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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油泼过般的辛辣疼痛仿佛把她从中间劈成两半,殷红的穴口反复张合,试图疏解无边无际的折磨。
啪——
这次抽下来管双鹭连挣扎的力道也弱了,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软软挂在男人腿上。
啪——
穴口的软肉肿起来,只几下功夫就吐出晶莹爱液。
边仲起了坏心,竖起刀柄在管双鹭后穴处打了个圈,坚定的向内里探去。
“呃…”管双鹭该阻拦他的,可暧昧不清的呻吟替她开了口,潜藏在剧痛后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冒头,让她头晕目眩。
后穴处的刀柄一刻不停,旋转着开疆拓土,肠壁被凸起的麻绳一寸寸被撑开,细密的毛刺剐蹭过脆弱的身体,引得她娇喘连连。
异物进入的麻胀吞噬了要命的疼痛,把它们替换成奇异的欢愉。
啪——
只是掌掴,不过抽在蜜穴。
管双鹭顺着力道向前一滑,而后被边仲扣住腰际、钉回原处,后穴的刀柄就在此刻长驱直入,连男人握刀的手指都被她吞进一节。
“太深了…不要…拔出来…求你……”管双鹭出了一身汗,急切的甩头抗拒。
“好啊,姊姊。”边仲应得很快,曲起手指。
管双鹭用肠壁感受着他的指节,而后体内凶器被猛然拔出。
快速的抽离使得她在短暂几息内重温了插入的全过程。
快感来袭——无力抵抗。
管双鹭无意识的扭了扭腰肢。
“怎么?姊姊更喜欢它在里面?”边仲戏谑。
刀柄随言再次没入她后穴,又毫不留情的拔出。
“啊……”管双鹭嗓子都哑下来,拖长了尾音。
抽插反复,肠液浸润了刀柄,有一些被带出后穴,淋漓了整片腿间,甚至打湿铺在身下的旋裙。
有热烈的快感在体内飞窜,节节攀升至头顶,却就在登顶前一刻,边仲抽插的动作停下来,仿佛在等待些什么。
“管秉…他与我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做过…真的…你信我……”管双鹭求欢心切,在脑内疯狂搜寻着取悦边仲的话,而后骤然回想起他最后的问话,胡乱表起衷心。
边仲顺她的背,语气缓和:“我当然信姊姊。”
“那…那…”管双鹭反手去握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磨蹭。
“给你…我什么都给你…”边仲吻她因汗湿而微凉的耳垂。
短暂停歇后的再次抽插有如荒原之火,飞速烧满管双鹭的全身,她战栗着迎来这场焚身。
余韵绕梁,边仲趁她失神、状似无意的问:“姊姊与管秉相熟?”
“他…我与他一同长大…他待我亲兄妹一般…”管双鹭高潮渐退,对他依赖非常、想与他对视,可臀上实在疼,又经过一番挣扎、浑身几近脱力,只得分开双腿、跪在他腿间,抬头望他,“我是「翁须」…你莫同他人讲…”
边仲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膀,感受女人身体细细的颤动。大掌搭在她臀尖,轻轻揉捏:“好,都依姊姊。”
「赵飞泉在哪?」
美人在怀,这个问题边仲暂且不想问。
「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坦白自己就是管双鹭?」
这个问题边仲也不急在一时。
“车姊姊的要事是什么?”边仲不疾不徐的问。
他脱了外裳,用内侧柔软布料擦拭着管双鹭腿间黏腻。
“夺了绣球,才能拿到管老前辈的定礼——一座一人半高的天然钟乳。”有男人的手在私密处磨蹭,女子闭了眼、喘几口气,才继续道,“管氏为考验来人、设置多层关卡,你与我同行,我将考验之事详尽说与你听,定保你一路顺遂、摘得绣球。”
“姊姊打算以钟乳换小生对「翁须」一事缄默?”边仲手指捏住刀鞘,缓缓的将它向外拔。
管双鹭把头埋进男人侧颈,瓮声瓮气道:“山海镖局近日购入的药材看似寻常都是些寻常治跌打损伤的,行家却一眼便能看出多了什么。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你们在做五石散,可钟乳运输不易,保存、研磨也须谨慎才能保证药效,管氏取得这味药材的途径归我掌控,定礼的钟乳只是诚意,往后只要你能一直闭口不言,我便源源不断的供给钟乳给你。”
刀被整根拔出,后穴骤然空虚,女子放松不少。
可几息过去,她仍没等来边仲的回应。
男子像是全心全意的清理着,根本不在意她讲的事。
“无论市价如何,我低两钱予你。”管双鹭咬牙道。
边仲终于打理完,却依旧不搭话,只拍几下她的屁股,示意她起身。
管双鹭红着脸立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边仲把刀裹在外裳里、扎成包袱。
“三钱?”管双鹭急急又言。
「边仲身世有疑,然此人谨慎、真相难探,不过山海镖局最近多方求购钟乳石不得,可作利用」
——天亮前,关帝庙派个年轻小道携着纸条至城西医馆,支走了二十两纹银,随纸条还附有山海镖局近大半个月的药材购入单子。
“难不成这消息有误?”女子不禁心中惴惴。
“敢问姊姊,「不可骑马」这一则,是管姑娘的要求还是姊姊存心刁难?”边仲岔开话题。
事已至此,管双鹭也不再拘泥,答道:“自然是我信口胡说。”
“那便好。”边仲言毕,打了个悠长的呼哨。
“钟乳石的买卖不急,倒是助小生得绣球一事,姊姊可要细细言说。”边仲背上包袱,朝管双鹭伸手。
管双鹭不明所以:“做什么?”
“步行劳累,小生抱姊姊。”边仲理所应当。
管双鹭拢了拢长衫,摇头道:“不必。你方才不是唤了马来?”
“也可。”边仲不强求,“枯坐无聊,姊姊这便讲讲吧。”
管双鹭遂朝西边小径一指,徐徐开口。
伏羲山路径崎岖、怪石嶙峋,四面都没有悬崖,从东西南北都可攀缘而上,故而登顶之路甚多。
管氏在山脚各处都派了人守候,这便是第一道卡。
若来人只是贩夫走卒、无名之辈,于这里便筛掉。
可即便报了姓名,也难保无人冒名顶替,第二道卡便设在上缴兵器之后的弯道。
人有相似,独门兵器却难模仿,管氏人会将缴来的兵器特意显露给灌木中埋伏的画师看,飞鸽传书至山顶鉴别真假,再筛一批。
管氏人引领其余人等至某处山峪后,也会骤然消失——这便是第三道卡。
话至此处,二人已同乘一马、沿山路缓缓前行,夹路不知名的树木上阔叶成片、青黄交加。
“每人所遇情形不同,但管氏的目的确是相同,意在考验来人是否有破解迷题之能。”管双鹭被男人从身后抱着,声音低而缓,“此处名为环翠峪。”
前行之路被草木簇拥、愈来愈窄,最终被彻底切断。密密匝匝的树叶掩盖了视线,一片昏暗之中,边仲策马绕行。
“林中有淬毒暗器?”他问。
管双鹭扭头答:“怎么会?暗器自然没有,且管氏行医救人,从不于兵器喂毒。”
边仲轻笑一声:“既如此,那夜的银针姊姊作何解释?”
“无毒,”管双鹭叹气道,“只是银针会随经脉运转至周身大穴,三个时辰内、先哑后亡。”
眼前恢复光亮,俨然一汪湖泊。
草屋两间、湖光潋滟,有老者坐在水边垂钓,他身旁植的桃花树光秃秃,水中花瓣四散飘零。
闻听马蹄声,老者向后一仰、倒在躺椅上开口道:“二位小友来此何事啊?”
边仲闻言,立刻翻身下马,管双鹭伸手去拉、却已经来不及了。
无奈、她只得也下了马,凑在边仲耳旁、低声道:“万事小心。”
“晚辈污了衣袍,可否借前辈皂角一用,在湖中浣洗一番?”
“皂角就在东屋门后斗笠下的木盆内,年轻人自去拿吧。”老人笑呵呵答。
“多谢前辈。”边仲再次拱手,而后扯了管双鹭就朝东屋走去。
室内陈设简单,余光一瞥便能看见左手边挂在墙上的斗笠,以及下面盛着皂块的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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