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吸到小N奴的N()(1/10)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

之后温雅是被教习公公抱回寝宫的。倒不是她有多累,只是子宫里灌得满满都是小奶奴的白乳,要是让她自己走路,怕是会在地上留下痕迹。

而那小奶奴早已被操弄得昏过去,教习公公离开之前在他仍然矗立的肉棒底部套了玉扣,防止他醒来翻身让公主的种子遗失了。这只是寻常流程,对他倒没有必要,毕竟温雅把他操到最底,子宫口抵着肉棒口厮磨了好久,种子早就被沿着肉棒拥进小奶奴的身子了。

,下朝送进我府里就得了。”

夕国使团惹了监国公主不快,不敢再和皇帝谈判,只得在朝堂上当场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下朝之后,温雅便和雨沐一同离开了皇宫,而夕国使团也果真如她所吩咐的,把那梅谢王子送到了监国公主府门前。

那些夕国人看见太子从监国公主的马车上下来,都有些惊讶。不过在名号能止小儿啼哭的监国公主面前,也没人敢问出什么,只能放下梅谢王子的轿子就赶快离开了。

夕国使团大概是怕梅谢惹事,竟把他的手脚都用绸带捆住,坐着的时候看不出端倪,然而却是连轿子都下不得。温雅掀开轿帘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见到是她,便瞪起那双绿幽幽的杏眼,一脸愤恨地盯着温雅的脸,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因此温雅自然是没有给他松绑,而轿子从公主府正门进入也不好看,于是就让轿夫抬着他绕到侧面的小门走了。这下倒真是把夕国的王子当成普通的面首对待了。

回府之后,温雅正常地在云奴的侍候下与雨沐和青荬一起用膳。而她府里这三位孕夫身子沉重,餐后一同到里屋抚琴下棋,被温暖的炉火烤着,不一会便都睡觉了。

这也在温雅计划之中,毕竟雨沐心善,多半见不得她折磨那夕国王子。她自己从主殿出来,去了青荬的屋子对面的厢房。

温雅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之前就吩咐她的禁卫拆了绑着梅谢手脚的绸带,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扒干净之后,再拿麻绳捆好扔到屋里。为了防止他把暗器藏在胃里,温雅的禁卫甚至对他进行了催吐,之后也没有给他任何饮食。

若是个中年人,这样虐待之后怕是会直接晕过去。然而梅谢到底是年少精力充沛,催吐之后滴水未进,被紧紧捆着跪在地上,却还能恶狠狠地瞪着前来嘲笑他的周朝监国公主。

如果梅谢是周人,此时大概会把温雅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是夕人,周语学得很差,只能在一串夕语的脏话里穿插几个“不仁不义”之类不痛不痒的贬义词。

温雅知道他听不懂,也没有对他废话,直接拿了软鞭,在他蜜色光裸的背上抽了两下。娇生惯养的小王子痛呼了一声,第二声却是咬紧牙生生咽了下去,一副宁死不向周人屈服的模样,倒让温雅起了兴致。

她原想只是羞辱这夕国王子一番,可梅谢长得如此漂亮,这副不屈的样子又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温雅又抽了他两鞭子,一鞭抽在这小王子圆润挺翘的臀侧,而另一鞭则抽在他颇为宽厚的胸膛上,鞭痕将将挨着左胸的乳晕,让小王子忍不住还是疼得溢出了一丝呻吟。

听见自己发出如此示弱的声音,梅谢不由得耻辱地红了眼眶。夕国的军队被这妖怪公主杀得节节败退损失惨重,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然而即使夕国败了,他身为王子也不能屈服于宿敌,哪怕是死也要维护夕人的荣光。

不过他那夕人的荣光注定被温雅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雅脱了鞋袜,把裸脚伸到了梅谢的两腿之间,脚趾向上托起了那两枚年轻的丰满玉卵。

于是在梅谢根本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腿间那原本柔软的东西就充血膨胀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立起了一根蜜色的硕大肉棒。

梅谢快哭出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邪恶的妖怪公主竟会用脚碰他那个娇嫩私密的地方。

夕人的传统注重忠贞,就算是国王也不能有第二个妻子。而梅谢从小便憧憬着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他要找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子,与她当彼此的唯一。

然而一切都被这邪恶的公主毁了!他的身子被看光不说,那个最为重要的地方还被这妖怪公主碰到了——梅谢觉得他脏了,再也不配夕人美好高尚的爱情,而这妖怪公主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男子,哪还会有爱人的能力。

想到他此生都只能守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妖怪公主,梅谢顿觉万念俱灰。如果不是被麻绳牢牢束缚住,他恨不得现在就自裁于当场,但身为夕人的信念还是强撑着他维持清醒。梅谢只想着,他这个人已经等同于死了,但夕国的荣耀还留有余辉,而他占着夕国王子的名号,就算是自己身心俱焚,也不能向这妖怪公主屈服!

因此当温雅直接用整个身子的自重坐在那根色泽如蜜的硕大肉棒上时,梅谢死死地咬着牙,眼泪流了满脸,却连一声细微的呻吟都没溢出。

他理智上知道这个女人很邪恶,可是这副刚刚成熟的身子经历了此生第一次被触碰,便本能地开始在那对年轻的玉卵里蓄上白乳,等待身上人的采撷。可梅谢还不知道他潜意识中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只想着绝不能对这邪恶的公主低头,就算泪流满面也要恶狠狠地瞪着温雅。

温雅倒是没太在意他的表情,因为这根蜜色的漂亮肉棒属实是很大,就算是在被捆绑的屈辱情形下立起,和着实涨成了满满的一大根,肌肤光洁滑嫩,蜜色中透着粉红。

夕人的肤色是比中原周人深一些的,但这小王子的肌肤却深得很漂亮,有种蜜蜡的质感。温雅套着坐在梅谢的肉棒上,穴口只是不愠不火地含住了那处膨出的粉果,而她的双手却伸向小王子蜜色的胸乳。

这小王子一看就是从小精心喂养的,身材颇为结实,在被绑着羞辱的时候,更是一身的蜜肉都绷紧了,硬邦邦的让温雅无从下手。

“放松点。”她用手指捏住小王子粉红的乳首,一边拧着一边命令。

梅谢疼得忍不住哭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跳了一下,却非但没能把身上的束缚挣得稍松一点,反而直接把他那根娇嫩的肉棒更往上送给了那妖怪公主。粉果顶端的小口蹭到了温热的肉壁,分不清是烫还是痛,又让梅谢哭出了一大声。

可是他虽然哭,却仍强撑着不向妖怪公主屈服,身上结实的蜜肉此时也充血涨大了,而那双红肿不堪的眼睛瞪着温雅的目光愈加凶狠。

梅谢感觉他自己就像被暂时栓住的头狼,只要这松开他的束缚,他便会顷刻间把这妖怪公主撕成碎片。

然而温雅懒得循序渐进地驯化头狼。她松开了小王子那对初经人事就被蹂躏折磨的粉红乳首,还没等梅谢侥幸地松一口气,那双力气不大的小手就掐住了小王子的脖子。

“放松点。”温雅的声音仍然平和如水,但在突然窒息的梅谢听来等同于恶鬼的低语。

温雅并没有要先驯服这小王子的意思,甚至她还没等梅谢做出回应,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得昏厥过去。

这小王子昏过去后,他腿间的肉棒反而因此涨得更硬,而身上的蜜肉也终于放松下来,可以供温雅随意把玩。

梅谢蜜色的胸乳虽然厚实,但比起身为奶奴的云奴还是差了些许,揉捏起来倒是比云奴的手感更顺滑些。想必是因为云奴的胸乳里时常蓄着奶,而梅谢胸前泌乳的东西还没怎么发育,捏起来就是纯粹而紧实的肉。

而因昏厥而放松下来后,这夕人小王子身上其他地方的蜜肉也软弹好揉。温雅专注于揉捏小王子的蜜肉,也就暂时懒得管穴里,便放松了坐在梅谢硕大的肉棒上随意地摆动,把小王子这根金贵漂亮的东西深一口浅一口地吞进了三分之一。

那颗娇嫩的粉果亲到了温雅降下的子宫口,一下子把梅谢激得在昏厥中哭吟了一声,喘进一大口气,因而从窒息里恢复过来。

“啊……哈……”梅谢尽管醒了,神智仍是模模糊糊,下身的痛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哭着喘了几喘,才彻底清醒地发现他竟被吃进了妖怪公主下面如此的深处,而那个他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竟然紧紧地压着一处温软湿弹的东西。

他身为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能感觉得到,那处软弹之物上竟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正好对在他粉果的小口之上。

梅谢顿时吓得抑制不住抽泣,以为这邪恶的公主真是妖怪,她肚子里的东西就要把他从肉棒开始尽数吃掉。可他在害怕的时候,却又想到夕人的荣光,觉得左右都会被这妖怪杀了吃掉,便更加坚定了不屈的决心。

这样想着,梅谢咬着牙蹙着眉,用更加坚决凶狠的眼神瞪着那要吃他的妖怪,就算是死了也要用目光戳穿她非人的伪装。

他并非有意,可心情的激动却让那根硕大的肉棒不自主地跳了跳,粉果的小口微张,竟吐出一小口白乳。

“嗯……”温雅的子宫口被献了一口白乳,穴里又被那肉棒热情的跳动顶得有些舒服,不禁来了兴兴致,使劲往这小王子怀里坐进了一段,把她的子宫顶回了原位。

“啊、啊嗯——”肉棒那处最娇嫩的小口亲着子宫口被挤到更深处,梅谢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即便是初识人事的他自己都能听出这声音有多媚。

梅谢羞恨得想直接去死,可他的身子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一身蜜肉随着身上女人的驰骋而一下下绷紧,仿佛是本能般地配合着,把那根承载夕人最为宝贵的忠贞的肉棒送给邪恶的周朝公主。

他此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人,但很快他的脑袋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随着身上人富有技巧性地一摆一坐,那相较于穴道粗大得仿佛不可能适配的肉棒,就以初学者难以理解的姿态被坐到了温雅体内的最深处。那颗肉棒头汇聚了男子所有感觉的粉果,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被紧紧夹着和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梅谢就像入了魔似地全身定住,思维和感官全都集中到了他那根肉棒与身上人的子宫接吻的地方,无意识地张开湿润通红的唇瓣,本能地等待身上人也与他进行真正的接吻。

然而温雅并没有亲他。她只是一味地骑在梅谢身上起坐,只顾着自己穴里和那根蜜色的硕大肉棒贴紧了摩挲。

梅谢又是初次,又是被捆绑着躲也躲不了的,还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很快便哭得嗓子都哑了,没一会就被操昏了过去。然而他就算是昏过去,也仍然是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并不影响温雅继续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温雅夹着那根蜜色肉棒叠了几十叠,却也不见这夕国王子射出来,只是在被她操弄得狠的时候挤出来断断续续的白乳。她觉得无趣了,便从梅谢身上下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还有半壶冷茶,便打开壶盖朝昏厥的梅谢脸上泼过去。

梅谢被操昏过去的时候,那张精致的小脸虽然满是泪痕,但眼尾下却泛着明显的红晕。而这半壶冷茶泼过去,不光直接把他泼醒了,也让他的脸色苍白了些许。

梅谢说不清刚刚他在做怎样的梦,然而此时却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碾过似的,被窗缝里透来的寒风一吹,更是疼到心底。

但和心里绝望的疼相比,身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梅谢看见那要了他身子的女人,放下了手里泼他凉水的茶壶,而又拿起了那根鞭子。

刚从初次欢爱中醒来,梅谢的神智还不太清醒,只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把自己给了这个女人,可她却对他毫无爱惜,刚把他吃干抹净就要对他再施加伤害——难道是因为他那里长得不好么?可是倘若他真长得不好,这混蛋女人又怎么会弄他弄了这么久,把他都弄昏了过去。

然而鞭挞的疼痛抽到腰间时,梅谢才真正清醒过来。这冷酷的痛感让他脱离了初试云雨的迷蒙,想起来这女人是周国的公主,是他们夕人的仇敌。

梅谢不由得再度流下两行清泪。这女人是夕人的仇敌啊,可他的身子却被她要了。他作为夕国的王子,却背叛了他的子民,而成了这周国公主的面首……

温雅看见这漂亮的小王子挨了一鞭子,却在对她怒目而视的情形下流出了眼泪,不禁觉得有趣:“哭什么?夕国拿你换了我朝的庇护,有什么可委屈的?”

梅谢不懂周语,只是见她说话也料想不是什么好词,一边哭着一边用夕语骂:“妖怪周国公主!你就是妖怪,是魔鬼!”

温雅听不懂,不过也知道是在骂她,便抬手抽了他三鞭子——骂一句便是一鞭。

“呜——”那小王子被抽得闭上了莹绿的眼睛,看起来是有点受不住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又沙哑着嗓子骂出了两句话。

温雅便立刻又抽了他两鞭:“你倒是接着骂?”

梅谢十分愤恨,边哭边骂,骂出来的时候便立刻有新的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挨了七八鞭之后,梅谢终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关联,连忙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骂了可以吗!”

然而温雅又听不懂——或者说即使懂得一些简单的夕语也装作不懂,照例抽了他两鞭。

梅谢再也忍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委屈,一句话也说不出,靠在椅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温雅见他哭得颇为好看,眼圈的绯红衬得那双莹绿的眼睛如宝石般闪耀,不由得又起了些欲望,便跨到他身上又接着操弄起来。

这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纵横的粉色鞭痕,非但不影响美观,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感。

温雅手上揉捏着梅谢身子紧实的肉,看见他那张因为欢爱的绯红更加俏丽的脸上又滑下泪珠,便借着夹住那根硕大肉棒的力量直起身,抬头要去尝尝他脸上的泪。

然而梅谢在一片朦胧和绝望之中,仿佛终于看见她要亲自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努力歪过头,吻住了温雅的唇。

温雅有些意外,不过也不躲闪,只是看着这漂亮娇气的小王子被绑着骑得呜咽地哭,却还是要维持贴着她的唇。而下面那根娇气的蜜色肉棒颤了两颤,像是哭出来一般地把白乳分了四五段,喂进温雅的子宫里。

在那之后梅谢再度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梦里只有和温雅亲吻,抱着她亲吻、被她骑着亲吻、骑过之后亲吻。因为是梦也感觉不到疼痛,梅谢任由她在他身上起伏,只是努力地回吻她,如同夕人文化里任何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一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这可是周国的公主,是夕国的仇敌。”

可梅谢在梦中置若罔闻。他只是想着,如果夕国和周国的仇要把他们分开,那他便不做夕国的王子了。他要当周国公主的面首——虽然夕国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人心痛,但对他个人而言却还是真爱更为重要。

然而等到梅谢醒来时,却只能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躺在床上,之前捆绑的绳索不见了,不过也已然没了反抗亦或者逃跑的力气。身上酸痛还带着之前云雨的朦胧暧昧,可他身旁的床铺却没有留下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恐怕那人甚至都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就离开了。

梅谢只知道按夕人的传统如何去爱,却不了解被爱人抛弃是怎样的感受,模糊地觉得心底发痛,很快便蔓延到整个胸腔。

他抓着被子哭起来,想从这布料里寻到那人留下的痕迹,却连一丝气息都找不到,哭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过公主府的人并没去给梅谢留出消化情绪的时间。温雅的两名禁卫进了屋,把药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

梅谢只看到那汤药一眼,整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虽是夕国人,但也知道周人在侧室承宠之后赐药是什么意思。

然而梅谢原本以为他总归不一样的。他是夕国唯一的王子,虽然战败了,但他的身份总归不是那些布衣可比。甚至于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之所以折磨蹂躏他,就是为了羞辱夕国,玷污夕国王室的血脉。

可是现在梅谢却终于认识到,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他也不过是个玩物,和那些无名无姓的面首并无区别。

温雅的两名禁卫站在床边,看着这沦为面首的战败国王子一口将碗里的汤药喝完,才离开屋子去向温雅禀报了。

然而在他们走后,梅谢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把嘴里的药尽数吐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之后他回到床上,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又哭了好一会才睡着,甚至连下人给他送饭都没有醒来。

那夕国的王子或许是恨上周朝了,但作为领兵征服夕国的监国公主,温雅却对夕国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挺喜欢这个常出美人的民族。

在强上了那梅谢王子之后,温雅觉得颇为满意。又因为正房夫君和小侍都在孕期不宜频繁行房,她第二天又去“临幸”了梅谢。

当然,在温雅去强上梅谢之前,还是让禁卫去把他扒光用绳子绑结实了,确认他丝毫无法反抗,才让监国公主与他独处一室。

梅谢本已经万念俱灰,在被捆绑的时候就差点伤了温雅的禁卫,而绑结实之后仍然不放弃,奋力挣扎着,绳索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暧昧的红痕。

温雅冷眼看着他愤恨的样子,那双宝石般的绿眼睛都充血发红了。因为语言不通,梅谢干脆放弃了骂街,直接像是野兽般呲着一排贝齿,试图对她进行威慑。可在他身下,那两条被分开绑住的长腿之间,一团蜜色的物什却已经讨好地抬起头,甚至都没有被刺激就竖立起了一根涨大的肉棒。

似乎是悲愤于自己身体的下贱,梅谢瞪着温雅的眼神越发凶恶,仿佛只要她敢靠近,这夕国的小王子就会送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可“仿佛”的事情在这里肯定不会发生。温雅走过去,并没有上手摸他的身子,而是一巴掌扇在梅谢漂亮的小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颇大。温雅只是体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直扇得梅谢脑海里空白了几秒。而在他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温雅直接跨在那颗蜜色的粉果上,狠狠地坐了下去。

“呜——”梅谢完全没料到她竟然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刚刚立起的肉棒还没准备好便被挤进那紧窄的穴里。初次时虽然温雅也不甚温柔,但这第二次却比昨天粗暴百倍,疼痛混合着恐惧,让梅谢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哭叫。

然而他那根初经人事的蜜色肉棒,即使被毫无前戏的操弄蹂躏得发痛,却还是谄媚地顶着温雅穴里的压力涨得更大了。那颗圆润的粉果热情地颤动着,似是迫不及待要与妻君的子宫接吻。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疼,还有奇怪的难过,疼痛、悲伤和恐惧顺着那处被折磨的地方蔓延到整个腹部,再从他被绳索捆绑的肌肤传到胸腔,让他难过得喘不过气,只能靠着呜咽的哭来呼吸。

温雅没料到这夕国王子能有如此大的反应,只是坐下去的动作快了点,就让他自己哭得满脸绯红,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在她肚子里跳得厉害。甚至像是若她操得再狠些,这小王子都能自己把自己哭昏过去。

不过让温雅体谅一个被送来和亲的面首是不可能的。刚刚把这根诱人的肉棒吞得急了些,她的穴里也有些干涩不适,此时套着那肉棒的顶端的小半节转了转腰,顿时感觉穴里的燥热被这温凉的肉棒安抚了些许,流出了一小股水来。

温雅立刻就着这润滑的作用,直接在这小王子怀里坐到了最底。那颗涨硬敏感的粉果顷刻间亲到了软弹的子宫,可还没等梅谢反应,便又紧紧贴着那个小口,把整个软滑的子宫都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可怜的小王子完全失了神智,即使理智上知道骑在他身上的是夕国的仇敌,他那根谄媚下贱的肉棒也还是颤动着献了出去,粉果顶端娇嫩的小口被温雅的子宫口亲得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连着吐出了几小口浓稠的白乳。

恐怕连梅谢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貌似宁死不屈的夕国王子,却已经被这征服他们的周国公主操成了只会哭着承欢的玩物。

可此时梅谢根本想不到什么夕国周国,只觉得他要被妻君弄死了。随着那人在他身上起伏,初经人事的肉棒被夹着套弄得痛到麻木,而顶端却被弹软的子宫口挤着越陷越深,甚至最终都快把他那里娇嫩的小口完全包起来亲吻。

梅谢的肉棒比温雅的穴道长了许多的,而在交合兴奋的时候温雅的子宫又下降了不少,即使大开大合地操弄,也都不会让那肉棒顶端的粉果和子宫口分开。

他明明别的地方都被那炙热的穴壁粗暴地套着拧动,可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却一直被温雅的子宫含在口中,反倒成了一种保护。

因为那夹着肉棒身的套弄太过粗暴可怖,缺乏经验的小王子本能地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腰身,把自己最娇嫩的粉果往那个貌似温柔的软滑子宫口里送,却正好让温雅把他操得更加顺利。

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梅谢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向身上人哀求温柔的庇护,却反而被骑得更狠了。他只能本能地对身上人更加讨好,在被操得身上蜜肉直颤的时候,强行忍着一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集中为数不多的精神挤着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从因为充血而涨得几乎无法通行的肉棒里献出又一股白乳。

“嘶……”温雅操弄得正快活,没注意身下的小王子颤抖了一小阵,竟在她骑着他起坐的时候射了出来。一丝凉凉的白乳喂到了她的子宫口里,而温雅虽然还没真正尽兴,却也被刺激得挺直腰往下坐,双腿夹住梅谢紧绷的腰臀,让已经因为兴奋而软化的子宫被下面注进来的白乳填满。

梅谢射得神情恍惚,却感觉到身上人突然不动作了,本能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Loading...

内容未加载完成,请尝试【刷新网页】or【设置-关闭小说模式】or【设置-关闭广告屏蔽】~

推荐使用【UC浏览器】or【火狐浏览器】or【百度极速版】打开并收藏网址!

收藏网址:https://www.fulishuwu.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