕把人带来见见，季无痕犹豫不定。

“近几月，楚相麾下的官员几乎被你斩断，他会在你成为太子之前摸清你的软肋，以此要挟，朕无子嗣朝廷风波不断，此时正是关键时候，或许把他带进宫来，才是最安全。”

老皇帝说到最后，虚弱无力地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脸色苍白模样，已然是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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