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刚为何那样说呢？”

他又：“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嫂夫人，是在三，三四年前，那时你的况……很不好。”

“当时大哥带着昏迷不醒的你，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他颇有些后怕，“也希望我不会再看到第二次。”

“我当时怎么了？”我忙问。

“经脉尽断。”他叹了气，“阿嫂，当时大哥……算了，我想大哥肯定不愿我告诉你，所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后来我们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清玉明明说什么都告诉我，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不过最后还是要多亏他在书店中研究了一午史册和地图，我们才决定去这个国家的国都平宁城看看。

平宁城是祁国二十多年前建国时才从一个小县城加固成国都的地方，据祁国史料记载，祖是命定的天，曾有神人相助，所以才决定定都平宁。

清玉觉得此事像他大哥的手笔，虽然我不知他为何这样说的原因，他也小气得不愿意多说。

所以晚上他被掌柜留在客栈里盛款待的时候，我没有再去阻拦，一个人偷偷溜去夜市上玩。

此城沿海，夜市上全是早上打捞回来的鱼虾蟹，我不喜吃鱼，也不喜鱼腥味，但是夜市上还有卖烤螃蟹和椰的摊贩，我忍不住了一些。

老板是个很面善的老伯伯，看我一个人在此，便和我多聊了几句。

“姑娘的打扮不像本地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呢？”

“伯伯您知九华山吗？”我。

“哎呀，那里可远着呐。我还是年轻的时候才跟着家人去过望城，那里远远地能眺望到璃国的国线，一片连一片的，全是的山，没想到姑娘你竟是璃国人。”

我眨了眨睛，嗯了一声。

“一定走了很远的路吧，是和家人一起来的？”我又。

后来走的时候，老板又送了我几块云朵糕，闻起来有淡淡的羊和椰香味。

我一路上想着这些地方的关系，九华山，璃国，平宁城，城，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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