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收回目光，与两双写满期盼的睛对视：“可以告诉我况吗？比如发生了什么。”

老人神秘兮兮说：“你看到它了吗……”

陆离轻轻摇：“我什么都没觉到，所以才会问你们。”

老夫妇的失望之溢于言表，不过还是为陆离讲述起他们的经历。

如夜晚时分地面响起的弹珠声，半夜婴儿的啼哭声，窗外一闪而逝的白影，厨房里的异响。

陆离安静听完：“这些不一定是幽灵的，可以用科学依据来解释……请问你们知科学吗？”

老夫妇对视一：“知，听说蒸汽汽车和铁船就是科学的。”

陆离没去纠正老人的一些常识错误，这里的人大多数对科学都一知半解：“差不多，那么我继续。你们听到的弹珠声是建筑材料胀冷缩发的声音，啼哭声则因为现在是夏季，我来时看到了一只野猫，而猫求偶的叫声和婴儿很像。窗外的白影则很可能来自于街上的行人。”

“至于厨房的异响……”陆离没去看一厨房，也不需要去看。“你们该放一个捕鼠笼了。”

“我……我们没骗你！真的看到幽灵了！不信问我老伴！”

“是啊是啊，那天晚上……”

两个老人急忙辩解，试图让陆离相信他们亲所见。

“好吧，我明白了。”

陆离面平静制止老人的叙述。这言之凿凿的他这几天见了很多。

“我暂时找不到那只幽灵，所以接来我会在房间布置一场驱仪式，可以请两位去门外等候吗？”

“这……”老人面难对视一。

幽灵固然令人恐惧，但将家给一个外人……

知他们在担心什么的陆离说：“你们守在门外，我没地方跑的。”

犹豫的两个老人半推半就走房屋，站在街上，跟在后的陆离随手关上门。

当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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