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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薨(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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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挑选忠心的好手,想是贵国给摩颉做内应的人不止要扰乱北疆,连京中也要掺和一手了。”


陆存梧轻笑:“摩颉想让你留,你便留下。中秋临近,外使正赶上了好时节,怎能说走就走呢?是吧?”


赫铉行礼道:“陛下英明。”


“那玉雕真能暗夜生光吗?”陆存梧骤然转移了话题。


“啊?”赫铉一时反应不过来。


陆存梧也察觉问题的突兀,解释道:“那块玉璧,真的能让玉雕亮起来吗?”


这当然只是个虚假的幌子,但赫铉无意在此刻惹陆存梧不快,于是一口承诺下来:“随我而来的人里有几个擅做机巧之物的,至多一月定能成功,愿为陛下一试。”


话音一落,陆存梧微微蹙眉,却很快舒展开。


赫铉看在眼里,很快反应过来,行了个楼兰的深礼道:“定然于中秋之夜奉在宣明殿娘娘面前,尽力搏娘娘一笑。”


“那便有劳了。”陆存梧的笑意这才彻底爬上嘴角。


中秋这日天不亮就下起雨来,不大却下个没完,九王陆存柘生母葛氏寅时末就接到了进宫的口谕。


来人是李时珠身边的大太监陈安成。


“贤妃娘娘月份正到不安分的时候,成日里腰痛的睡不着觉,听闻葛娘娘怀九王爷时也有过这么一阵子,贵妃娘娘想着,您许是有什么法子?就算没有,入宫陪贤妃娘娘聊聊天、疏解一番也是好的。”


葛氏领了谕,车驾刚到宰德门就被拦了下来。


随她入宫的侍女撩帘去扶她,低声道:“主子,是贤妃宫里的大太监。”


“我家主子已在宫内等候多时了。”魏有山笑着引路。


章泉宫依旧富丽堂皇,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宗均伟革职查办影响。


葛氏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心里有自己的盘算,陆存柘如今办着宗均伟的案子,此次入宫怎么看都处境不妙,她早在观中留了心腹,若午时末自己还未出宫,就立刻往北疆传信,叫陆存柘珍重自身。


因着章泉宫主位有孕,殿内的纱帘都换成了细腻的材质用于遮挡夏日过盛的阳光,可现在本就阴沉有雨,这样的陈设无疑使得室内格外暗了几分。


有女子窈窕的背影立在紫檀绣案前,看不真切形容。葛氏深吸一口气,尽力显出关切的语气,道:“贤妃腰痛怎么还站着?要靠了软垫多歪着才好啊。”


那人回过身,发间斜插的凤钗流光溢彩:“多谢姐姐关怀。”


——是姜鸢。


“陛下有什么旨意。”葛氏见是她,反倒松了口气。


于葛氏眼中,而今内宫形势复杂,贵妃李时珠有位无权,贤妃宗滢前程未定,姜鸢则有权无位。


此时无论哪两位统一战线,剩下的一位都处境危险。


因着来传口谕的是李时珠的大太监,她下意识的以为贵妃与贤妃已然联合在一起,想先拉姜鸢下马。此番引自己入宫为的无非让贤妃出口气,多半是贵妃给贤妃的一份礼。


可贵妃的人、贤妃的殿,此处站着的是姜鸢。


那么至少此刻,内宫三位娘娘是站在同一边的,这一边——必然是当今陛下所在的一边。


“旨意谈不上,陛下只是想为兄弟做个媒罢了。”姜鸢笑得一派柔和,“九王眼瞧着快到议亲的年纪,若有了心仪的女子可不得抓紧些?”


葛氏应对从容:“北疆偏远,哪有那么容易啊。”


“姐姐还不知道吗?”姜鸢故作惊讶的用手中团扇掩了半张脸,双目圆睁道,“九王与宗家女因案结缘,已然相许终身啦。”


“案?柘儿正办着不是骠骑将军……”葛氏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骠骑将军宗均伟行伍出身,宗家子嗣不丰,唯一拿的出手的女儿就是已经送进了宫的……


“是了,就是骠骑将军的妹妹,本该站在此处的宗贤妃啊。”姜鸢印证葛氏心中所想。


「怎么会这样?」葛氏几乎要站不住。


巳时初,葛氏从章泉宫出来时天边终于开始泛晴,初秋微凉的风裹挟着雨后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主子。”侍女为她披上披风。


“快,回观里去!叫克胜即刻启程往北疆。”葛氏想了想,又取下左手食指的戒指,放在侍女手中,“只将此物交给柘儿,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姜鸢在章泉宫待了许久,直到用完了午膳、又歇了午觉,慢慢悠悠的写完了好几幅字,甚至叫了几碟子糕点并一壶茶,天都彻底暗下来才起身往摆了中秋宴的太和殿去。


步辇一晃一晃,却越走越寂静。


“宴歇了?”这本就是她的目的,宫宴上打量的眼神太多,那些笑着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真诚,让她觉得厌烦,她今日已经演了一出戏,再不想演泉宫灯火通明,姜鸢屏退左右,偌大的正殿内只剩下她和葛氏。


葛氏颤抖着,用袖口擦了擦染血的长钗,可有些血迹早已干涸,根本擦不干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亲王正妃何其尊贵,她不止要有新的名字,也要有新的脸。九王妃——绝不可以和宗贤妃容貌肖似。”


姜鸢定定的注视着她,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葛氏说得对,这样的把柄太大,就算皇帝不计较,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揪住。


况且——谁又能保证皇家的兄弟永远同心同德呢?


此刻是盟友,来日就可能是仇敌。


“王妃尚且如此,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法。


巴掌落在侧臀,虽然只是轻轻的.车外时有时无的行人交谈声却让姜鸢强烈的感到耻辱。


“不想挨打就乖点。”陆存梧低声道。


他很快变换了姿势,让姜鸢背对自己,握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于她穴口摩擦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熟悉的酥麻感自甬道而起,很快传遍全身,姜鸢猛烈的哆嗦了一下,觉得眼前一白。


陆存梧并未停顿,捏着她的腰侧、带着她直接坐到了底。


“啊——三郎……别……”瞬间被填满的、铺天盖地的被入侵感吞噬了姜鸢的理智,她摇着头求饶,眼尾生生被逼出几分湿润。


陆存梧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之间、大力揉捏起她的阴蒂。


姿势被固定,姜鸢分寸难动,只得承受他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


“不行……我不行……”外界细微的声音好似被放大,姜鸢生怕车外的人听出端倪,体内的硬物却愈发有力的肏干起来,水泽声与肉体拍打声连接不断。


她稍微有躲开的动作,阴蒂处就会迎来陆存梧惩罚意味十足的揉捏。


“饶了我……三郎……”她哀哀的求着,全身都泛起微微的红色,声音沾染了细弱的哭腔。


陆存梧笑着收紧禁锢她的手,可供挣扎的余地越来越小,他道:“还早呢。”


“真的不行,我真的……”姜鸢话没说完,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是宣明殿熟悉的布景陈设,陆存梧就坐在榻边。


看她睁眼,姜鸢招呼着室内的玉蟾、澄霄并一群太监宫女跪下,道:“恭喜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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