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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剜下来一大块,即便如此,新凝住的血仍有些微微发黑。这还是右手。贺兰香不由屏住呼吸,道:“手还能用吗。”谢折口吻平淡,“御医说无妨,未曾伤及筋脉,”贺兰香将纱布包好,忍住心中莫大担忧,“那就好,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了。”谢折猛地用那只伤手抓住她的手,沉声道:“既已来到,为何要走。”贺兰香下意识挣扎,“你松开。”“你别动,”谢折皱了眉头,声音也虚弱下去,“我疼。”贺兰香低头一看,果然有血渗出纱布,顿时犹豫了,挣扎的幅度也小了下去。感受到她的动摇,谢折改为环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拖上了榻,欺身压住。贺兰香恼怒不已,也顾不得他伤势多重,推搡着他道:“你不要命了?”谢折认真道:“御医说,运作丹田,可排毒。”贺兰香张口想问是哪个御医说的,唇便被谢折狠狠封住,再动弹不得。*次月,酷暑将至,房中花果香气馥郁浓厚,皆是贺兰香素日爱闻的几样,清晨更换不久,便惹得贺兰香恶心呕吐。细辛伺候贺兰香漱口,关切道:“主子怎么了。”贺兰香卧榻难以起身,满面疲乏,摇头道:“无妨,许是天热了,身子不痛快。”细辛听着,并未言语,过了片刻道:“主子这个月的月信,已推迟整十日了。”贺兰香皱眉,忽然意识到了不对。细辛见她脸色不好,连忙说:“奴婢这去请大夫。”贺兰香却道一声等等,交代道:“切莫声张,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细辛迟疑,“可那是谢将军的人啊,也不能去请吗。”贺兰香:“就是因为是谢折的人,所以才不能去请。”面对细辛不解的神情,贺兰香已经疲于解释,只是道:“就按我说的做,不要节外生枝。”*入夜,贺兰香乔装打扮了一番,从后门秘密出府。自从谢光回到她身边,她已鲜少出门,闲暇时光不是在陪伴孩子,便是在等待孩子回家,如此简单出行,还是头一回。她坐在马车里,看闹市人来人往,经过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孩子骑坐在当爹的脖颈上,对一旁的娘亲吵着要买拨浪鼓,妇人嘴里嫌弃着,仍是掏出钱袋走向小贩。平凡至极的场面,却看得贺兰香眼中酸涩。她想起谢折与谢光,想到整个谢氏一支,心中叹息道:父杀子,子弑父,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是个头。须臾,马车停在一所偏僻的医馆门口。老迈的郎中并不知所来妇人是何等贵客,只作寻常接待。他取来脉枕垫在贺兰香腕下,手指搭上脉搏,只稍为沉吟,便收回手道:“恭喜夫人,您这是喜脉。” 话音落下, 穿堂而过的晚风似乎都随之凝固。贺兰香虽心中早有准备,听到有喜二字,心仍不由得加速一跳。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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