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二十章 噩梦(4/10)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


谢兰一路都没有说话。


简一一路都心惊胆战。


才刚进门,谢兰把他压在门上,脱了他的裤子,连润滑都没有,直接操了进去。


里面还有些干涩,进去时有些痛,简一皱了皱,但还是乖乖放松身体,搂着谢兰的脖子,任由她粗暴地操进来。


好在慢慢地身体里面就湿起来,进出时也不会摩擦得痛。谢兰一直往里顶,磨开了他的生殖腔,往里面撞去。


他被撞得不断往上跑,又被重力带着往下落。他整个人紧紧蜷缩在谢兰的怀里,喘气声如同老旧的风扇,呼呼的响。


谢兰没有说话,低头咬住他的腺体,恶狠狠的。他压不住痛呼,却也不知道叫她轻一点,只是搂她更紧,好像这样就会减轻疼痛。


谢兰问他:“这么快就找下家了?”


说罢重重地一顶。


他眼泪都快被顶出来了,用破碎的声音说:“没,没有。”


可谢兰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觉得那丑东西比我好?”


简一凑过去舔她下巴,像一只小猫,委屈巴巴地说:“我只有你。”


谢兰喜欢他这话,把他压在门上吻他。她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舔他的上颚,勾他的舌尖,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他像颗刚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葡萄,咬一口还会爆汁,清甜甜地盈满整个口腔。


她把简一抱到卫生间,让他撑着洗漱台从后面操他。


镜子并非全身镜,只能照见上半身齐整的简一,底下就照不见了。


然而谢兰能看见他笔直洁白的两条腿上蜿蜒而过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小腿积在脚边。他看起来太白了,有种不属于任何人的洁白、漂亮。


谢兰掐着他的大腿说:“要在上面刻字才行,这样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她没有过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她觉得简一应该是独属于她的。


简一趴在洗漱台,迷蒙着眼看镜子里的谢兰,腿软得要站不住。他的声音也断续得像雾:“你,你的。”


谢兰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摸,揪住他的乳头揉搓。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按住谢兰的手。


谢兰重重得一拧,她的手劲很大,简一疑心自己的乳头被她揪掉了。但也没有。她撩起他的衣服,他能通过镜子看见被玩得肿胀的胸脯。


疼痛过后,胸口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把胸口往谢兰的手里蹭,黏糊糊地说:“还有另一边。”


谢兰在他的胸口狠狠扇了两巴掌,骂他是骚货。他被反绑双手捆在马桶上,整个人岔开腿露出脏兮兮的肉穴。


谢兰说他是肉便器,只能敞开腿迎客。她把他的眼睛绑住,嘴也用内裤堵住,把假阳具塞进去,开最大档。


他的性器也被绑住,快感只能靠肉穴堆砌。他喷了不知道多少回,肉穴湿得一塌糊涂。他很想问谢兰在哪,想让她操自己,但谢兰欣赏着他的淫态,点燃了一根烟头。


烟雾袅袅,烟草的味道让简一呼吸不畅。他的呼吸变得更重了,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


谢兰靠近他,欣赏了很久,热烫的烟头被摁在他的胸口。细微的滋啦声伴随着皮肉被烧的焦糊,简一疼得咬紧嘴里的内裤,但很快,疼痛就被席卷的快感淹没了。


第二次烟头摁在了他还在渗血的腺体上,疼痛的感觉成几何式增长。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打湿了蕾丝眼罩。


第三次烟头烫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待得最久,他的大腿神经质的抽搐了下,又迫于被捆住而无法动弹。看到那白玉似的肌肤上落下瘢痕,谢兰才觉得痛快。


她把简一嘴里的内裤拿开,没等他说话就捏着他的下巴操进他的嘴里,还往里顶了顶。


简一被顶得生理性想吐,蠕动的口腔像是按摩的小手,谢兰命令他:“把你的牙收一收。”


简一的口活还没有太大的进步,但看他用那张脸含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一种享受。谢兰被他卖力地舔弄了一会儿,终于抽出性器,精液射了简一满脸。


他的睫毛、发上都挂上了精,像是风雪砌成的美人。


简一的嘴边被撑裂了,有点刺刺的痛。他无意识地舔舔伤口,卷了些精液进了口中。


后半夜他被松了绑,手上脚上都是红色的勒痕。谢兰让他跪在地上,他被她夹在墙面上操弄,膝盖一下下在地上滑行,撞上墙。


之后他嗓子哭到发哑,腿软得坐在谢兰的性器上起不来,肚子里全都是精液,撑得他肚子微鼓。谢兰一边慢慢顶他一边揉弄他的乳头,又是往他肚子一摁,他整个人就抖起来,底下也跟泄洪似的喷出水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落积压在地板上。


他的身上有咬痕有鞭痕有烫伤,像块有瑕的羊脂玉。谢兰终于满意了,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你还要不要跟那个丑东西走?”


简一的声音都在发抖:“不走,不……我,我跟你。”


他被操得浑身都敏感极了。谢兰只需要稍稍一顶,或是摸一摸他,他就要抽搐着高潮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被谢兰操坏了,真个人都变成不断高潮的机器。


谢兰才不信他的话。


她咬住简一的脸,在他软软的脸颊上留下一口牙印,就像是打上记号:“你要是敢跟人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房间里。”


她恶狠狠地警告他。


简一抓住她的手,很用力。


他侧过脸,潮红湿润的脸蛋上嵌着一双如雾的眼,像缭绕群山般把谢兰困住。


如果谢兰是个文豪,她一定用尽笔墨去写这双眼是如何动人,又如何勾人摄魄;如果她是一个诗人,她未必不能描摹这双眼写出比肩李杜的诗篇。


然而她是个半文盲。她只觉得被这双眼看着,心就被勾得乱了节拍。


她低头走进他眼中的迷雾,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如同沼泽。这条小蛇在她的怀里扭动,吐出话像沼泽开花:“你要我,我就不跑。”


之后几天简一一直都在游轮上,哪都没去,连房间都出不了。


他被干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青紫的痕迹,实在没法出去见人,谢兰也不让人来看他。


等到首航结束,脸上的牙印淡了些,他才裹得严严实实地被谢兰抱下去。


回去又养了一个星期,谢兰说要在他身上打上记号,他任由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刺青。


右侧是谢左边是兰,谢兰说他以后就是自己的,他点点头,说:“那我就是你的了。”


回到剧组后,他又待了一个月,方存的戏份总算是杀青了。


其实本来半个月就差不多,但他演得实在太差,一场戏基本都是十几遍打底。


他参加杀青宴的那天,王看山是高兴得最真情实意的那个。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简一这尊骂不得说不得的大神终于要走了。要不是怕谢兰有意见,他都想放一打鞭炮,噼里啪啦就当先过年了。


简一倒是有些不舍得在剧组认识的朋友。苏清元说:“你把电话留给我,我要是有空当,就约你去逛街。”


“看电影?”简一问。


“不止呢。”苏清元笑道。


简一有点难过:“我舍不得你。”


苏清元揉揉他的脑袋,感觉在揉一只可怜巴巴的毛乎乎的小狗。


“又不是不见面了。”苏清元说,“到时候带你去玩。”


吃饭嘛,总少不了喝酒。有人站起来挨个倒酒。


酒是白酒,颜色是透明的,闻起来味道还有点刺鼻。简一凑过去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口。


只一口,他就感觉自己的舌头想被刺了一下般难受,难喝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不过,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把那杯白酒喝完了,喝到最后,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喝完了没多久,他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花了。


他问苏清元:“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哥哥?”


苏清元没理解他的话:“没有。”


简一醉眼朦胧地说:“可这里也有个你诶。”他指了指苏清元的身侧。


苏清元哭笑不得:“你喝醉了。”


简一觉得苏清元说话好小声,周围人说话又很大声,以至于他都没听懂苏清元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苏清元,所以就闭嘴什么也没说。他安静地坐在那里,谁跟他搭话他都不理。实际上只是没有听清楚


直到谢兰来接他。不需要听见她说什么,她一朝他伸手,他就跟她走。


他喝醉了也不上脸,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等到了车库,谢兰才发现他今天有些安静。


简一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今天他一句话都没说。谢兰问他:“不开心?”


他清醒了一点,但不多:“热。”


谢兰说:“你外套裹那么严实能不热么。”


简一就停下脚步,愣愣地看着她。


谢兰真服了这位少爷,走过去给他把外套拉链拉开。低头时简一忽然抓住她的手,踮脚在她的颊边印下一个微凉的吻。


谢兰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抬头,看见他朝她笑,说:“亲到你了。”


谢兰想抽回手,他却紧紧拽着:“别走。”


谢兰还没什么反应,他先皱了皱鼻子,眼泪紧跟着就掉下来。他哭着说:“别走。”


谢兰搞不懂他,只好让他握着自己的手,跟牵小孩似的把人牵到车跟前。简一傻傻地站在那儿,还得等她亲自开门。


“请吧,少爷。”她这么说。


然而简一还是拽着她的手不放。


谢兰说:“松手,我得开车。”


简一没松,眼泪又往下掉。


“别走。”他又说。


谢兰把他的手强硬地撸下来,给他整个人塞进车里,谁知道简一突然伸手把她搂住,要不是她反应快抓住车门,能被他一把带进车里。


“别走。”他眼泪是涓涓细流的小溪,悄无声息地流淌着,“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真肉麻。谢兰被他这话说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要不要的,什么只有你了,搞得好像她是他世界的全部。


这太可怕了。


当一个人只想依附另一个人的时候,对于彼此而言都是一个恐怖故事。


谢兰把他的手拿开,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你还有你自己。”


简一不懂。


他太年轻了,是最好骗、最难抵御诱惑的年纪。世界在他的眼中是窄窄的一圈,他还不具备跳出圈外的勇气和能力。


所以他只知道哭。


但谢兰也不觉得他烦。


她认为简一哭起来很漂亮,对于漂亮的人她总是很宽容。


尽管她知道简一愚蠢、无知、肤浅,除了好看什么都没有。


也许等他青春不在、容颜老去,她就会像丢掉穿旧的鞋子那样,毫不犹豫地把他扔进垃圾桶。但现在,她还喜欢他的年轻、他的天真、他的不谙世事。


她把他抱坐在腿上,简一像个孩子一样埋在她的怀里,搂着她。谢兰问他:“为什么要哭?”


简一说:“因为我怕你不要我。”


谢兰跟他讲道理:“我现在没有说不要你。”


简一又变成了小鹌鹑,整个人蜷缩在她怀里。醉酒让他的体温升高,他温热细腻的皮肤贴在谢兰的脸上,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小暖炉。


谢兰拍拍小暖炉的背,小暖炉睁着眼睛,慢慢地就困了,他就这么在谢兰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酒醒,简一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喝完了那杯难喝的白酒,之后的事情如雾里看花,他使劲想也想不起记忆的碎片。


谢兰已经不在这里了。简一出了卧室,阿姨已经做好了饭,温在锅里。


他一个人吃完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等着谢兰回来。其实也不能算他一个人,毕竟还有小宝陪着他。


可小宝不会说话,也不会理他,他还是希望谢兰可以过来。


但谢兰没有。


杀青后,简一变得无事可做。


他不爱出门,也没人找他玩,他就自个儿在屋里看电视,然后等谢兰。


谢兰觉得他这样不行,主动开口说要送他去上学,没想到简一说:“我不去。”


谢兰说:“新学校肯定没人欺负你。”


简一摇头,把自己摇成个拨浪鼓:“不要。”


谢兰跟他保证:“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告儿我,我给你出气。”


没想到简一还是拒绝:“我不想去。”


谢兰的耐心就那么点儿,这会儿已经告罄:“不去读书你去干什么?你现在只有小学文凭。”


简一很天真地说:“陪你睡觉。”


“如果以后我不需要你陪我睡觉,你去干什么?”


简一低头,沉默一会儿说:“跟我爸爸一样。”


哦,那就是趁着还年轻,陪别人睡觉,然后再生个不知生父生母的小简一,把做鸡这事搞成家族产业。


谢兰说:“你要是去读书,选择可多了。”


简一却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谢兰不解,“最差去厂里打螺丝都行。”


简一摇摇头,不说话。


谢兰退了一步:“我给你请几个家教,你跟着学,到时候去考试,总行吧?”


简一还是不肯:“老师会骂我,也会打我。”


谢兰说:“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我保证。”


简一一旦犟起来是怎么都说不通的:“会的,偷偷地拧我,又疼又没有伤口。还有针,针扎在身上也很痛的,还看不出来。”


谢兰问他:“那你有没有别的想做的事情?”


简一说:“没有。”


他觉得人生就是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过完了。爸爸常说做人不要活得太明白,宁愿麻木也不要痛苦。


爸爸活了33年,而他没有爸爸那么厉害、聪明,所以只需要努力再活10年就好了。活到28岁也差不多了,再活就没意思了。


所以作甚么要读书呢?到时候别人又打他骂他。现在有谢兰,可万一读到一半谢兰不要他了呢?他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别人可以很快弄明白1+1=2,可他还要数手指。


进厂钉螺丝是好,但是他要是学不会怎么办?他连演戏都演不好。而且他以前被锁在房间里时,听爸爸和客人聊天。爸爸说他以前去工作,干了三个月老板都不给他钱,还是要他陪睡。


世道就是这样啦,简一想,做鸡就做鸡吧,这辈子干这行,下辈子就可以做一只真正的鸡了,最好是野鸡,在山野里最快活。要是谢兰下辈子变成一株不会动的的兰草,他就每天守在她身边,换他来保护她。


谢兰跟他说不通,就随他去了。


虽然简一不肯再读书,但他还是挺喜欢看书的。谢兰不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去街上转转。这里很少能碰见在路边论斤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Loading...

内容未加载完成,请尝试【刷新网页】or【设置-关闭小说模式】or【设置-关闭广告屏蔽】~

推荐使用【UC浏览器】or【火狐浏览器】or【百度极速版】打开并收藏网址!

收藏网址:https://www.fulishuwu.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