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挂了电话，苏楠已经不在卧室。

浴室里，苏楠双手抱住膝盖脑袋靠在上面，闭着整个人蜷缩着坐在浴缸里。

听到浴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苏楠也没有睁，林启实走了来。

没一会浴缸的突然溢去不少，苏楠光白皙的后背贴上一个温的膛。

“哭完疼了？”林启实似乎忘记刚刚的争吵，他从一旁的收纳车上拿一瓶油倒了在手上，轻轻地帮她着太。

苏楠不说话，继续闭着。

他的手从太到肩膀帮她轻着肩膀，“放松一，你这块肌太了，不要老躺着玩手机。”

苏楠泡在温的里，想要忽视他的讨好，可还是没忍住开，“我刚刚说的是认真的，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

接着她的被扳过正对着他，林启实吻住了她，有些冰凉的覆在她上，轻易撬开她的牙关，卷着她的缠。

等一吻结束，她的光泽，“为什么不可能？”

“怎么可能？”苏楠反问。

“这样有什么问题吗？”林启实抱着她，动作和语气都很温柔，“我说了我不会和别人结婚，我们两个一直这样谈恋又有什么问题？”

苏楠今天的绪起伏太大，加上晚上哭太久，这会脑袋突然很疼，她真的很累，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可面对林启实这样的态度，她很想和他歇斯底里的大吵一架，把所有吵完。

最后她的手摸在他脸上，苦笑着说，“你看，你总是这样，每次吵到我们现在的本问题，就会被你绕开。”

两人的距离很近，苏楠看着面前这张无比熟悉的脸，突然想起有次林启实在书房工作，她一个人窝在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

当时电视里正播着电影，男二和女主是彼此初恋，可因为家阻碍最终分手，多年后再相见，女主边已经有了男主，两人像大学时那样一起散了会步，分别时男二对女主说以前听人说初恋很难走到最后，还不信，到了自己上才发现不仅很难走到最后还很难忘。

等电影结束，林启实还没从书房来，苏楠不耐烦地跑去书房找他。

正好他刚开完视频会议，靠在椅背上烟，看见她来把她拉到自己上坐着。

苏楠嘟着嘴和他抱怨，在外面等他忙完等的无聊死了。

他搂着她哄，问她刚刚在外面看的什么电影。

苏楠想到电影最后男二说的话，问他，我们也是初恋是不是也很难走到最后？

林启实当时嗤笑了声，说走不到最后那是两个人的不够，和是不是初恋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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