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考虑。”陆厉臣嗓音低沉得厉害。

吕医生也听出了他话中的犹豫，“陆先生，我多嘴一句，踟蹰就等同于失败，你得抢占先机，想想你母亲……”

“我知道了。”陆厉臣目光渐渐暗淡下来，声音也说不出的冷冽。

吕医生不敢再多说什么，恭敬的挂了电话。

陆厉臣扔掉手里的烟头，开门下车，机械的回到住所。

……

晚上陆砚臣洗完澡出来，刚想凑过去跟老婆贴贴，就被扶软用手抵住。

他幽怨的看向她，像个被辜负的人。

扶软假装看不见，掏出一张纸递给他说，“你帮我看看，这数据是不是有问题？”

纸上是扶软手写的一行行数据。

“明天再看。”陆砚臣心急得很。

扶软再次推开他凑近的脸，“你仔细看看啊。”

陆砚臣无奈，只得拿起那纸粗略的看了看。

“这是两份数据吧。”

“你也看出是两份对吧。”扶软按照记忆把那些数据记录下来，又把自己先前做的记录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陆砚臣随手拿起扶软放在一旁的笔，很轻易将这两份数据分类出来。

扶软看了一眼，顿时惊讶不已。

她故意把两份数据混在一起，没想到陆砚臣一个数字不差的区分开来。

又在数据下方画了两张数据分析图。

“第一份数据很明显稳定得像是刻意为之，第二份则自然许多。”陆砚臣经过对比分析后得出结论。

“你的意思是，第一份数据是人为数据？”

“可以这么说。”陆砚臣肯定的道，“而且还得是同一个人所为才行，不然不会这么稳定。”

不等陆砚臣问扶软这数据是什么，扶软就把那纸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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