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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锈迹斑斑。少女以为陈谦卫不知从哪捡来了柄锈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大叔,别玩了,来,披上衣服,找个暖和地方躲一躲吧。”远远又听一个女子声音道:“妹妹,你又在做滥好人了。”说着走来一名翠衣女孩,瞧面孔,最多不过双十年纪,此刻在妹妹面前,却摆足了姐姐的架子:“你总是这样,见到乞丐就大把散银子,你身上这件衣裳少说也有百多两,就这么送人?你看,人家还拿着剑,一定是个疯子,你别弄伤自己了!”少女嗫嚅道:“姐姐,这么冷的天,他又穿得这么少……”姐姐瞧了陈谦卫一眼,见他衣衫单薄,又破破烂烂,四处孔洞,也微露恻隐之心,从怀中扔出锭银子,道:“自己去买吃的穿的。”也不由妹妹阻拦,拉着她就走。陈谦卫见少女终于走了,长长舒了口气。可往事一幕幕闪过脑海,叫他忍不住抱住脑袋,低低呻吟。“大叔,这么冷的天,你穿得这么少,会冻死的。来,披上这件棉袄,找个地方避避雨吧。”这不是袁可馨吗?七年前,一个天寒地冻的雨夜,自己撑着伞,袁可馨解下穿在外头的棉袄,交给了个缩在角落里发抖的乞丐。可她自己却着了凉,第二天便大病一场。自己就在一旁,不止一次地想将外衣给袁可馨披上,可都被拒绝了。不错,当时若是谷烈,一定会把自己的衣服给乞丐,可自己从来没动过这样的念头。谷烈和袁可馨才是绝配,自己只不过是个小丑罢了。正想着,忽听一人道:“你看那要饭的,人家给了银子,不但不感激,还一个人抱着头死叫,真是古怪。”又一人道:“这人准是个疯子。”先前那人笑道:“未必未必。我去夺他的银子,说不定他会跟我抢呢。”另一人道:“我跟你赌了。你去拿银子,乞丐若不伸手来抢,老子喝一坛酒!”先前那人道:“好!赌就赌,如果那乞丐敢跟老子抢,老子就喝一坛!”说着便要站起身过去,只是喝得半醉,走路也是跌跌撞撞。陈谦卫睁开眼睛,看见两个人坐在街对面的的酒楼里,都带着刀剑,看来是江湖豪客。除夕夜,不回家的,多半就是漂泊江湖的浪子了,整间小镇,也只有这家酒楼还未关门,酒楼里坐着的,也只有那两个人。陈谦卫被人嘲笑,反倒露出温馨的笑容。记得也是除夕夜,自己和文辛雨在一间酒楼里坐着,拿出一把炉香,点着了,打赌那乞丐会不会继续躺在雪地里。倘若一炷香时间那乞丐没起身,文辛雨便喝一坛,下一炷香仍未起身,文辛雨便再喝一坛,若是乞丐起身了,陈谦卫便要喝下所有的酒。那乞丐在雪地里躺了一夜,结果到天亮时分,那乞丐起身去找食,文辛雨才得翻身。两人把酒楼里所有的藏酒都喝了个干净,大醉酩酊,文辛雨突然要与陈谦卫试练武功,结果两个人险些把酒楼拆了,吓得酒楼老板面无人色。过了几天酒醒了,陈谦卫想要去补偿老板所失,结果那老板已经搬走了。想到这里,仿佛文辛雨便坐在对面,端起海碗,长笑道:“你奶奶的陈谦卫,孬种!喝下去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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