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颂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屋里没人,床柜上的保温杯里是温的蜂。大侧抹了药后肤好得很快,一夜过后只有微微的胀,不碰的话倒还不会很难受。
昨晚却不同,两个新磨的伤又又疼,害得余颂在床单上来去好久才勉睡着,偏偏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名其曰——这是给你留的纪念,之后你每次走路,都会想起我。
于是尽余颂想尽快忘记昨晚经历过的边缘行为,却还是在摆动双时,意识回忆起自己是如何夹着男人的,撅着被人摸的场景。他耳朵发红,忍无可忍骂了声。
“变态。”
回应他的只有曲县的风声。
跟昨天的大太不同,今天的天气有偏凉,没什么光,整个山都笼在云之,远爬在山川上的男人甩着鞭了声哨,将密密麻麻的群往回赶。
微风拂过脸,余颂拨了腮边飞的发丝,他突然觉到一难以言说的平静,他享受着只有自己的时刻,假装从现在开始世界只剩了他一个人。
地广人稀的曲县风光在试图吞没他。余颂迫切的希望自己的悲伤和愤怒都能够被彻底带走,这样到了婚礼当天,他或许能假装得更开心些。
“达娃——”
女人的呼喊声打破了他的胡思想。余颂抿了杯里的,跟迎面走来的白玛打了个招呼。
白玛手里牵着一个男孩,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个小孩穿着袍,都留着发扎成小辫,外表看起来年龄都只有三四岁,睁着棕的睛看来看去。
他们一起望向正跟母亲聊天的陌生人,似乎是对他的五官肤抱有很大的好奇,纷纷仔细盯着余颂的脸看。
对小孩算不上喜,但会天然抱有善意的余颂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分别跟两个小家伙打招呼。
被抱着的孩胆更大,他了手里握着的酪,用稚的童声响亮地问:“你是味的吗?”
两人听见这句话都笑了起来。白玛边笑边解释解释:“他从没见过汉人,不知这世界上会有男人像你一样白。”
余颂问了两个小孩的名字,白玛告诉他小一的叫德吉,大一的叫顿珠。他走近德吉逗人:“你想闻闻看吗?”
德吉了。余颂把脑袋伸过去,让自己跟小孩靠得很近,德吉伸着脖嗅了两,嘻嘻笑着躲回了妈妈怀里。
余颂转到白玛后看德吉的脸,德吉偏偏要躲着不看他,余颂就故意追着他看。两人玩了好一会儿你追我赶的游戏,德吉被逗得发一连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连手里的酪都不吃了。
余颂徉装不解:“你躲我嘛呀?是我上不好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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