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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脖颈,晶莹的泪水顺着白皙脸庞滑下,流入脖颈被温淼舔走。
他已经不行了,身子绷的像拉满的弓,在温淼一下一下不停蓄力中一触即发。
“……好酸,好酸!不行……我…要到了,太酸了不行啊!涨……要到了,我……我…不行…啊……别动了…拔出来啊……啊………要死了,不!啊~啊~~啊——”
盛垚叫的一声比一声甜腻,最后真的像温淼先前说的那样,他不敢喊出来,只能流着泪,委屈屈咬着她的肩膀攀上高峰,极乐到来时,盛垚咬着她肩膀呜咽:“你这是收利息吗,你他妈是收高利贷呢!”
“……”温淼失笑,轻轻咬了他一口:“别说脏话”
“……”
好半晌,他瘫坐在温淼怀里索吻,八爪鱼似的赖在她身上胡乱的亲,嗓子里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撒娇,眼角绯红未消,刚刚释放过让他看起来餍足又糜乱,整个人被情欲熏的瞌丽无双摄人心魂。
盛垚每次做完都有一阵的内心空虚期,无比需要温淼的宠溺。
也管不了什么场合,蛇似的勾着温淼脖颈,身子扭来扭去引着她来抚慰自己,温淼紧紧抱着他那细腰,一手给他顺后背,一下一下不知疲惫,十足十的耐心宠爱。
盛垚仰着脖子,伸出小舌一下一下舔她的唇,时不时用唇瓣抿两下,温淼含住那两瓣作恶的唇,他还不乐意,软绵绵瞪着她,撅着小嘴哼哼唧唧又拿脸蛋蹭蹭温淼的脸,然后小狗似的,一下一下舔勾着温淼的脖子,尽情索取想要的温柔……不知想起了什么,小脑袋往她领口钻,被她捉出来无比怜爱温柔的亲了又亲,小嗓子闲不住,亲个吻都发出细幼呻吟,被亲的双眼迷离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安分点了,就窝在她怀里蹭啊蹭,拿着她手指又亲又咬玩的不亦乐乎。
见她没什么反应,又开始得寸进尺,想撩起她的衣服往她怀里钻。
未果。
盛垚心里酸酸涩涩委屈的不行。盯着温淼心里扭成麻花,小嘴一瘪眼圈就又红了,眉头轻蹙红唇撅起,水雾弥漫凝成实质滴落,羽睫纤长扑簌簌的,眨眼间泪水就掉下来了,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她哭。
我刚刚都委屈自己在这陪你胡乱闹了一通,你现在就连事后温存都懒得做了,明天是不是连跟我做爱都不愿意了,还说什么呀,操腻了呗?
越想心越凉,胸膛起伏压抑着哭腔。事后心里脆弱,小脾气也见长,从俩人第一次认识,哪回不是被她捧在手里温声细语的哄,以前更过分的也不是没做过,这回竟然拒绝他!
为什么,还不是跟我腻了!
盛垚眼神冷的吓人,盯着她面无表情的掉眼泪,那目光渗人的要把她吃了。
好像她就是个负心汉,还是拿着盛垚的钱出轨养别人的那种。
“盛垚……”温淼抬手给他擦眼睛,还没碰到呢就被他一把挥开。
“你别碰我!”连宝贝都不叫了,冷冰冰的盛垚俩字扎的他五脏六腑翻滚着疼。
“要是觉得腻了就趁早说,我就算是死外面也不会贱兮兮缠着你不放!”我会,你敢抛弃我我就敢缠死你。
“还说什么喜欢我,这么快就连这种事都开始拒绝我了,你说什么我都顺着你,我现在肚子里还有你塞的果冻呢,我难道不让你塞了吗,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顺着我,我不过就是想……!”
温淼不与他废话,也不听他废话。
这人这是得寸进尺的小白眼狼,吃软不吃硬,是以直接以吻封缄。
掐着盛垚脖颈,把这个啪嗒啪嗒掉眼泪,似怨妇般委屈幽怨的漂亮小孩拉进怀里亲吻,撬开喋喋不休的红唇,长驱直入霸道又坚决。
她马上登机,哪有空听他在这废话,然后再哄他,一来二去今天走不了了。
直接简单粗暴,封住他的嘴,把人亲的放弃抵抗高举白旗,水光潋滟气喘吁吁,朱唇微张上面还泛着水光,妖精似的诱人。
温淼刚刚给他清理的时候,哄着骗着塞了一排果冻进去,又拿了磁性白板钉堵住,小孩全程红着脸,咬着衣襟下摆别开脑袋呻吟,诱人的样儿,要不是时间关系,她能压着他再来一轮。
又啄了一口饱满可口的红唇,温淼捏着盛垚下巴,不理他红着眼眶委屈的神色,霸道专制:“你个傻子,我穿的是衬衫,要埋胸也是把扣子解开了埋,你撩起衣服直接往里钻是想勒死自己还是勒死我?”
盛垚眨眨眼,有点懵。不是厌弃我啦……绷紧的弦松了松,又立马因为她这样冷言冷语,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红着眼睛泪珠摇摇欲坠,可是自己理亏啊,还不敢真的落下来,晶莹泪珠含在眼里流光溢彩,漂亮的不似凡人。
他倒是能屈能伸,立刻撅起小嘴,拽着温淼的手放在自己脸旁蹭蹭,眼里忐忑不安,像只怕被主人丢弃的狗狗,死死扒着不肯松手。
雾蒙蒙的眼睛眨巴眨巴,泪珠转悠又憋回去,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我还忍着委屈哄你的小样儿:“姐姐,姐姐~呜……对不起嘛,是我错了,哼哼……你别生气,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恃宠而骄了,是我错了……呜呜……”
说到恃宠而骄,盛垚鼻头一酸,两滴晶莹没忍住一前一后滴落,砸在温淼衣服上晕开。
他都学会恃宠而骄了,怪不得这么好脾气的人都没了笑意。
温淼见状,叹了口气。这小孩总是把自己放的特别低,非要在海平面一下看世界才有安全感。
温淼是真心疼他,但也不能时时刻刻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托着他看世界吧。她平时忙的要死,盛垚自己工作也不轻松,原本看着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体系就没多加干涉,接触的这几天来看,这不就是个蜗牛嘛!
你一碰他就缩回去,给他点适宜的环境,他就以为你是安全的,不管不顾得寸进尺的爬到你手上,沿途留下的粘液还不能擦,一擦就以为是嫌弃他,然后自闭。
这几天还行,知道拿小壳子敲她了,没枉费她日日夜夜耕耘浇灌!抱起盛垚开门走出去,把他放在盥洗池上温声道:“没生气,盛垚,我最喜欢你了,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就生气呢?但是,我这么喜欢你,你还说什么腻了的话,这不是在伤我的心?”
盛垚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红着眼睛,抱紧她:“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温淼给他理顺发丝,神色温柔:“我最喜欢盛垚了,什么样的盛垚我都喜欢……你这样很好,特别有生气儿。”
起码有个少年样了,不像之前,流浪猫流浪狗似的。
“再说,给你宠爱的同时也给你了挥霍的权利,盛垚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也是最可爱的小孩!”
盛垚又想哭了,哽咽着抱住她,“是这样吗?你一直喜欢我是吗?”
他变了,他贪心了,他不想再守着空城付出,他想她爱他,永远。
“你乖,我最喜欢你了。”
盛垚不依不饶,抱着她越发紧了,哭腔浓郁:“一直不行吗,一直喜欢我。”
温淼默了一瞬,开口道:“……我不想骗你,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尽我最大可能的喜欢你。”
盛垚哭腔渐浓,带这些娇纵,像小孩子非缠着大人要个去游乐园的许诺:“就当哄哄我也不行吗!”
温淼看着他没说话,一时间气氛凝固。
最后还是盛垚哭着妥协:“好嘛好嘛,我知道了,呜呜…我知道了……”
温淼又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心。摸摸盛垚的头,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说‘我会让你一直喜欢我的’呢?盛垚,你试都没试,就妥协了。”
盛垚愣住了,他连连摆手,慌乱无措:“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温淼:“你试都没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盛垚,感情不是讨来的,也不是施舍的,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永远喜欢你,爱你呢?”
盛垚都吓哭了,手足无措想要抱她,被残忍避开,他有点崩溃。这和他从小到大,遵循并且信奉的人生信条不一样啊!他被强硬推离舒适圈,要他去和黑暗里的未知做搏斗。“别!不行,不行啊!”他想扑到她怀里,当一株被她庇佑的菟丝花,不管什么狂风暴雨还是喜怒哀愁,都有她帮他决定,他坚信温淼会护他周全,自己只要乖乖接受就好。
可温淼并不准备就此罢休,好不容易蜗牛胆子大些探出脑袋,得一鼓作气拿下才行!
“说市侩点,盛垚,我就是一张长期饭票,还是能为你遮风挡雨的铁饭票。就算我现在是属于你的,可你如果继续当鸵鸟,终究会有比你更好的人把我抢走,到时候你连反抗都不会,就算心里再怎么难过,如何求别人都不会牵动他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盛垚,感情不能靠别人施舍,你得学会争取,握着拳头对觊觎我的人说不。如果你不能,那我今天说的这些,或许就在明天。”
盛垚共情能力强,温淼话音刚落他的眼泪就落下来了。“不要!不行!”盛垚捂着耳朵尖叫,他不想听!他就是鸵鸟,就是只能看到眼前快乐,看不到不远处危险!可不是还有她嘛,她保护我的呀!
温淼冷眼看着,他一捂住耳朵就后退一步,直到盛垚反应来她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心脏砰砰直跳,可能会失去温淼这一念头逼的他肝胆欲裂,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倒。温淼的怀里,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的全部啊。
温淼吓了一跳,心里暗骂他不光是个傻子,还是个疯子!也气自己怎么就逼他到这个地步,傻就傻疯就疯,反正有她在呢。
但是不行,温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厌了他,得教会他生存的本领,守不住心至少学会争取,不要一被抛弃就走上自杀的路,她得带着小孩去看看世间美好,浩渺宇宙无边无际,无数细菌等着人们发现利用,生活多姿多彩,不止他眼前这一点不堪一击的感情而已。
大步向前迈了两步一把接住他,把颤抖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安抚,一下一下,手掌有规律的顺着盛垚脊背轻移,嘴里的话却不停:“盛垚,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就算人人都迫害你欺负你,可你自己不能就这么认了,凭什么呢,凭什么这就是是属于你的命?”
盛垚哭的狼狈,抓着温淼的衣服好像救命稻草,“可是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你不争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会不会真的就一直喜欢你,一辈子那么久。”
盛垚抱着她全身都在颤抖,好像是被诱惑到了,颤颤巍巍探出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那我……嗯…嗯…那我努力……我试试好吗呜呜…我害怕啊…”
可能对于普通人来讲,这还用试吗?不就是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事,但是这是只遍体鳞伤的小蜗牛,对他来说,能说出我试试三个字,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温淼不急,蜗牛一小步她的一大步,终有一日盛垚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他自己也会过的很好,不枉她日夜耕耘,把自己憋成绵羊诱惑他。
抱着一直在打哭嗝的少年,温淼亲亲他:“盛垚真勇敢,我比刚刚更喜欢你了呢!宝贝,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盛垚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握着小拳头看她,抽抽搭搭道:“嗯…嗯…嗯!”
“不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还出不出去见人?。”
盛垚长的高,终日一副冰雕做派,衣着整齐长身而立时,旁人接近些都怕把自己冻伤,除了见色起意的,常人哪敢觊觎这朵天边雪莲。
可看他现在,长胳膊长腿靠在温淼身上抹眼泪,委屈巴巴的一副你不哄我我就好不了啦的小样。
温淼也高,只穿平底鞋与他站在一起都不输分毫,平时见人三分笑,温润气质更是抢眼几分。
她正揽着盛垚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
小孩委屈的不得了,打着哭嗝还不忘撅嘴掉眼泪。
“我,我,我没哭,就是,忍,嗯不住,嗯……打,打嗝儿……”他抽抽噎噎努力拼凑,因为抽噎太频繁,中途还泄气般嗨呀一声放弃了一次,恨自己不争气,咬着腮肉竟然自己把自己气哭了,撼天动地的悲伤,哭的毫无形象可言,等哭够了,比刚才抽的更厉害,他才继续说。
“都,都……嗯怪你,呜……我现,在,嗯可,可伤,心了~”
说完之后他还长长叹了口气。
可爱的不得了!
靠在温淼身上,整个人抽抽噎噎委屈的不行。眼睛鼻头红彤彤的,睫毛上还坠着泪珠,黑长的鸦羽湿漉漉黏在一起,扑闪扑闪好不可怜。
温淼低头亲亲粉嘟嘟的小嘴,声音温柔的能挤出水来:“那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盛垚乖乖给她亲,倚着她抽抽噎噎:“本,本来也,嗯没跟你生气呀。”
嗯对,没生气,刚才气的直掉眼泪的不知道是谁。
温淼忍笑,一本正经赞他:“是嘛,我们盛垚小宝宝可真大度,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好我的宝贝不跟我计较是不是?”
盛垚娇娇的哼一声,小下巴一扬,红着眼睛点点头,一副就是如此,就是本垚垚不跟你计较的样儿!
温淼直接笑出声,小孩傲娇的小模样太可爱了。
半搂半抱把里的小娇娇带出去,温淼把放在前面的维修中的牌子放回隔间,抽了一沓票子压在底部。
离别前盛垚眼里含着泪花,一步三回头送走了温淼。
带着墨镜遮住红彤彤的眼睛,嘴角拉平又恢复成高冷酷盖。
盛垚长的极具辨识度,面若好女又不显阴柔,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天上人间仅此一份。
邱籽活到现在不说阅男明星无数,也是舔便中华上下五千年到各国娱乐圈甚至是纸片人的盛世美颜,她今天来是蹲个养成类节目的ido,四下张望之际猛然瞥到那松柏似的少年。
顿时两眼放光狂拍身旁姐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看你快看!前边柱子旁边的小哥哥好好看啊!!”
旁边的姐妹是她家哥哥队友的粉,俩家正捆在一起搞cp,是以关系不错,平常有什么活动都会叫着一起来。
那姑娘反应更快,聚起相机便咔咔一顿连拍,边拍边卧槽,甚至因为小哥哥走的远了,立马追过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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