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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随写随完善的设定(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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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到底和别人做过几次有几个前男友,至于现在……

先做完再说。

月见山拖过一个枕头垫在松田阵平腹部,顺带着摸了一把腹肌,感觉肌肉硬邦邦的:“很紧张吗。”

松田阵平头埋在床上,声音闷闷的:“这种姿势不紧张才奇怪吧。”

“但是真的有说第一次这种姿势会比较好的。”月见山用手掰开臀部,轻轻揉捏中间的小口,乳白色的黏稠液体顺着穴口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好色,这个药膏的颜色真的好色哦。

不过日本好像白色是很圣洁的颜色来着。

噫,这么一想好奇怪。

月见山下身抵住满是滑腻液体的入口,试探性地往里挤:“说是这样不容易受伤。”

扩张的很好,进去地很顺利。即使松田阵平紧张到背部肌肉绷紧,后面还在不断收缩,但还是很欢迎地接纳了异物。

一口气顶到底,“噗”地挤出一点水声。

“呼……”月见山摸了一把连接处,悄悄舒了一口气,听说弄不好会出血,现在看起来应该没受伤。

感觉松田阵平后背仍旧很紧绷,月见山低下头去安抚着亲吻松田的脖颈和背部,贴着松田的面颊微微磨蹭:“还好吗?感觉很难受吗?”

松田阵平手抓揉着床单,声音低哑:“……你、你先不要动……感觉,很奇怪……”

有点痛,异物感也很明显。

感觉扩张的地方被填满了,清凉的肠道被滚烫的性器挤入,温度的变化刺激着肠道夹紧,想要降低异物的温度又想要炙热的性器温暖自己。

随着月见山蹭着自己面颊的动作,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巴骨传上来。

有一种很舒服的不适感。

月见山感觉下身被包裹住的地方湿润清凉,内部软肉不停推挤着,层层绞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自己倒是很舒服啦,但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松田会很难过。

有点后悔。

“要不我先出来吧……”月见山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松田看起来很辛苦在忍着什么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早知道就不做了,松田是个很好的人,因为想要维持卷毛形态搞成这样好像不太好。

月见山手握在松田阵平腰两侧,因为怕松田受伤,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把阴茎往外拔。

“等一下!就说你不要动!呃啊……”

往外移动的阴茎头部正好顶到了前列腺,最火热的温度接触到被凉意浸透的敏感点,内部不受控制的绞紧,过量的快感涌上大脑,逼得松田阵平从喉咙里逸出呻吟声。

等一下,这个反应,看起来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月见山又往后抽出一点,对着刚刚的地方狠狠顶进去。

“嗯!唔……呼……呼……”

松田阵平仰起脖颈,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前倒去,又被月见山按着腰拖回来。在发出声音前松田阵平及时用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只靠手肘撑起前身,因着刚才向前的冲力,手肘磨红了一大片。

不行,这个姿势不行。

手肘都红了。

月见山直接拔出来,将身下跪趴着的人翻过身,松田阵平因为刚刚突然的剧烈的快感还在忍住声音喘息着。月见山抬起松田的胳膊揉揉手肘,顺便观察了一下,破皮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等松田阵平胸腔的起伏和缓了些,月见山觉得可以继续了,就捞起松田的腿放在自己腰侧。

阴茎磨蹭着后穴的入口,顺着刚刚挤开的通道,长驱直入,对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弄,动作放缓了许多。

松田阵平比刚才看起来轻松,虽然还是捂着嘴,但肌肉明显放松下来。

整个人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着,有力的大腿夹住月见山的腰,配合着月见山的节奏把腿张开吞得更深,臀缝处被拍打出白色的泡沫。

身体是很配合也很享受,但是松田阵平的脸看上去却很可怜。脸颊被干掉的眼泪弄得皱巴巴的,眼睛里还在不断地涌出生理泪水,要垂不垂挂在嫣红一片的眼尾,月见山凑上去细细密密地亲吻掉松田眼角的泪水。

想接吻。

月见山扒开松田阵平的手,黏黏糊糊的蹭着松田阵平的嘴唇,被松田阵平按住头回以一个凶狠热情、舌头都要吸麻掉的吻。

好像第一次做的时候下面那个很难只靠后面高潮诶。

月见山回忆着看过的情节,一边回应松田热情过头的吻,一边摸索着向下探去,抚摸到散发着热度的硬物,估摸了一个差不多的力度去撸,其实是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

疼!

被疼痛刺激到的松田阵平射了出来。

同时,正在缠吻中的松田阵平一口咬到了月见山的舌尖。

舌尖被咬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疼痛中夹杂着几分快感,再加上松田猛地夹紧的后穴,月见山也高潮了。

好累,不想动。

月见山就着这个姿势趴在松田阵平身上,手指摩挲松田湿漉漉贴在脸颊的头发,感觉已经形成看到卷毛就想摸的条件反射了。

舌头只有前面的一丁点被咬到,与其说疼,更像是吃了辣椒的痛感。月见山偏头,吐着一点火辣辣的舌尖,希望外面比口腔更加干燥低温的环境可以止痛。

松田阵平看看月见山红红的舌尖,一句话在嘴里含含糊糊滚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

算了,也不必问了。就月见山这破手活,但凡和人做过一次都不至于这样,更别说是男朋友了。

一直在心里对喜欢上月见山这件事情做斗争,极力避免和月见山接触,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前几天又因为月见山不能毕业的事情费心费力,没睡够。现在抱着月见山,又刚刚表完白上了床,感觉整个人都圆满了,忽视很久的疲惫感也涌上身体。

睡觉。

然后一觉醒来发现月见山卷走铺盖打包行李跑了。

宿舍都空了。

***************!

*********************!

月见山认认真真收拾了脏掉的床铺,勤勤恳恳给陷入深度睡眠的松田阵平清理干净身体,忙忙碌碌给松田和自己穿戴整齐衣服,小心翼翼给松田摆了个双手在胸口交叉的姿势抱到床上。

从系统新加入睡前故事名单播放的吸血鬼电影里学到的女主角专用姿势。

然后收拾宿舍的东西跑了。

系统没用。

虽然早这么觉得了但还是说一句。

要去出生地也不早说。

在去出生地填补背景时,月见山会在这个时间段消失大概一周时间左右。

可不敢消失在警校,要是被当作失踪人员给立了案就麻烦了。

但是现在这么着急,行李要放哪里嘛。

因为月见山睡松田阵平而下线,不小心断线时间有点长导致错过“传输去出生地时间”通知的系统悄咪咪租好房子,把地址告诉月见山。

作为补偿,房租本来该你出的,我给你出了,你钱先欠着,暂时不收费。

月见山拖着行李按着系统给的地址飞奔去出租屋。

明明就是你的错你不应该免费吗你还要收钱?

当然了。

缺少脏话储备的月见山拉开房门把行李扔进房间,转身摔在地上激起满地灰尘,把自己摆成脸朝上躺着的姿势,双腿还岔开和平伸的手臂一起比个“大”字。

没错,还是从吸血鬼电影里学的。

男主角专用姿势。

“你这个厚颜无耻见利忘义恬不知耻见钱眼开死性不改的葛朗台!

死性不改不是成语,还有,我没有眼睛。

地面空了。

月见山和幸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系统想起来了,但是并不打算告诉月见山。

等他回来场面肯定特别刺激。

月见山和幸眨眨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女人面前。

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大概只有14、5的样子,头发变长了,金色的头发卷卷的垂到肩胛骨那里。

女人一张混血儿的脸,一头金色波浪的大卷发,大红唇,相貌美艳,面无表情。

“……有什么需要就去找贝尔摩德,和幸,她是可以相信的人。15号,要记住眼前的这张脸,不能让这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流血,绝对不可以,记住了吗……”

月见山只凭耳朵听不出声音的来源方向,保持低着头的姿势也不敢扭脑袋,感觉现在这个场景很严肃不宜动。

声音说的内容也只能听懂字。

连起来就不懂了。

月见山无聊走神和系统聊天。

系统,这个声音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女人是第15号试验品,是boss成为数字生命前追求长生实验的最成功的试验品,现在是boss手下最信任的人。那个研究因为有很大缺陷被放弃后,boss转而开始研究数字生命,数字生命研究很成功,真正的boss现在已经是数字生命了。你是他给自己找的有血缘关系的容器,等他找到进入你身体的方法做好准备后,boss就会在你体内重生。不过那时候你就不是你了。

好复杂。

天天看爱情片、爱情动作片、成语小故事和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的六个月大婴儿月见山表示仍然听不懂。

最新的吸血鬼电影也没这么复杂啊。

你在组织只要负责吃喝玩乐就行了。不能流血受伤。

懂了。

但是我本来就不会流血啊?

这是特意结合你的身体状况编的合理剧本。还得感谢他是数字生命,要不麻烦多了。

系统对数字生命的存在嗤之以鼻。

什么数字生命,太蠢,我只是编写了一段“你很重要你很有用”的程序就改写了乌丸莲耶脑内的记忆,让他以为你是他找的重要的容器。虽然人类的记忆也不靠谱,但和数字生命比起来,篡改人类的记忆要困难多了。要是乌丸莲耶是个人类,我至少得编出合理的“你为什么很重要为什么很有用他为什么需要你”剧情才能改写他的认知。好在组织技术还不错,数字生命和真的生命差不多,只要告诉他“你很重要”,数字生命就能像真人一样思考,然后想出安置你的办法,要不然还得我去编写程序告诉他该怎么做……

感觉像在听“啊吧啊吧啊吧”……

一句都没懂。

总之数字生命就是垃圾。

声音消失了很久。

贝尔摩德看到眼前金色长卷发的男生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回忆了一下boss的话,好像是叫“和幸”来着。

“和幸。”

“嗯嗯?叫我吗?”

月见山从系统对数字生命长篇大论的嫌弃中脱离出来,抬头向对面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beaujoisnouveau,博若莱,这是boss给你的代号。”

贝尔摩德以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面前刚从实验室出来的男孩。

博若莱新酒。

一种储藏期最多不超过一年的葡萄酒。

刚刚睁眼的灵魂眼睛里满是无知,像一只柔软洁白的小羊羔。

他会被好好对待的。

直到被养肥放在餐桌上的前一刻。

“我叫月见山和幸。”

月见山跟上往门口走去的贝尔摩德,冲着她认真强调。他还挺喜欢自己取的名字的,什么博若莱,还是月见山和幸好听。

那是酒名,贝尔摩德也是酒名,这是组织的企业文化,你习惯就好了。

系统觉着回去得给月见山看看名酒介绍,毕竟要在黑衣组织这待好一段时间,还是熟悉一下组织文化的好。

还要让月见山学会抽烟和喝酒,这样看起来作为一个代号成员会比较帅。

有真名不叫叫什么酒名,奇奇怪怪的。

“……贝尔摩德。”

月见山和幸,也不知道实验室谁给取的名字,那群科学家总是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是真名,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才对。”

月见山有些不开心,在警校的时候大家都会很热情地互换名字的,爱情剧里有钱人也就被叫个“x少”,也没有互相喊“玛莎拉蒂”、“兰博基尼”的啊。

企业文化,企业文化。

“15号,我的名字是15号。”

贝尔摩德自揭伤疤想快速跳过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想讨论这种无用且自己又没有的东西。像这种单纯天真的人只要说出一些听上去很可怜的事实,他们就会受困于自己的良心而去脑补一些悲惨的遭遇,不再追问。

但月见山和幸没有良心,还没有常识。

“你好,15号。”

月见山认真的打了招呼。

甚至还想询问一下之前十四号的去向。

以及。

头发给摸吗。

不不不不不对!

不能问!

我都告诉你15号是试验品了你怎么还这么称呼她呢。

察觉月见山想法的系统急忙阻止。

可是她自己说的她名字是十五号啊?

……你不知道什么叫……算了。

系统放弃了。

总之你以后不要叫她15号了。

好的。

月见山乖巧的答应了。

穿过数条长长的像迷宫一样的通道,绕啊绕的,月见山跟着贝尔摩德来到了大门口。

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正等在那里。

旁边还停着一辆黑色的两厢轿车。

贝尔摩德把月见山领到男人面前:“博若莱,这是琴酒,以后他就是你搭档,你跟着他出任务。”

系统系统,这个车是什么牌子。

保时捷365a。

很好,以后他在我这儿代号就是“保时捷”。

月见山接受并灵活运用组织文化。

由琴酒开车到了一处训练场。

数年后的琴酒是可以拥有司机的顶级杀手,但现在的琴酒就只是一个刚刚取得代号的比较优秀的新人而已。

刚取得代号就被甩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老牌的代号成员在几天前就得到了消息,boss即将给予一个不知出身不知能力的新·人代号,需要一个代号成员作为新人的搭档并给予新人一些帮助。说是这么说啦,但是直白一点,就是做保姆。

空降代号成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即使是从实验室出来的贝尔摩德,也是通过完成任务数量的累积才获得了代号。

让一个代号成员欠自己人情是很难得的事,但boss慷慨发放代号的同时却没有给予博若莱代号成员应有的权利。

欠人情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感觉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boss的态度暧昧不清,老牌的代号成员都不想趟浑水。任务被推给了新上来的代号成员。

新上来的代号成员筛去能力不足的、去掉忠诚度可疑的,就剩下了琴酒。

行动组的负责人百利baileys极力推荐了琴酒,说他虽然凶但可靠。boss看过资料后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琴酒,贝尔摩德将boss的详细要求发给了琴酒。

既要去做危险的任务还要保护博若莱不受伤不流血。

那出啥任务让他在基地老实呆着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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