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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液的混合物,就这么被他拎着头发质问。
她沙哑的声音发着颤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妈妈”
他抓着她的脑袋摁在地板上,因果自己把脑门磕上地板,刚磕一个头就又被他捞起来,带着太过生气的冷静,“谁让你磕头了?”
因果的嘴角竟然是扬起的,她在笑。
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在用磕头嘲笑他。
每一个每一个回想起和因果对视的曾经,都是他额头上血流成河地被她抱住,她哭着说不是哥哥的错,不要再让哥哥磕头了,又或者是她近乎死去地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医院的白色瓷砖被他的额头撞出红色,她还是原谅了他,但她也终于被他杀死了。
她在笑,笑说他做什么春秋大梦。
她不属于你。
他抓着她的头发的手松开了,因果又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她是不是根本没有打算喊?
是她说怎么对待她都可以,打她骂她操她都可以只要不打脸,那他真的把她打死她也不会喊?
忠难双手把整张脸都捂上,他的大脑很混乱,他分不清因果现在是想活着还是想死,如果他停下,因果会不会对他失望?如果他继续,他自己失了控怎么办?
他盯着地上像一团黑猫一样的因果,她只是抽泣,发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手伸出来。”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因果听话地,把手伸过头顶,但是脑袋还是磕在地板上。
她的手心没有挨过打,但旧伤仍在,只是相对她身体其他地方都要干净。
藤条打下来,她只是手抖了一下,连声音都没有出。
因为他打得轻,他害怕了。
因果的皮肤很脆弱,所以哪怕是打得这样轻也能轻而易举地在她手心留下一条笔直的红痕。
他看着这条红痕,像看见了自己的手,小小的因果揉着他的手,说痛痛飞……痛痛飞……可是后来她也有了,她会勉强地笑着说和哥哥是一样的,太好了。她还会给他揉伤口,还会说痛痛飞。
她哭着被他抱在怀里说哥哥我不要死,说哥哥我好痛的时候,他能做的却只是给她一个痛快。
因果是被他杀死的。
杀死因果的是他。
那藤条在静了好久久到因果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突然就打了上来,她一声“啊!”地大叫,力道让她疼得手一缩,但还是发着抖摊开在那里。
“数十下,数错要重来。”
第二道鞭痕和第一道鞭痕交错着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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