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

顾憨憨咽了下口水，咬了下唇瓣：“阿娘说得还算对的吧……我还是疼你的吧……”

沈梧秋轻哼了一声。

顾憨憨立马道：“当然，我觉得我还可以更疼你的。”

沈梧秋仰头看向她：“嗯？”

“真的。”顾憨憨跟她保证，顿了顿，又道：“大不了……以后床上都听你的……”

“昨晚不是也说听我的，结果呢？人家今早为了避我，早餐都不去吃了。”

说到昨晚的事，顾憨憨就有点脸红，“……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叫「一回生二回熟」嘛，我……我之前都没看过咱们这样的……”

沈梧秋顿了顿，“什么叫做「看过」？”

顾憨憨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企图蒙混过关：“什么看过？”

沈梧秋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多问，就这么直直地看向她。

半晌，还是顾憨憨先败下阵来，一股脑全招了：“好吧……就繁衍子嗣是族中大事嘛，族中有专门的教引长老，他们会把这种事画成图册，然后供族中的晚辈学习的。”

“……”沈梧秋震惊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吧，“你们一族的长辈可真开明。”

顾憨憨不认同这话，“他们才不开明，他们可死板了，两百岁开始，他们隔三差五就要给我上课，不去上课，他们还跟我爹娘告状。”

沈梧秋：“上什么课？”

“就这个学习呀……他们不仅逼着我们看，还要给讲解的。”

“……”沈梧秋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在心里算了一下，“那你学了整整三百年？”

顾憨憨一脸苦大深仇，“可不是？”

“就这样，你还晚熟？”

顾憨憨眨眨眼：“这跟晚熟有什么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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