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思过崖（二）

接来几日，甯中则接连两日前往思过崖，衣着愈加暴，神态愈加妩媚，

但总是兴奋而去，失望而回，由其是山之时，颇为沮丧。

回到屋中，对其他人都是无打采，或是恶语相加。

又过两日，宁中则都是独自呆在房中，颇有些百无聊赖之态。

林平之趁岳不群父女俩不在，故技重施，于屋外响熟悉乐曲，顺势熘屋

中。

只见得宁中则髮有些散，低坐于椅上，茶散落一地。

「师娘？」

「恩？」

宁中则无力地睁开睛，呆滞地看着林平之。

「师娘，你这几日去思过崖了？」

「是……」

「去什幺？」

「去……见……见冲儿。」

「你大师兄是吗？」

「是……非常。」

「但……似乎大师兄并不领。」

「……是……」

宁中则似乎不愿承认，但也无法否认这一事实。

「那你对大师兄是否有恨意呢？」

「有……有一……」

「师娘，现在听我说，现在把这恨意集中起来，集中到心里的一。师娘

，你到了吗？」

「到了……」

「很好，现在我要你将它扩大，扩大，再扩大……师娘，明白吗？」

「明白……」

「很好，那现在我问你，你恨大师兄吗？」

「恩……恨！」

宁中则皱起眉，似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

这人世间，无故恨人难也，无故人亦难也，但此由转恨却是易到

，盖「朋友数，斯疏矣」。

「但你心中对大师兄还是着的是吗，你心里实质上是又又恨。那我斗胆

问师娘，大师兄对谁有意呢？」

「是……是……灵珊？」

「对，就是您的女儿，岳灵珊。那幺，您对她的看法是……」

「恨！但她是我的女儿……」

「但她正在抢夺你的人，你应当……」

「我应当，我应当……」

宁中则摇起，似有些慌，一边是女人的妒，一边是母亲的慈，两者

相冲，其难可知也。

「你应当防卫对不对，你要防止他们两个在一起。」

林平之避免了更加尖锐的词彙，以防对宁中则之刺激过重。

「对……应当防卫……」

「但如何防卫才好呢？」

林平之似在问宁中则，又似在自言自语。

「如何……」

「最好的办法就是寻个好人家将灵珊嫁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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