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老公。”她呜咽着，无法喘气，“老公，你不要我了吗？”

&esp;&esp;他无声地笑了笑：“你不是要和他在一起吗。”

&esp;&esp;“你为什么这么冷静？”

&esp;&esp;“我很冷静么？”他的眼神有些迷离，舔了舔下唇，他没感受到任何痛觉，“你喜欢他，你想离开我，那么我主动放手。你们之后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不好么？皆大欢喜。”

&esp;&esp;“……那你呢？”她问。

&esp;&esp;“你觉得我没你就活不下去了？”

&esp;&esp;霍琼霎盯着他，他已经把手伸进了她裙子，他的手很漂亮，但有茧。早年读书写字，而之后的日子，手里握的最多的东西，除了烟就是枪。一个高材生，一个文化人，干的最多的事情居然是怎么踩在法律的边缘犯罪，怎么引火烧山、铤而走险。

&esp;&esp;这反差实在太剧烈，实在太迷幻。吴邪在摸她大腿，手心有汗，他摸一下，她就会抖一下。

&esp;&esp;她死死瞪着他，“你活得下去？”

&esp;&esp;他又笑了，然后把烟摁在地上掐灭。

&esp;&esp;“我给你的够多了。”他忽然轻声说。

&esp;&esp;她的眼泪接二连三滴在他脸上。吴邪静静地看着她，眼泪从他脸上滑下去，就像他也哭了。他去摸她的脸，被霍琼霎一下子抓住手。

&esp;&esp;她掐他，“你他妈别废话。”她咬牙切齿，“离开我，你活得下去吗？”

&esp;&esp;吴邪从她大腿，摸到屁股。

&esp;&esp;他太熟悉她，熟悉她的身体，她的皮肤。他知道该碰她哪里，她会发抖。他的手很烫，动作不轻，像一块铁。

&esp;&esp;“你和我离婚，之后呢？回杭州，找个本地白富美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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