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8日

第272章·时光的侵蚀

到了这个地步，薛雷再说自己是开玩笑，反而会让塔尔更加难堪。

他略一犹豫，过去扶着她光的肩膀，把她摆直，迫视线不要在的鼓动停留于那晃动的雪白球上，为她拉起法师袍，系好领，说：“塔尔，以咱们的关系，我没有什么好不原谅你的。我甚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歉。我对塔兰的确有不满，但我知她肯定有她的苦衷。你总不能来告诉我，你是为了格兰诺瓦而向我歉的吧？”

他笑了笑，补充了一句：“你肯为了他在我面前这件事，可不会让我兴。”

塔尔轻声说：“我歉，是为了所有守护者共同维护的秩序，和……可能不会太让你满意的最终结果。”

“你为什么觉得结果我会不满意？”薛雷就近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很值得怀念的饱满双峰，忍不住招了招手，想看看她会不会过来坐在自己旁边。

塔尔犹豫了几秒，迈着碎步过来，也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但距离很微妙，足够亲近，又远不到暧昧的程度。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解释说：“格兰诺瓦的资历，比塔兰久远得多。你应该……能明白他承受了时光怎样的侵蚀。”

“哦？我想我没办法明白……”薛雷对此缺乏实，很脆地摇了摇。

当一个生命的年纪增到一定限度以上之后，不三百年五百年还是一千年，就都会变成一个笼统的“寿”。他一个不过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前地球普通人，连九十岁老的想法都理解不了。

“你不是在为不死不灭的神明当代行者吗？”

“可那又不意味着我本人不死不灭。而且，就算我不死不灭，我也还没活到明白什么叫时光侵蚀的程度呢。”

塔尔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组织了一语言，说：“也许我应该过像是在为他找借的分。”

“明智的选择。”薛雷笑了笑，“我不喜反派最后总能找到悲惨过去的故事。他是纯粹的混还是父母早夭绿帽以至于心理变态，都不影响我接来要的事。塔尔，我背负着很沉重的使命，任何对我生命的威胁，都是不可和解的仇恨。”

“立场上，守护者和女神其实是对立的。”塔尔叹息般说。

“那是指，需要纷争和动提供养分的伪神比娅。”薛雷平静地回应，“薇尔思的追随者正在迅速增加，塔兰难已经觉到自己的实力受影响了吗？丰产女神是伟大的创世者之一，万生繁衍的力量源，所谓的世界意志本就源自她无数民的思想和智慧，她本不需要去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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