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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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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肯,父亲教她从一而终,兄长却也说过万物从心。


执马扬鞭的少年郎带着一腔滚烫向她而来,他目光坚定、胸有城府,即使时局再艰,也未曾有片刻置她于险境,她怎么会不心动?所以哪怕此生无法与他并立于承明殿,她也甘愿。


陆存梧定定的看了她许久,俯身吻在她眉间。


“再讲一次。”他说。


“我肯。”姜鸢眉目嫣然,一如当年初见。


陆存梧吻她颤抖的蝴蝶翅膀般的睫。


“再讲一次。”他又说。


“我肯。”姜鸢眨眼,眸中清亮。


陆存梧吻她白皙的侧脸,线条挺立的鼻尖,柔软香甜的唇瓣,纤细修长的脖颈。


然后他停留片刻,将她整个抱起来。


姜鸢身上的寒气早散了个干净。毫不犹豫的,她揽住他的脖领,凑上前去吻住他。她闭了眼,轻巧的吻一触即分,而后又睁眼看他。


爱意如此稀缺,又恰逢佳节。


姜鸢笑起来,坚定的再次吻上他的唇。


陆存梧向上托了托她,往床榻走去,他很快将她压在身下,耳边厮磨间解开她的衣裙。陆存梧于她唇齿间攻城略地犹嫌不够,抬手握住她胸前丰盈。


他力度不轻,姜鸢蹙眉轻哼出声。


“疼了?”陆存梧问她。


“嗯。”姜鸢被他亲的脸颊微红、呼吸急促,偏过头不肯看他。


陆存梧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朕喜欢看你疼,你只能为朕疼。”


陆存梧松开揉搓她乳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牵引着她去碰他鼓胀的下身。


“朕也为你疼着,可怎么是好。”他在她耳侧低语,声音勾魂摄魄。


姜鸢分开双腿,小声呢喃着:“轻点……轻点……”


自然是不会轻的,陆存梧将她整个倒过来,抬了一手姜鸢的腰,让她跪趴起来。


他的手探进她双腿之间,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略显粗糙的掌心摸索最敏感的嫩肉,姜鸢不禁呻吟出声,随后很快羞恼的咬住了散落一旁的不知什么衣物、试图止住淫靡之音。


陆存梧把那料子扯远,开口训道:“怎的不叫出声来?不乖。”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口按压了一阵,直到那里黏腻一片才松开,随手从床沿小匣取了个玉势顺着湿滑抽插几下,直直一捅全部塞入。


陆存梧拨了拨玉势的一处旋钮。


姜鸢只觉甬道内一阵火辣。


“啊——别……我知错……知错了……”姜鸢慌乱之中开口求饶。


是姜汁——绵延不绝的从双层玉势的缝隙中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姜鸢很快出了一身的汗。


她情急之下想将玉势从身体中取出,却被陆存梧捉了手、用绸带紧缚于后腰之上,半点也靠近不了身后花穴。


被绑手又撅着屁股的小姑娘有什么难对付的,陆存梧圈起那一把细腰,大手一巴掌落在她臀腿交界靠近花穴的地方,玉势仿佛又往穴里蹿了几寸,疼痛的巴掌让甬道内的热辣又剧烈了许多,姜鸢再也受不住,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学乖了?”


陆存梧早在颐和宫内到处藏了惩罚姜鸢的物件,此时非常顺手的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极细的藤条。


咻啪——藤条毫不留情落在左臀。


“啊……乖……不敢了……以后不敢了……”锐利的疼痛勾起一道红痕,姜鸢一边认错、一边忍不住收缩下臀肉,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甬道内热辣的刺激侵入骨髓。


她进退两难。


密集的笞打全都落在左臀,疼痛累计叠加,多了些麻痒的难耐感,迅速将左边臀肉抽的绯红一片,软软肿起。


“真的知错了……陛下……陛下……”姜鸢染了哭腔、柔柔的讨饶,“别打了……”


可她因为躲罚被重责过,此刻根本不敢闪避,只轻轻的摇晃着屁股,一遍遍唤他。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抽打着她,藤条挪到右臀,白皙的皮肤一寸寸红肿起来,疼痛钻心蚀骨。甬道内的玉势越陷越深,姜鸢的呼吸凌乱不堪。


“错在何处?”陆存梧终于开口。


姜鸢哑了嗓子,嗫嚅着:“没叫出声……以后不敢了……”


陆存梧失笑,连续三下抽在玉势顶端,连带吞吐着玉势的穴口都收了责,又训道:“真不敢了?”


“啊……不敢了……别打……别打那里……求你……”姜鸢哆嗦着。


“说着不,却是兴奋得紧。”陆存梧食指轻刮她汁水淋漓的花穴,满意的欣赏姜鸢因他的触碰而颤栗的身子。


太难挨了,姜鸢又想咬点什么在嘴里了。她奋力的去寻,可她整个身子都在陆存梧眼皮子底下,这样明目张胆的动作怎么逃得过他的眼。


藤条就在此刻又抵在臀肉上。


“找什么呢?朕帮母妃寻寻?”陆存梧逗她。


“不找……不找了……”姜鸢怕得很,一点也不敢动。


咻啪——藤条力度极大横贯整个臀面,是实打实的惩罚了。


“啊!疼……”姜鸢知道逃不过,可真挨了打依旧忍不住呼痛。


陆存梧钳住她的腰,取出淋漓的玉势丢在一旁,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男人的尺寸将极富弹性却仍然高热窄紧的阴穴冲破撑开。


“唔……”姜鸢瞬间失声。


快感疾风骤雨般袭来,吞没了她全部的理智。


“乖一点才能少吃苦头。”陆存梧哄她。


姜鸢才不信,断断续续的低声反驳:“左右都要打,你常诓我的。”


“那接着打?”陆存梧抽插的缓慢,却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慢条斯理的掌掴她。


姜鸢被细细密密却不得解脱的快感折磨得难受,终于缴械投降:“不…不…”


“不打那做什么?”陆存梧不依不饶。


姜鸢顺他的意:“男女居室……”


陆存梧轻拍了她的脊背几下,道:“乖。”


他喝了酒,力度略有些不管不顾,姜鸢尽力舒展着身体承受男人大开大合的入侵。


性事漫长而酣畅,陆存梧甚至并了两指撬开姜鸢的唇齿,逼她同时吞吐他的手指。


姜鸢一晃一晃的顺从着,时不时呜咽求饶。


新年初一,皇帝有很多事要做。


张德喜进来侍奉陆存梧换冕服时,姜鸢连抬手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楼兰献了一人高的玉雕,朕瞧着有趣让人给你搬来了,做你的新年礼。”陆存梧言道,“好好歇着,朕这就去开笔祭天了。”


这是新帝登基的泉宫见宗滢。”


“那陛下呢?”岚烟问。


姜鸢笑道:“就算我没嘱咐,她们两个也一定会去承明殿的,他的礼我亲自备。”


这两个丫鬟都是陆存梧的人,前脚从章泉宫出来,后脚果然就进了承明殿。


玉蟾捧了匣子跪在地上,张德喜打开搭扣取出里面的物件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借着日光仔细端详,那是一个小巧的鼻烟壶,内画是身着红衣、俯身于妆台的宫装女子。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回去告诉你主子,玩得开心点。”陆存梧把鼻烟壶侧放在桌面上轻轻一弹,它滴溜溜的转起来。


“是。”玉蟾恭敬的磕了个头,退出内室。


“玉蟾姐姐,陛下怎么说?”澄霄见她出来,略显焦急的问道。


玉蟾推了她一把,低声斥道:“天子近前,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澄霄抿了抿嘴,低头跟着玉蟾往外走。


二人转过几道门,玉蟾才开口道:“姜娘娘用了则天皇后思念高宗李治的诗句,看着很是情意绵绵。”


“所以陛下会帮着姜娘娘了?”澄霄松口气。


玉蟾摇摇头:“陛下从不吸闻鼻烟,也不爱收集鼻烟壶,这份礼简直就是在说……”


“姜娘娘在说…深情犹在…不必相护…”澄霄喃喃低语。


姜鸢的应对来得很快,她也请那班戏子进府,连唱了两天的「洛神」。


街头巷尾的人看不懂了,这出戏总被人看做是曹子建遥梦嫂嫂甄氏的幻象,姜鸢这是什么意思?


泉宫的魏有山亲至十二王府外的巷道,把唱洛神的戏子拖出马车、摁在地上抽了四十个嘴巴,直打得她连谢恩的话都说不利索。


“腌臜货,你也配唱洛神?脏了姜娘娘的地界。”魏有山只骂了这一句便扬长而去。


真奇了,这又是哪一出?


没多久,就有姜鸢提前安排好的人为他们解惑了。


“宫里宗娘娘出身骠骑将军府,钟情于陛下可是无人不知啊。”


“莫不是五王求娶不得,才勉强娶了如今的五王妃吧?”


“保不齐啊,王妃出身虎贲将军府,实在是——照葫芦画瓢啊哈哈哈。”


莫说皇城的宫墙,就连王府的院墙,能进去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可新的流言就这样轻易的兴起了。


没人在意这样的话是否属实,大家只想多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宗均伟虽领兵在外,京中府兵却也听宗滢调配,她手脚麻利,但凡有人提洛神,立刻寻个由头、打上门去,大有划清界限之意。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五王在封地都感觉自己被人同情,咬牙给陆存梧写了封奏折。


宗滢得了消息,火速邀姜鸢进宫听八卦。


她们二人并排躺在葡萄架下的纳凉贵妃榻上,悠哉悠哉的吃着切成块、用冰围着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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