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慕知霖泪水朦胧，有些被折腾惨了的委屈和可怜。

楚川舔了舔他眼角的泪水，手指沿着他弓起的背脊抚摸着，比起末世前的单薄，慕知霖的身体已经很有力量，不过还是很容易玩坏，楚川轻轻摸着，忍不住在这人肩上咬了一口，而后捏着慕知霖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

“霖哥，以后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听到了吗？不要瞒着我，也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照顾情绪上，你的情绪会影响到我，你若是真的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瞒死了，千万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就发疯给你看。”

“嗯啊！楚…楚川…我不行了…停下…饶了我……”

……

楚川抚摸着慕知霖腹部的凤凰图腾，草草结束了最后一次，让疲惫的慕知霖如愿睡了过去。

“凤凰。”

楚川的目光从双修中脱离出来，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那凤凰图腾，手指不知不觉摁出指印，昏睡过去的慕知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嘤咛了一声。

楚川神情不变，却猛地伸手，将自己的右臂生生扯了下来。

火焰将那一截手臂烧得只剩下白骨，他将凤凰血肉重塑的手骨融合进了慕知霖的右臂里。

“既然你不想死，就好好守护他，我不喜欢你，但他对你还不错吧，晶核液你吃得比我还多。”

“一个身体，岂能有两个声音，我不需要契约兽，但是他既然已经拥有古树，多你一个不多。”

“繁茂的木与禁锢的火，这样刚好达到平衡。”

“他是我的，谁都不能和我抢，敢抢，我就吃了它！”

……

火山上。

“疯子！”

古树怒吼着。

它感觉到藤蔓里传来一阵炙热的火焰之力，那是凤凰火的气息，是克制的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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