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希恩慌忙后退，玉的跟着一颤，透明从铃洒了来，滴落在柯卿大上。

“…来了？”

那双绿似的睛睁得大大的，闪烁惶恐与不安，像小狗受到惊吓。

柯卿忍不住想笑，但转念一想，希恩从小没了父亲，母亲也早早离开，自然没机会接受生理教育，不禁怜：“希恩，别害怕，这是再寻常不过的生理现象，证明你大了。”

“大？”希恩喃喃重复，“确实变大了。”

“也可以这么说。”柯卿科普，“当你了激烈运动或者看了刺激画面等行为之后，肾上素分、海绵充血，便会起，像你此刻这样。一般冲个冷澡，它就会来。”

“可是……”希恩望向他，里无助，“哥哥，我没办法控制，它好像，更大了。”

柯卿瞥过去，终于真切受到希恩实打实大了。茂密的淡金鬈从蔓延到小腹，将人鱼线衬得更加邃，两条大实有力，中间矗立一把不断膨大的，前躯上翘，仿佛锋芒毕的弯刀，刚淬了火，从粉白涨成红，数条青虬结浮刻其表，灼烈狰狞肃杀之，与少年单纯昳丽的脸形成鲜明反差。

酸了……不是！

“别急，还有第二办法。”柯卿回视希恩，“手冲。”

希恩听从指导握住自己的，没把控制力，痛得低了声，漂亮的绿瞳瞬间盈满泪意。柯卿一心专注于对方手法是否正确，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而希恩也不愿在哥哥面前丢脸，只想快结束，便鲁地攥住用力挤压。

好痛。

豆大的泪珠从绿瞳中掉了来，可怜极了。

“不要用蛮力，”柯卿立纠正，“靠掌心前端。”

希恩轻轻了鼻，竭力压制哭腔：“哥哥，我不会……”

柯卿这才看向少年，见他耷拉脑袋，金发被细汗打，黏着脸颊与纤白皙的颈侧，平添凌的。

“第一次不顺很正常。”他宽。

希恩听言抬起，嘴被咬成薄红，那白雪般的面也泛起红，像盛夏沁过冰的石榴，煞是明艳动人。

“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希恩拨动，声音怯怯。

柯卿对上他泪汪汪的神，心不自禁放：“我帮你，你看着学。”

希恩嘴角捺不咧开，两颗不太明显的虎牙：“谢谢哥哥。”

“客气什么。”柯卿心里怜惜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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