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就当刚刚什么话都没有说，好不好？”郁年不回话。

“软软长这么大只有你一个朋友，其他人都不愿意和软软玩。”

“……好。”郁年回道，声音无比沙哑。

“那太好了！”

宁阮眉眼弯弯，想要拍手跳起来，却被一根手臂阻拦。

从最开始到现在，郁年始终维持着从身后抱着宁阮的姿势。

“可以松手吗……郁年哥哥？”

郁年手松开了一瞬，又猛地攥紧，力气比刚刚更大。

“郁年哥哥！”

郁年垂下眸子，任胸中的苦涩翻江倒海。

他忍住痛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软软，如果……我说如果。”

“如果没有孟煜，你先碰见我……你会喜欢我吗？”

郁年的语气无比卑微，连紧紧抱住他的手臂都在颤抖。

宁阮忽然有些庆幸，郁年一直从背后抱着他，他看不到郁年的脸。……心中的愧疚也少了一些。

宁阮想说“不会”的，但话到嘴边，到底还是心软了。

“嗯。”

“真好啊。”郁年终于松开对宁阮的怀抱，往后退了几步。

宁阮转身，看见郁年在笑。

这位原著里以清冷著名的白月光，几乎在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

就算是有情绪，面部的变动也非常细微。

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从他几乎没有变化的脸上，感受到他的心情变化。

但是现在，他在笑，笑得嘴角都弯出了明显的弧度。

宁阮忽然有些不敢与他直视。……是不是玩得有些过分了。

但是，软软是不会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他目睹过悲剧，也亲身经历过。

那太危险了——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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