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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跟了进来,摸到衣柜柜门,拉开,娇小的身体探进去,一件件吊牌摸过去,把需要穿的衣服取下来扔进行李箱。江鸣盛下蹲,大掌一收一折,帮她一件一件折叠放好。
很快,他发现每件衣服上都挂着一张纸质吊牌,不由好奇,翻过来定睛一看,才知道原来是用盲文编写成的吊牌。吊牌应该是私人订制,凸起的小盲点很有质感。进来时他大概扫了一眼卧室布局,粉色的床单和被罩,床上躺着一个一米五六左右长的趴趴熊布偶,窗户下上摆放着一张书桌,书架镶嵌在墙体里,盲书一本本竖立摆放,很有视觉冲击。房间干净整洁,应该是有人定期清理,家里大概是她一个人在住。乌杞鸿也算是江南有名的富商,他的女儿却在无依无靠的北城,如断梗浮萍。男人眼睫低垂,眸色如水,微不可察的怜惜在心中无声发酵。这时,蹲在衣柜里的乌月突然嘶了一声,江鸣盛脸色微变,长腿一迈,高大的身影在身后将她笼罩。大掌抓住她的手,翻过掌心,乌月倒吸了一口气,“可能是水泡。”江鸣盛抬眼瞥了眼她,“是血泡。”白皙的右手里磨出了大大小小三四个血泡。江鸣盛的喉咙滚了滚,问:“你都不痛的吗?”这血泡起码有一两天了,里面的血都变得暗红发黑。除了血泡,她手指和指根出还有厚厚的茧子,并不光滑。那日在雪地里看见她哭,令他想起乌月曾对自己说眼睛因事故导致失明,就因为看见过光明,现在的她明明更值得保护,需要更多家人的爱。每每看到她这副可怜样子,江鸣盛就有一种想保护她,想跟她寸步不离的欲望。乌月感觉自己的手在他掌中缓缓收紧,男人身上的气息不断刺激着她的鼻翼,她的耳垂莫名发烫,脸颊像是被扑了股热气,瞬间烧红起来。“松手!”她把手往外抽了抽,但没有抽动。江鸣盛仔仔细细检查她的手上有没有的伤口后才放开她,“你家有没有针?”乌月收回手,虚攥着手指背到身后生怕他再抓到。闻言,乌月略微发愣,“针?”江鸣盛说,“血泡不小,需要挑破不然会越磨越疼。”乌月低垂着脑袋想了想,“应该是有的,但我不知道阿姨放在哪里了。”“行,我找找。”江鸣盛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起身绕过她走出卧室。乌月垂下手,手指微不可察扣了扣衣角,一时忘了动作。江鸣盛很快回来,看到蹲在地上的人,皱了皱眉,“怎么还蹲着。”他握着她的细腕子将人拉了起来。“咔”随着打火机的一声咔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薄荷味的蒸馏石脑油的味道。“你在干嘛?”乌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点火,“你别把我家烧了。”江鸣盛闻言睨她一眼,手下动作没停,他把缝衣针放在蓝色的火焰上,不一会那根细细的针就被烧红了。“把手给我,我帮你把血泡挑破。”乌月的手指不自主按压了着指腹的血泡,将手伸了过去。她的指尖似乎永远是冰凉的,江鸣盛等针尖恢复本色,对准那个血泡,“我戳了?”乌月乖乖举着手,点了点头。针头戳破血泡,尽管她忍着疼没有吭声,他掌中的手指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江鸣盛的握着针的指腹也跟着一紧。暗红色的淤血破泡而出,江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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