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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看望娘亲(微)(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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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沐的身子还是文弱了些,被骑上高峰之后许久都未能缓和,就连在温雅从他身上下来之后,那根被折磨得通红的肉棒仍然直直地立着。

温雅怜惜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身子,便没有让雨沐伺候她更衣,而是叫了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的下人们进来。

别的下人端来了新换了炭火的火炉,更换了原本的炉子之后就连忙退下了。而云奴则是端了茶点,跪下放在了温雅床边的矮几上。

雨沐被弄得腰间酸软无力,不得不倚在靠枕上,看着那貌美乖顺的男子用棉巾沾去温雅腿间流出的白乳。

雨沐原本以为他是表姐的面首,可现在看这人仍然是一副下人的打扮,心里有些奇怪。他都已经与表姐有了肌肤之亲,却还是没有被赐予名分,着实有些可怜。

不过雨沐又觉得,这是表姐故意留着让他来赐名分的,是给他身为主君施恩立威的机会。放在寻常人家倒也常见,但雨沐本是太子,似乎也用不着怕被妻家的小侍踩到头上去。那么,难道这小奴是表姐的心头所爱,要等着大婚之后把他直接抬到侧驸马不成?

正当雨沐纠结的时候,他突然看见那漂亮的小奴跪在床前,解开了自己的外裳。此时虽然他下身是穿了亵裤,但上身里面却仍是裸着的,露出比寻常少年厚实许多的粉白胸乳,那对精致的乳首和周边的余晕也涨得粉红。

雨沐不禁有些委屈,以为是他伺候得不够好,还要让表姐再召来这小奴发泄玩弄一番。然而云奴解开衣裳之后却没有去靠近主人,而是跪在那矮几上放着银耳羹的碗前。

他抬手放在一侧厚软的胸乳上,低着头用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乳首,其余三指向着同一方向在他胸前的粉肉上缓缓按压。在轻哼之间,一股奶水从那涨红的乳首中喷出,落进了碗里。

“姐姐,他、他这是在?”雨沐看得目瞪口呆,从不知道男子单薄的胸乳里竟能挤出这么多奶。

温雅靠在他怀里,轻笑解释道:“因为我自小身子弱,舅舅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个偏方,说处子奶可以弥补,就从小养了几个奶奴,把其中这个送给我了。”

“原来竟是爹爹送的。”雨沐不禁好奇起来,“可是处子也能产奶么?”

“那自然是不能的,还是要让主人授种。”温雅说。

雨沐想了想才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不禁看向那小奴平坦的小腹。

云奴被主君盯着,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之前他听说主人没有给他汤药,就是允许让他生下腹中的小主人了。然而此事被主君知道了,大概他就会被拉去灌下落胎药吧。毕竟将来太子殿下的孩子,怎么能和低贱奶奴的孩子共为一母同胞。

不过雨沐倒没有想那些,只是想看看那小奴显怀了没有。又不禁想到,这小奴是自己爹爹送的,本就比平常下人的身份更高,之后要生下表姐的长子,多半是要抬成侧驸马的。那要是等到他生了再抬,不如让雨沐做主现在就抬了,这样还好卖他个恩情。

雨沐想着该如何开口,而云奴已经把那银耳羹里挤了小半碗的鲜奶,用瓷勺搅匀之后,便端起来到床边去喂给温雅。

其实通常温雅喝奶都是直接吸的,但此时云奴给她准备的加餐,除了奶之外还有银耳羹里的参糖。京城的冬天寒冷,要给主人多加些甜食御寒。

温雅就着云奴的伺候喝了半碗银耳羹,剩下的也不太喝得进去。

剩的按理来说就应该撤下去,可这加了参糖又加了人乳的甜食也是好东西,云奴想着主君刚刚被主人操弄了一番,也正是虚弱的时候,于是又舀了一勺送到雨沐面前。

雨沐吓了一跳,见到温雅面色如常,才意识到这奶奴的奶原来也是可以给别人喝的,就小心地抿了一口。

这奶和寻常牛乳尝起来味道相似,不过口感更为顺滑,还有一点淡淡的花香,倒是不错的。雨沐想着等他怀上了小公主,也可以产奶喂给表姐喝了。就是不知道他产的奶,比起这小奶奴又会有什么差别。

雨沐在大婚之前擅自到公主府,因此被温雅提前要了身子,回去之后自然是被他皇帝爹爹骂了一顿。

因为当今圣上本人就是未婚生下的雨沐,因此遭受许多非议,就更加在意雨沐婚前的行为,从小对他严加管教。现在虽然已是大婚在即,但具体时间还未确定,而雨沐提前偷尝禁果,皇帝怕他家宝贝儿子已经有孕,连忙把太子大婚日期定在了距离最近的吉日。

对于这个决定,雨沐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温雅那边就有的忙了。

回京述职也是她带预备军到京郊演练学习,此时基础已经练得差不多,就需要学点进阶技术。而每到此时,温雅总要去一趟居仙山,去看望她在静禅院隐居清修、为她祈福的老娘,康静公主。

居仙山在京城西南,而静禅院修在山谷里,曾经太祖皇帝退位隐居,专门修了一条水道,因此如今去一趟倒也不难。只是佛门净地不能带仆侍,温雅乘船到了院门,就把随从小侍门都留下,自己进去了。

然而等她走到静禅院主殿的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调笑和呻吟声。

只见在那金身佛像前面的蒲团上,两个光裸的貌美少年正面对面交叉跪着,两根笔直涨大的肉棒并排而立。而康静公主跨在他们之间,正前一下后一下地来回起坐,交替地操弄着那两个少年。

后面的少年总是得不到认真的疼爱,康静公主每每操他都只吞下大半个粉果,弄得他委屈得小声抽泣,求着主人在他的肉棒上坐得再深一些。

而前面的少年每次都被康静公主吃到最里面,已经快被操昏过去,连哀求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张着樱唇神志不清地哼哼啊啊,看得他对面的兄弟嫉妒得发疯。

温雅走进大殿就看见这副场景,当即气得大骂:“老登!你不是说清修祈福吗,竟然在人家佛院的大殿里苟且!”

见到监国公主来了,那两个小奴吓得连忙跪下磕头,其中一个甚至忍不住在蒲团上射出了一点白乳。

而康静公主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系上腰带,挑眉看了看她的宝贝闺女:“你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双修——啊不,三修。而且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说明为娘每日勤勤恳恳地‘打坐’还是卓有功效。”

她屏退了两名小奴,扯了个干净的蒲团让女儿坐下。又让其他下人给温雅端来了防寒的奶茶。

看着温雅喝了小半杯奶茶,康静公主才取了一沓图纸交给她。

温雅坐在蒲团上翻了翻,看到一页时不禁蹙眉:“要在管膛内壁加工,可是很费工时的。”

“其实用不着。”康静公主端着茶杯,站在她背后用脚趾点了点地上的另一张图纸,“上次你从南山找的新式炉子,用余热就可以维持铁水半熔融的状态。而用这个铸模,在冷却的过程中卷成管子,就可以省去加工内膛的步骤。”

温雅看了看:“没想到你还是干了点活。”

她就坐在大殿上过了一遍图纸,把模糊的地方与康静公主一一确认,才把图纸收起来,又说:“我要跟雨沐结婚了,你觉得趁机管朝堂要多少合适?”

“啧,你今年带回来的赔款也不比往年少,怎么还缺钱了?”康静公主问。

谁知温雅却说:“要钱干嘛,当然是要人了。通往夕国的铁轨要修上,沿途的煤矿就得开采了。”

“你可小心些,不要打仗打得走火入魔了。”康静公主不咸不淡地提醒了她一句。

不过温雅想得很清楚:“这又和军队没关系,明年打下来的土地,后年就要通商的。”

显而易见,康静公主隐居于山寺并非为了给女儿祈福——当然,如果把“双修”也算做祈福的话,那也不是完全没祈。

而说她年轻时杀戮太重,才导致女儿先天体弱,同样并非实情。

康静公主很年轻时就当了监国公主。而她的原配驸马与她从小在边关相依为命,结婚后也是恩爱非常。

直到有一天,康静公主发现她的驸马竟是敌国的细作。

因为从未怀疑过青梅竹马的枕边人,康静公主发现得晚了,驸马已经给她下了毒。据说这毒会损害她的生育能力,而当时她唯一的血脉便是还在驸马腹中的胎儿。

驸马以为这就能让康静公主妥协,之后再仰仗自己是她唯一后代的生父将其策反。却没想到康静公主得知真相后,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踹进了秋日的寒潭里。

驸马彼时已有六月身孕,跌进冷水里当天就滑了胎。但康静公主禁止医师去救治,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从身下流出了。而后驸马被她拖去祭了军旗,对外宣称是意外小产而亡。

此后康静公主的身边,再无细作敢于接近。

不过因为被下了毒,康静公主即使调养了身体,她之后生下的温雅也还是有些先天不足。甚至到后来,康静公主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好了起来,经不起长时间的骑马作战。

虽然她也可以像温雅这般只在战车上坐阵指挥,但军中将士都见过康静公主曾经的骁勇。为了不让将士们见到将军病弱士气受打击,康静公主干脆选择了退位。

谁知在退位到山寺中疗养之后,康静公主的生育能力像是又恢复了。

在静禅院用斋饭的时候,温雅盯着那年轻清俊的住持隆起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

“咳,这只是个意外。”康静公主有点不好意思,又正色道,“其实为娘我中毒后也不是完全不育,只是生不出女儿罢了。这毒可能也传给了你,所以你也注意些。正好,为娘修行时给你添了一些弟弟,要是你以后也生不出女儿,还可以从那些弟弟家里挑个好的。”

“敢情你在佛院里苟且也是为了我呗?”温雅阴阳怪气道。

康静公主装听不出来:“唉,我儿知道就好。”

无论如何,母女二人也是两年未见,餐后对于边关情报和京中要事交流了许久。

晚上因为康静公主还要跟小奴们“多修”,就把温雅安排到了后山温泉旁的独轩。

在独轩的寝室里,温雅在洗漱更衣后就屏退了佛院的侍从,准备自己去院子里的药泉泡一泡。

然而她刚要出门,却正好见到一名穿蓝衣的少年男子端着托盘要往她屋里进。

这蓝衣少年打扮得朴素,但那张白皙的小脸却格外清丽。而且他颇为独特的一点,便是整个人的色调都很浅,肌肤很白,唇色很淡,甚至连眉毛头发都淡成了棕色,一双剪水的眼眸也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温雅看他这么漂亮,还以为是她老娘的外室,要另辟蹊径靠接近她老娘的女儿来争宠,于是没什么好脸色地要去拉门把他拦在外面:“我到这看望我娘,可不是为了找爹来的。”

那蓝衣少年愣了片刻,眼看着门要关上,才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是……是夫人让我来给您送药的……”

他这么说,温雅停住了动作。

而那肤色极浅的蓝衣少年顿了顿,才把实情从头说完:“小姐,其实我是您的……不不,只是因为我父亲曾经是康静公主身边的医官,后来就有了我。”

原来这蓝衣少年不是她老娘的外室,而是她老娘外室的儿子。这么说来,从血缘上倒还是温雅同母异父的弟弟。

只是监国公主的兄弟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当的,这个小医官也没敢以弟弟自称,只管温雅叫“小姐”,倒还算是懂得规矩。

温雅喝了他送来的药,便要出门去院内的药泉处。谁知那蓝衣少年却一并跟着过来了。

温雅只当他是来服侍自己下水的,然而在她脱下衣服要走进药泉时,那蓝衣少年却转过身去,有些颤抖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裳。

这让温雅的脸色有点难看。虽然她喜欢貌美的男子,但也不是但凡喜欢就会上的,尤其是这男孩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竟然会在她到静禅院看望老娘的时候趁机爬床,真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那少年脱下了全身衣物,一丝不挂的身子在月光下呈现出如玉般的莹白,再转过身时却是用手指紧紧攥着那披散在身上的浅棕色发丝,似是要尽力遮盖身上露出的部分,而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已经盈满了泪。

“小姐莫怕……”那少年颤抖的声音说着劝慰温雅的话,然而任谁看来都是他自己在畏惧,“让青荬来……来服侍您……”

他怎么连爬床都爬不利索,让温雅随即意识到,这个青荬大概不是自愿来献身,而是她老娘派来的。

“我娘为什么要叫你来?”她问道。

那名叫青荬的少年听到这话,立刻跪在了药泉汤池边的青石板地上,也不顾双膝上娇嫩的皮肤被石板的糙面划破,伏在地上给温雅磕了一头才说:“青荬是用药喂出的药人,专门为小姐准备……这、这也是夫人的一片苦心,求小姐收下青荬吧!”

温雅不由得震惊,随即是有些生气。她老娘也好、舅舅也好,都把她当成娇花一般护着,不是送奶奴就是送药人的。然而她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知道,虽然不比亲自上阵杀敌的她老娘那么猛,但和那些京城养在闺阁里的小姐们相比也并不算羸弱。

“那你就服侍吧。”温雅下了水,倚在池边故意张开腿,等着那青荬来伺候。

青荬的脸色苍白,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小步走进水里,咬着牙低着头挪到温雅身前。隔着冒热气的水面,可以看到他那双白如月光的手,在水下颇为害怕地胡乱揉了几下腿间同样苍白的东西。

然而那处原本蜷缩着的东西并不让他如愿,又或者是因为青荬,下朝送进我府里就得了。”

夕国使团惹了监国公主不快,不敢再和皇帝谈判,只得在朝堂上当场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下朝之后,温雅便和雨沐一同离开了皇宫,而夕国使团也果真如她所吩咐的,把那梅谢王子送到了监国公主府门前。

那些夕国人看见太子从监国公主的马车上下来,都有些惊讶。不过在名号能止小儿啼哭的监国公主面前,也没人敢问出什么,只能放下梅谢王子的轿子就赶快离开了。

夕国使团大概是怕梅谢惹事,竟把他的手脚都用绸带捆住,坐着的时候看不出端倪,然而却是连轿子都下不得。温雅掀开轿帘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见到是她,便瞪起那双绿幽幽的杏眼,一脸愤恨地盯着温雅的脸,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因此温雅自然是没有给他松绑,而轿子从公主府正门进入也不好看,于是就让轿夫抬着他绕到侧面的小门走了。这下倒真是把夕国的王子当成普通的面首对待了。

回府之后,温雅正常地在云奴的侍候下与雨沐和青荬一起用膳。而她府里这三位孕夫身子沉重,餐后一同到里屋抚琴下棋,被温暖的炉火烤着,不一会便都睡觉了。

这也在温雅计划之中,毕竟雨沐心善,多半见不得她折磨那夕国王子。她自己从主殿出来,去了青荬的屋子对面的厢房。

温雅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之前就吩咐她的禁卫拆了绑着梅谢手脚的绸带,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扒干净之后,再拿麻绳捆好扔到屋里。为了防止他把暗器藏在胃里,温雅的禁卫甚至对他进行了催吐,之后也没有给他任何饮食。

若是个中年人,这样虐待之后怕是会直接晕过去。然而梅谢到底是年少精力充沛,催吐之后滴水未进,被紧紧捆着跪在地上,却还能恶狠狠地瞪着前来嘲笑他的周朝监国公主。

如果梅谢是周人,此时大概会把温雅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是夕人,周语学得很差,只能在一串夕语的脏话里穿插几个“不仁不义”之类不痛不痒的贬义词。

温雅知道他听不懂,也没有对他废话,直接拿了软鞭,在他蜜色光裸的背上抽了两下。娇生惯养的小王子痛呼了一声,第二声却是咬紧牙生生咽了下去,一副宁死不向周人屈服的模样,倒让温雅起了兴致。

她原想只是羞辱这夕国王子一番,可梅谢长得如此漂亮,这副不屈的样子又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温雅又抽了他两鞭子,一鞭抽在这小王子圆润挺翘的臀侧,而另一鞭则抽在他颇为宽厚的胸膛上,鞭痕将将挨着左胸的乳晕,让小王子忍不住还是疼得溢出了一丝呻吟。

听见自己发出如此示弱的声音,梅谢不由得耻辱地红了眼眶。夕国的军队被这妖怪公主杀得节节败退损失惨重,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然而即使夕国败了,他身为王子也不能屈服于宿敌,哪怕是死也要维护夕人的荣光。

不过他那夕人的荣光注定被温雅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雅脱了鞋袜,把裸脚伸到了梅谢的两腿之间,脚趾向上托起了那两枚年轻的丰满玉卵。

于是在梅谢根本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腿间那原本柔软的东西就充血膨胀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立起了一根蜜色的硕大肉棒。

梅谢快哭出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邪恶的妖怪公主竟会用脚碰他那个娇嫩私密的地方。

夕人的传统注重忠贞,就算是国王也不能有第二个妻子。而梅谢从小便憧憬着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他要找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子,与她当彼此的唯一。

然而一切都被这邪恶的公主毁了!他的身子被看光不说,那个最为重要的地方还被这妖怪公主碰到了——梅谢觉得他脏了,再也不配夕人美好高尚的爱情,而这妖怪公主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男子,哪还会有爱人的能力。

想到他此生都只能守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妖怪公主,梅谢顿觉万念俱灰。如果不是被麻绳牢牢束缚住,他恨不得现在就自裁于当场,但身为夕人的信念还是强撑着他维持清醒。梅谢只想着,他这个人已经等同于死了,但夕国的荣耀还留有余辉,而他占着夕国王子的名号,就算是自己身心俱焚,也不能向这妖怪公主屈服!

因此当温雅直接用整个身子的自重坐在那根色泽如蜜的硕大肉棒上时,梅谢死死地咬着牙,眼泪流了满脸,却连一声细微的呻吟都没溢出。

他理智上知道这个女人很邪恶,可是这副刚刚成熟的身子经历了此生第一次被触碰,便本能地开始在那对年轻的玉卵里蓄上白乳,等待身上人的采撷。可梅谢还不知道他潜意识中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只想着绝不能对这邪恶的公主低头,就算泪流满面也要恶狠狠地瞪着温雅。

温雅倒是没太在意他的表情,因为这根蜜色的漂亮肉棒属实是很大,就算是在被捆绑的屈辱情形下立起,和着实涨成了满满的一大根,肌肤光洁滑嫩,蜜色中透着粉红。

夕人的肤色是比中原周人深一些的,但这小王子的肌肤却深得很漂亮,有种蜜蜡的质感。温雅套着坐在梅谢的肉棒上,穴口只是不愠不火地含住了那处膨出的粉果,而她的双手却伸向小王子蜜色的胸乳。

这小王子一看就是从小精心喂养的,身材颇为结实,在被绑着羞辱的时候,更是一身的蜜肉都绷紧了,硬邦邦的让温雅无从下手。

“放松点。”她用手指捏住小王子粉红的乳首,一边拧着一边命令。

梅谢疼得忍不住哭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跳了一下,却非但没能把身上的束缚挣得稍松一点,反而直接把他那根娇嫩的肉棒更往上送给了那妖怪公主。粉果顶端的小口蹭到了温热的肉壁,分不清是烫还是痛,又让梅谢哭出了一大声。

可是他虽然哭,却仍强撑着不向妖怪公主屈服,身上结实的蜜肉此时也充血涨大了,而那双红肿不堪的眼睛瞪着温雅的目光愈加凶狠。

梅谢感觉他自己就像被暂时栓住的头狼,只要这松开他的束缚,他便会顷刻间把这妖怪公主撕成碎片。

然而温雅懒得循序渐进地驯化头狼。她松开了小王子那对初经人事就被蹂躏折磨的粉红乳首,还没等梅谢侥幸地松一口气,那双力气不大的小手就掐住了小王子的脖子。

“放松点。”温雅的声音仍然平和如水,但在突然窒息的梅谢听来等同于恶鬼的低语。

温雅并没有要先驯服这小王子的意思,甚至她还没等梅谢做出回应,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得昏厥过去。

这小王子昏过去后,他腿间的肉棒反而因此涨得更硬,而身上的蜜肉也终于放松下来,可以供温雅随意把玩。

梅谢蜜色的胸乳虽然厚实,但比起身为奶奴的云奴还是差了些许,揉捏起来倒是比云奴的手感更顺滑些。想必是因为云奴的胸乳里时常蓄着奶,而梅谢胸前泌乳的东西还没怎么发育,捏起来就是纯粹而紧实的肉。

而因昏厥而放松下来后,这夕人小王子身上其他地方的蜜肉也软弹好揉。温雅专注于揉捏小王子的蜜肉,也就暂时懒得管穴里,便放松了坐在梅谢硕大的肉棒上随意地摆动,把小王子这根金贵漂亮的东西深一口浅一口地吞进了三分之一。

那颗娇嫩的粉果亲到了温雅降下的子宫口,一下子把梅谢激得在昏厥中哭吟了一声,喘进一大口气,因而从窒息里恢复过来。

“啊……哈……”梅谢尽管醒了,神智仍是模模糊糊,下身的痛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哭着喘了几喘,才彻底清醒地发现他竟被吃进了妖怪公主下面如此的深处,而那个他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竟然紧紧地压着一处温软湿弹的东西。

他身为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能感觉得到,那处软弹之物上竟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正好对在他粉果的小口之上。

梅谢顿时吓得抑制不住抽泣,以为这邪恶的公主真是妖怪,她肚子里的东西就要把他从肉棒开始尽数吃掉。可他在害怕的时候,却又想到夕人的荣光,觉得左右都会被这妖怪杀了吃掉,便更加坚定了不屈的决心。

这样想着,梅谢咬着牙蹙着眉,用更加坚决凶狠的眼神瞪着那要吃他的妖怪,就算是死了也要用目光戳穿她非人的伪装。

他并非有意,可心情的激动却让那根硕大的肉棒不自主地跳了跳,粉果的小口微张,竟吐出一小口白乳。

“嗯……”温雅的子宫口被献了一口白乳,穴里又被那肉棒热情的跳动顶得有些舒服,不禁来了兴兴致,使劲往这小王子怀里坐进了一段,把她的子宫顶回了原位。

“啊、啊嗯——”肉棒那处最娇嫩的小口亲着子宫口被挤到更深处,梅谢无法控制地呻吟出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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