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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井渺笑起来,他俯身轻轻趴在席斯言的胸口:“哥哥,我有和他说话哦,我和他说的话,都写在日记本上了。”“你不念给我听吗?”席斯言的手摸到井渺柔软的头发,蓬勃的生命力从他的手指侵入到心脏。“这是我和宝贝的秘密,等他出生了,等你出院了,你自己去看。”井渺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连名字都给他取好啦。”“叫什么?”“也不告诉你。”
席斯言噗嗤笑出来,枯竭的声相里挥发出光彩:“对不起渺渺。”“嗯?”井渺杵着下巴看他,“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因为让我担心了吗?那你要快点好起来哥哥。”我不该这么早标记你。席斯言眼角掉下眼泪,瞬间消失在白色的枕头上,连水渍都没留下。“对啊,辛苦了。”“不辛苦。”井渺低下头,露出自己白净的后脖颈,那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花香,席斯言现在只能闻到浅淡的一缕。他的腺体上留着终生标记的印记,信息素的表达里再也不会让别人闻到发情的意味。具象化的爱情就像上了枷锁,臣服且甘愿。“我觉得,这个牙印,很好看。”——席斯言从回忆里抽身,低头看到他的脖颈,腺体那里的标记很淡,但永恒的留在皮肤上。“哥哥,你要听吗?”“要。”他把井渺抱到床上,俯身在他的腹部。“你感受到他在动了吗?”井渺好奇地看席斯言的反应,像是想要在他的眼睛里找到 弟弟“淘汰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啊?”“唉,不知道,我舍友今早被淘汰了,我们作息一致,一直在专心解题。”“他去申诉了吗?”“去了啊,也不知道结果,但是都第二周了,也没有见到。”食堂里很多人在议论不明天所以的淘汰规则,甘自森也敲了敲碗筷:“哎,你们有头绪吗?”霁月坐在甘自森对面,他正偷偷摸摸地看从希光,后者似乎察觉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阿月?”“没。”霁月笑笑,“听甘医生这么问,我下意识看向你,你有看法吗?”从希光摇头:“没有,不过现在开始不安的人,明天多半也要走了吧。”霁月看了她一会,然后冲着甘自森笑道:“甘医生,我觉得希光说得对。”霁云打着哈欠来,一脸愁苦:“差一点又把时间忘记了,阿月,你帮哥打饭没?”“这呢。”霁月白他一眼,“哥,你没被淘汰我真的觉得不太科学。”“胡说什么呢?我可忙了,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这几天我的宿舍跟动能讨论组似的,我自个儿的题目还没看多少,净给人当老师了。”霁云杵着额头,“这要是把我淘汰了,动能方面的专家可就只剩一区那位老师了,那前辈都快五十了,经得住他们折腾呢。而且哪来这么多新的问题,这该不会是未来三年天府泽要研究的东西吧?哎哟喂,头疼。”甘自森忍不住笑:“你是少见的理论转实践派,动能运用这块,大概没有人比你们和平鸽更了解了。头两天我们还吐槽考核方式没水准,这样看来,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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