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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与妾说过相似的话。”李时珠满目毅然的跪下了,“妾并不敢奢求娘娘相助,只求娘娘给妾个机会。若此次不成,妾便不再妄想。”
“你想利用五王的人?拿本宫的孩子去赌?”姜鸢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妾不敢。”李时珠虽跪着,却脊背挺直,“妾以性命起誓,皇长子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姜鸢盯着她,眸色沉沉。
“你想怎么做。”她到底决定听听看。
三月初七——局势紧绷了许久的中原急需一场举国欢庆的仪典,这日恰是陆慎稷的生辰。
“玉蟾。”姜鸢刚醒,迷蒙的唤了声。
“奴才在。”玉蟾的回应很快传来。
她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侍奉着姜鸢起床。
姜鸢漱了口、仍有些不清醒,直到柔软温热的巾子擦好了脸,她才开口问道:“几时了?”
“巳时一刻了。陛下颁了昭令,从今日起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今日有庆典,陛下此刻应该……”玉蟾扶着她起身,“在从太庙回宫的路上了。”
为求吉庆,这日的流程极尽隆重盛大。
太庙祭祖之后陆存梧会回内宫接陆慎稷,二人一路策马游街至京中最高的阊阖映秋楼接受万民朝拜。
“让贵妃去送稷儿。”姜鸢道。
“娘娘……”玉蟾欲言又止,只轻轻唤了她一句。
可就是这样,姜鸢也明白过来了:“陛下知道了,是不是?”
“是。”玉蟾答。
“无碍,本也没觉着能瞒过他。”姜鸢摆了摆手,坐在了梳妆台前笑容清浅,“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不如来赌一局。”玉蟾为她挽发。
“赌什么?”姜鸢闻言提起些兴致。
贞度门旁望火楼上,陆存梧与姜鸢并肩而立,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宫道之上,贵妃仪仗缓缓而行。
“她怀中所抱并非稷儿,只是布偶罢了。陆存楷的人会在这里伏击,贵妃必死。而后内卫反击、拿下贼人。”姜鸢轻声道,“贵妃必死,可李时珠……若能活着过了这道门,李时珠就是自由身了。沈庭斟的车马就等在贞度门外,天高海阔。”
陆存梧却好似对此事并不在意,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侧的侍卫立刻转身背对二人。
“夹着。”他自袖中抽出一根玉势。
姜鸢惊愕的睁大双眼。
陆存梧站到她身后,寻到了衣裙间的缝隙,用玉势戳了戳她的臀肉:“分开。”
“你怎么随身带这种……这种……”姜鸢被微凉的触感激了一下,语句都磕磕巴巴起来。
陆存梧用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玉势不由分说的探入腿间。
姜鸢微微前倾,双手扶上栏杆认命的抿了抿唇。意外的是,玉势并未破开花穴侵入甬道,而是横着摩擦起她的阴唇与阴蒂。
“腿夹紧。”陆存梧道。
姜鸢照做。
玉质冰冷,与女子的温热紧紧相接。强烈的反差快感使得姜鸢简直要站不住,她细细喘气,奋力维持着姿势。
腿间的玉势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她腿间反复碾过敏感的阴蒂,很快与肌肤同温。
宫道之上局势瞬息万变,几个蒙面人从暗处涌现、冲向贵妃仪仗。
打斗声清晰可闻,姜鸢正欲低头去看,却被捏了脸、被迫转过头来与陆存梧对视。
“专心点。”他说着,吻了下去。
腿间玉势抽插的速度加快,摩擦阴蒂的愉悦感翻倍。姜鸢呼吸一窒,细碎的呜咽从唇齿间倾泻,她再也无暇去看李时珠。
即使腿间有粘稠淫液的润滑,姜鸢仍开始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烧得火热,也疼得不行,好像随时都能被磨下一层皮来。
陆存梧偏又在此刻朝她的方向压了压,不安全感加剧,她哽咽着向一旁挪身子想要躲远些,却被陆存梧压得更紧贴栏杆。
姜鸢终于扬起脖领、避开他的亲吻,一直隐忍在喉咙里的闷哼声变成高亢的呻吟,泪珠被激出,悬在羽睫之上楚楚可怜。
她的喘息都沾上哭腔,微微蹙起眉,露出一种迷蒙的、渴求的神态,这是她迎接高潮的征兆。
陆存梧加快玉势的摩擦速度,推一叶小舟上了岸。
下身猛地一阵痉挛,然后姜鸢双手攥紧了栏杆,视野昏暗,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经历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后,躯体软下去,带着一腿心的黏腻。
陆存梧眼疾手快的搂住她,防止她脱力站不稳、滑下去。
待姜鸢缓过气来向下望的时候,战局已定。
青砖之上,鲜红一片。
陆存楷的人死的死、被擒的被擒。
内卫大获全胜。
发钗凌乱的李时珠踉踉跄跄走向不远处的贞度门,她看起来左腿受了些伤,但眼中的光即使相隔遥遥也看得清楚,唇角更是非常明显的上扬。
陆存梧就在这时开口:“弓。”
侍卫不敢抬头看,跪在地上摘下随身佩戴的弓箭,双手捧高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把姜鸢抱紧,整个揽在怀中、拉满弓箭,毫不犹豫的朝着李时珠射了过去。
姜鸢惊恐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时珠胸口中箭,缓缓软了身子跪下去。
“微微莫急,不在要害。已近午时了,朕告诉沈庭斟,信阳侯一门煊赫,即使李时珠侥幸活命也做不了宗妇、只能为妾。若午时她还未出宫那便是事情有变,要他进宫营救。”陆存梧语气平稳,“强闯宫门、五马分尸,即使朕已经撤了贞度门的守卫,可这位一无所知、前途无量的沈大人是否会为一个妾室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李时珠已经伏倒在地,可她仍一寸寸的朝贞度门挪动着,蹭出一道蜿蜒的暗红色血迹。
姜鸢没再说话,她明白陆存梧的意思。
爱情需要双向奔赴、坚定选择,李时珠于此事拼尽全力,那么沈庭斟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贞度门纹丝不动。
她已不忍再看,转过头去。
「咚——」
「咚——」
「咚——」
砸门的声音终于响起。
姜鸢双眸一亮,又把头转回来。
那是轻袍缓带的俊朗公子,慌慌忙忙的推开宫门,急匆匆奔向气若游丝的姑娘。
这一抱迟了许久,痴情的人跨过兄弟相争、权势倾轧,终于等到了来之不易的相守。
“是微微赢了。”陆存梧笑着道。
延昭二年三月初七,武帝携皇长子于阊阖映秋楼燃爆竹千响。金吾及四军兵士陈仗而立;太常设乐;教坊大陈山车、旱船、走索、丸剑、杂技、角抵、百戏,又引上百匹大象、犀牛、舞马隆饰入场为戏。
盛世太平。
刺杀皇长子的事是瞒不住的,先前李时珠下的药也到底把自己亲哥哥给拖死了,李埭短期内接连折损一子一女,上朝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十岁。
贵妃已是赏无可赏的富贵,陆存梧于是叫内务府拟了不同于寻常妃子二字谥号的四字尊号,更将李埭唯一在世的长女册为县主、赐下宅邸。
李埭毕竟浸淫官场多年,他消沉没几天,很快振作了起来、每日一奏本的弹劾陆存楷,言辞也是一次比一次激烈,甚至提及了「凌迟示众」。
可朝中却对如何处置陆存楷这事依旧争执不下,虽然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罪大恶极,但「屠杀手足」这样的事一旦被载入史册,多少都会于陆存梧圣名有损。
所以文官大多建议终身监禁陆存楷,而打了仗、死了兄弟的武将则大多站在李埭这边。
“微微觉得呢?”承明殿中陆存梧问道。
时值五月初,姜鸢有孕畏热,内务府又怕于帝裔有损,不敢大量用冰。所以只用浅盘盛着冰块,叫人扇风取凉。
姜鸢皓腕如玉、侧撑着头,整个人斜倚美人榻,回道:“罪无可恕也要恕,为他这样的人背千古骂名,实在不值得。”
“是啊,所以朕在等。”陆存梧揉了揉太阳穴,放空道,“等个好时机。”
“快了,就快了。”姜鸢笑着回应,抚了抚高高隆起的小腹。
延昭二年五月十二,皇后姜氏骤然临盆。
虽然早有准备,可当天宣明殿内仍旧稍显慌乱。
分娩前宫缩的阵痛格外剧烈,内室中姜鸢每哀叫一声,外间陆存梧的脸色就凝重一分。
“陛下……”张德喜咽了口吐沫,试图缓和跌至冰点的紧张气氛,“娘娘生产的时间还长,陛下喝口茶吧。”
陆存梧闻言,骤然发问:“内室中备了茶没有?皇后这样喊下去,怕是嗓子都要疼起来。”
“有的,早早都备齐了。”张德喜答得很快,“润嗓的茶,恢复体力的参汤,连补血的药都熬得浓浓的,煨在火上了。”
宫女们进进出出的换热水,太医们在陆存梧面前跪了一地、紧张的观望着。
身体深处的痛感愈发强烈,姜鸢紧紧抓住手中的干海马。
她皱着眉,额发被水汽与汗打成一绺一绺的,纠缠在额头、侧脸和脖颈上。
“娘娘……娘娘试着用用力。”接生的姥姥道。
姜鸢深吸一口气,而后反复跟随着接生姥姥的节奏用力。
体内总算有了点动静,她感到婴儿的头正逐渐压迫着宫口,现在连小幅度呼吸都会引起剧痛。
姜鸢忍不住呜咽,双脚徒劳地磨蹭着身下的百子纳福单,眼角逐渐湿润。
肚子被按压着,产道疯狂的痉挛,急切的想要将孩子诞下来,姜鸢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哀鸣,陆存梧豁然站起身,室内旋即传来小婴儿清脆的啼哭。
姜鸢疲惫地笑起来,同时鼻子也发酸。
“是皇子!恭喜陛下!是皇子!”报喜的宫女一叠声的向外间传递消息。
陆存梧对于此事其实焦虑多于喜悦。
忍了好几次,才没冲进去。
“怎么会这样早?皇后有孕才七个月,如此一来皇后会否有恙?”他沉着脸问太医。
内室中,姜鸢刚生产完。虽然体力耗费极大,却依旧醒着。
所以她能清楚的听到外间太医们紧张的回话:“无碍无碍,皇后娘娘养的极好,定会凤体康健的。”
而后又是冗长的、掉书袋的话。
姜鸢想唤陆存梧进来,可她实在没有力气,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宣明殿内生产的血腥气已散干净。陆存梧正拧着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有没有哪里不适?”他问着,还想去抱一抱她,却终究怕牵扯到她痛处,只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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