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斯的金牙重新绽放：“这个足够了，你想问什么。”

陆离视若无睹哈德斯的见钱开，将昨晚的遭遇说了来。

“所以你的疑惑是？”

“幽灵可以么。”

哈德斯没有回答陆离，转而抛一个问题：“你对幽灵的理解是什么？”

“虚幻的形。”

“不是这，我是说幽灵在生前是什么？”

明显到只剩把答案直接告诉陆离。

陆离自然理解哈德斯所要表达的义，问：“这么说幽灵可以？”

“它们曾经也是人类，当然可以，不过要看它们愿不愿意和你了。如果你胆大并且个人魅力不错，完全可以尝试和它们沟通。”哈德斯给陆离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

“这不能说常见，但时常发生。”

……

“可……可是真的要这么吗？”奥利弗被大手推动，踉跄跌到电话边，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抬与那庞大廓对视。

幽暗的夜里灯塔般的双俯视着奥利弗，语气温柔：“可的小奥利弗，快去。”

奥利弗从未听过斯拉夫夫人如此温柔的语气，意识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不，我在和你后面那幅墙上的油画说话……赶快打给你的老板！”

狂风在耳边猎猎作响，奥利弗心惊胆颤，扑到电话机前拨给自己的老板。

拨通电话，话筒放到耳边，奥利弗的余光不断偷瞥旁双手叉腰的壮影。一分钟后，他牵起勉的笑容举起话筒：“老板没接，可能是去外面吃早饭了吧？”

“喔可怜的陆离先生，连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你为他的员工难就忍心看他这样吗？”

“不……不忍心……”

“很好，半个小时后你再来打一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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