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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一路都没有说话。
简一一路都心惊胆战。
才刚进门,谢兰把他压在门上,脱了他的裤子,连润滑都没有,直接操了进去。
里面还有些干涩,进去时有些痛,简一皱了皱,但还是乖乖放松身体,搂着谢兰的脖子,任由她粗暴地操进来。
好在慢慢地身体里面就湿起来,进出时也不会摩擦得痛。谢兰一直往里顶,磨开了他的生殖腔,往里面撞去。
他被撞得不断往上跑,又被重力带着往下落。他整个人紧紧蜷缩在谢兰的怀里,喘气声如同老旧的风扇,呼呼的响。
谢兰没有说话,低头咬住他的腺体,恶狠狠的。他压不住痛呼,却也不知道叫她轻一点,只是搂她更紧,好像这样就会减轻疼痛。
谢兰问他:“这么快就找下家了?”
说罢重重地一顶。
他眼泪都快被顶出来了,用破碎的声音说:“没,没有。”
可谢兰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觉得那丑东西比我好?”
简一凑过去舔她下巴,像一只小猫,委屈巴巴地说:“我只有你。”
谢兰喜欢他这话,把他压在门上吻他。她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舔他的上颚,勾他的舌尖,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他像颗刚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葡萄,咬一口还会爆汁,清甜甜地盈满整个口腔。
她把简一抱到卫生间,让他撑着洗漱台从后面操他。
镜子并非全身镜,只能照见上半身齐整的简一,底下就照不见了。
然而谢兰能看见他笔直洁白的两条腿上蜿蜒而过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小腿积在脚边。他看起来太白了,有种不属于任何人的洁白、漂亮。
谢兰掐着他的大腿说:“要在上面刻字才行,这样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她没有过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她觉得简一应该是独属于她的。
简一趴在洗漱台,迷蒙着眼看镜子里的谢兰,腿软得要站不住。他的声音也断续得像雾:“你,你的。”
谢兰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摸,揪住他的乳头揉搓。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按住谢兰的手。
谢兰重重得一拧,她的手劲很大,简一疑心自己的乳头被她揪掉了。但也没有。她撩起他的衣服,他能通过镜子看见被玩得肿胀的胸脯。
疼痛过后,胸口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把胸口往谢兰的手里蹭,黏糊糊地说:“还有另一边。”
谢兰在他的胸口狠狠扇了两巴掌,骂他是骚货。他被反绑双手捆在马桶上,整个人岔开腿露出脏兮兮的肉穴。
谢兰说他是肉便器,只能敞开腿迎客。她把他的眼睛绑住,嘴也用内裤堵住,把假阳具塞进去,开最大档。
他的性器也被绑住,快感只能靠肉穴堆砌。他喷了不知道多少回,肉穴湿得一塌糊涂。他很想问谢兰在哪,想让她操自己,但谢兰欣赏着他的淫态,点燃了一根烟头。
烟雾袅袅,烟草的味道让简一呼吸不畅。他的呼吸变得更重了,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
谢兰靠近他,欣赏了很久,热烫的烟头被摁在他的胸口。细微的滋啦声伴随着皮肉被烧的焦糊,简一疼得咬紧嘴里的内裤,但很快,疼痛就被席卷的快感淹没了。
第二次烟头摁在了他还在渗血的腺体上,疼痛的感觉成几何式增长。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打湿了蕾丝眼罩。
第三次烟头烫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待得最久,他的大腿神经质的抽搐了下,又迫于被捆住而无法动弹。看到那白玉似的肌肤上落下瘢痕,谢兰才觉得痛快。
她把简一嘴里的内裤拿开,没等他说话就捏着他的下巴操进他的嘴里,还往里顶了顶。
简一被顶得生理性想吐,蠕动的口腔像是按摩的小手,谢兰命令他:“把你的牙收一收。”
简一的口活还没有太大的进步,但看他用那张脸含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一种享受。谢兰被他卖力地舔弄了一会儿,终于抽出性器,精液射了简一满脸。
他的睫毛、发上都挂上了精,像是风雪砌成的美人。
简一的嘴边被撑裂了,有点刺刺的痛。他无意识地舔舔伤口,卷了些精液进了口中。
后半夜他被松了绑,手上脚上都是红色的勒痕。谢兰让他跪在地上,他被她夹在墙面上操弄,膝盖一下下在地上滑行,撞上墙。
之后他嗓子哭到发哑,腿软得坐在谢兰的性器上起不来,肚子里全都是精液,撑得他肚子微鼓。谢兰一边慢慢顶他一边揉弄他的乳头,又是往他肚子一摁,他整个人就抖起来,底下也跟泄洪似的喷出水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落积压在地板上。
他的身上有咬痕有鞭痕有烫伤,像块有瑕的羊脂玉。谢兰终于满意了,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你还要不要跟那个丑东西走?”
简一的声音都在发抖:“不走,不……我,我跟你。”
他被操得浑身都敏感极了。谢兰只需要稍稍一顶,或是摸一摸他,他就要抽搐着高潮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被谢兰操坏了,真个人都变成不断高潮的机器。
谢兰才不信他的话。
她咬住简一的脸,在他软软的脸颊上留下一口牙印,就像是打上记号:“你要是敢跟人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房间里。”
她恶狠狠地警告他。
简一抓住她的手,很用力。
他侧过脸,潮红湿润的脸蛋上嵌着一双如雾的眼,像缭绕群山般把谢兰困住。
如果谢兰是个文豪,她一定用尽笔墨去写这双眼是如何动人,又如何勾人摄魄;如果她是一个诗人,她未必不能描摹这双眼写出比肩李杜的诗篇。
然而她是个半文盲。她只觉得被这双眼看着,心就被勾得乱了节拍。
她低头走进他眼中的迷雾,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如同沼泽。这条小蛇在她的怀里扭动,吐出话像沼泽开花:“你要我,我就不跑。”
之后几天简一一直都在游轮上,哪都没去,连房间都出不了。
他被干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青紫的痕迹,实在没法出去见人,谢兰也不让人来看他。
等到首航结束,脸上的牙印淡了些,他才裹得严严实实地被谢兰抱下去。
回去又养了一个星期,谢兰说要在他身上打上记号,他任由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刺青。
右侧是谢左边是兰,谢兰说他以后就是自己的,他点点头,说:“那我就是你的了。”
回到剧组后,他又待了一个月,方存的戏份总算是杀青了。
其实本来半个月就差不多,但他演得实在太差,一场戏基本都是十几遍打底。
他参加杀青宴的那天,王看山是高兴得最真情实意的那个。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简一这尊骂不得说不得的大神终于要走了。要不是怕谢兰有意见,他都想放一打鞭炮,噼里啪啦就当先过年了。
简一倒是有些不舍得在剧组认识的朋友。苏清元说:“你把电话留给我,我要是有空当,就约你去逛街。”
“看电影?”简一问。
“不止呢。”苏清元笑道。
简一有点难过:“我舍不得你。”
苏清元揉揉他的脑袋,感觉在揉一只可怜巴巴的毛乎乎的小狗。
“又不是不见面了。”苏清元说,“到时候带你去玩。”
吃饭嘛,总少不了喝酒。有人站起来挨个倒酒。
酒是白酒,颜色是透明的,闻起来味道还有点刺鼻。简一凑过去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口。
只一口,他就感觉自己的舌头想被刺了一下般难受,难喝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不过,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把那杯白酒喝完了,喝到最后,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喝完了没多久,他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花了。
他问苏清元:“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哥哥?”
苏清元没理解他的话:“没有。”
简一醉眼朦胧地说:“可这里也有个你诶。”他指了指苏清元的身侧。
苏清元哭笑不得:“你喝醉了。”
简一觉得苏清元说话好小声,周围人说话又很大声,以至于他都没听懂苏清元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苏清元,所以就闭嘴什么也没说。他安静地坐在那里,谁跟他搭话他都不理。实际上只是没有听清楚
直到谢兰来接他。不需要听见她说什么,她一朝他伸手,他就跟她走。
他喝醉了也不上脸,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等到了车库,谢兰才发现他今天有些安静。
简一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今天他一句话都没说。谢兰问他:“不开心?”
他清醒了一点,但不多:“热。”
谢兰说:“你外套裹那么严实能不热么。”
简一就停下脚步,愣愣地看着她。
谢兰真服了这位少爷,走过去给他把外套拉链拉开。低头时简一忽然抓住她的手,踮脚在她的颊边印下一个微凉的吻。
谢兰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抬头,看见他朝她笑,说:“亲到你了。”
谢兰想抽回手,他却紧紧拽着:“别走。”
谢兰还没什么反应,他先皱了皱鼻子,眼泪紧跟着就掉下来。他哭着说:“别走。”
谢兰搞不懂他,只好让他握着自己的手,跟牵小孩似的把人牵到车跟前。简一傻傻地站在那儿,还得等她亲自开门。
“请吧,少爷。”她这么说。
然而简一还是拽着她的手不放。
谢兰说:“松手,我得开车。”
简一没松,眼泪又往下掉。
“别走。”他又说。
谢兰把他的手强硬地撸下来,给他整个人塞进车里,谁知道简一突然伸手把她搂住,要不是她反应快抓住车门,能被他一把带进车里。
“别走。”他眼泪是涓涓细流的小溪,悄无声息地流淌着,“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真肉麻。谢兰被他这话说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要不要的,什么只有你了,搞得好像她是他世界的全部。
这太可怕了。
当一个人只想依附另一个人的时候,对于彼此而言都是一个恐怖故事。
谢兰把他的手拿开,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你还有你自己。”
简一不懂。
他太年轻了,是最好骗、最难抵御诱惑的年纪。世界在他的眼中是窄窄的一圈,他还不具备跳出圈外的勇气和能力。
所以他只知道哭。
但谢兰也不觉得他烦。
她认为简一哭起来很漂亮,对于漂亮的人她总是很宽容。
尽管她知道简一愚蠢、无知、肤浅,除了好看什么都没有。
也许等他青春不在、容颜老去,她就会像丢掉穿旧的鞋子那样,毫不犹豫地把他扔进垃圾桶。但现在,她还喜欢他的年轻、他的天真、他的不谙世事。
她把他抱坐在腿上,简一像个孩子一样埋在她的怀里,搂着她。谢兰问他:“为什么要哭?”
简一说:“因为我怕你不要我。”
谢兰跟他讲道理:“我现在没有说不要你。”
简一又变成了小鹌鹑,整个人蜷缩在她怀里。醉酒让他的体温升高,他温热细腻的皮肤贴在谢兰的脸上,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小暖炉。
谢兰拍拍小暖炉的背,小暖炉睁着眼睛,慢慢地就困了,他就这么在谢兰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酒醒,简一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喝完了那杯难喝的白酒,之后的事情如雾里看花,他使劲想也想不起记忆的碎片。
谢兰已经不在这里了。简一出了卧室,阿姨已经做好了饭,温在锅里。
他一个人吃完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等着谢兰回来。其实也不能算他一个人,毕竟还有小宝陪着他。
可小宝不会说话,也不会理他,他还是希望谢兰可以过来。
但谢兰没有。
杀青后,简一变得无事可做。
他不爱出门,也没人找他玩,他就自个儿在屋里看电视,然后等谢兰。
谢兰觉得他这样不行,主动开口说要送他去上学,没想到简一说:“我不去。”
谢兰说:“新学校肯定没人欺负你。”
简一摇头,把自己摇成个拨浪鼓:“不要。”
谢兰跟他保证:“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告儿我,我给你出气。”
没想到简一还是拒绝:“我不想去。”
谢兰的耐心就那么点儿,这会儿已经告罄:“不去读书你去干什么?你现在只有小学文凭。”
简一很天真地说:“陪你睡觉。”
“如果以后我不需要你陪我睡觉,你去干什么?”
简一低头,沉默一会儿说:“跟我爸爸一样。”
哦,那就是趁着还年轻,陪别人睡觉,然后再生个不知生父生母的小简一,把做鸡这事搞成家族产业。
谢兰说:“你要是去读书,选择可多了。”
简一却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谢兰不解,“最差去厂里打螺丝都行。”
简一摇摇头,不说话。
谢兰退了一步:“我给你请几个家教,你跟着学,到时候去考试,总行吧?”
简一还是不肯:“老师会骂我,也会打我。”
谢兰说:“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我保证。”
简一一旦犟起来是怎么都说不通的:“会的,偷偷地拧我,又疼又没有伤口。还有针,针扎在身上也很痛的,还看不出来。”
谢兰问他:“那你有没有别的想做的事情?”
简一说:“没有。”
他觉得人生就是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过完了。爸爸常说做人不要活得太明白,宁愿麻木也不要痛苦。
爸爸活了33年,而他没有爸爸那么厉害、聪明,所以只需要努力再活10年就好了。活到28岁也差不多了,再活就没意思了。
所以作甚么要读书呢?到时候别人又打他骂他。现在有谢兰,可万一读到一半谢兰不要他了呢?他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别人可以很快弄明白1+1=2,可他还要数手指。
进厂钉螺丝是好,但是他要是学不会怎么办?他连演戏都演不好。而且他以前被锁在房间里时,听爸爸和客人聊天。爸爸说他以前去工作,干了三个月老板都不给他钱,还是要他陪睡。
世道就是这样啦,简一想,做鸡就做鸡吧,这辈子干这行,下辈子就可以做一只真正的鸡了,最好是野鸡,在山野里最快活。要是谢兰下辈子变成一株不会动的的兰草,他就每天守在她身边,换他来保护她。
谢兰跟他说不通,就随他去了。
虽然简一不肯再读书,但他还是挺喜欢看书的。谢兰不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去街上转转。这里很少能碰见在路边论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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